周迎紫的身高大概在160左右,虽然偏胖,看起来体型比较壮硕,但是由于常年缺乏运动,所以体力并不怎么样。
裘知南认为自己是男人,力气天生优于女性,所以认为自己可以轻易将对方打趴下。
他这一刻已经恼羞成怒,怒火中烧,只想要狠狠教训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哪里还管之前辛辛苦苦维持的人设?
先他妈的打你一顿,让我心里舒服了再说!
可是谁知道,他那一巴掌根本没能碰到对方。
裘知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的那只右手停在了空中。
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干瘦的手背上面青筋都凸了起来。
怎么就动不了了呢?
他顺着自己的右手看过去,看到一只有点肉嘟嘟的手箍住了他的手腕。
同样的肉嘟嘟的手,可是其中的力道却与从前不可同日而语。
很快裘知南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对方的手在不断收紧,将他的手腕勒得越来越疼。
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臭表子......啊!”
还没等裘知南一堆脏话骂出口,他突然就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你干什么!啊我的手我的手.....”
虞牧淮只是稍微用力,就将裘知南的右手拧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这个瘦弱的男人,她不用一成力道就可以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不过现在他们都还在大马路边上,周围有监控,来来往往还有人群,不方便办事。
于是虞牧淮松开了裘知南的手。
得到自由之后,裘知南捂着自己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直呼气。
他赶紧查看自己的手是否还能正常活动,根本顾不上再骂人了。
就在他小心翼翼按摩着手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
裘知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捂着手臂后退了一步。
他的表情有些惊恐,刚刚的痛感还在,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可是虞牧淮根本没有给他后退的机会。
她伸手的速度极快,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另一只手,再次紧紧箍住他的手腕。
裘知南欲哭无泪。
还来??
他的右手还疼得呢!
这一次虞牧淮根本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将他的左手拧向另一侧,迫使他不得不扭转着身体,整个人歪向另一边。
可是左手仍然疼得他哇哇乱叫。
虞牧淮稍微放松了一点,凑近他小声说道:“跟我过来。”
裘知南哪里敢不从,哭丧着脸跟上了虞牧淮的步伐。
他一旦有想要挣扎的迹象,虞牧淮就毫不犹豫收紧手,裘知南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为了生命安全,他只能紧紧跟着虞牧淮走。
在旁人看来,他们两人就像是亲密无间牵着手的小情侣。
可是只有裘知南才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怕。
他怕自己的右手骨折,怕自己的左手也变得一样,现在更怕面前这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对方阴沉着脸凑近自己的样子,颇有些嗜血和杀意。
尤其是在晚上昏黄路灯的映照下,使得女子的脸一半明亮一半阴暗,看着更加可怖。
裘知南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有如此天壤之别的变化,但是他可以确定,这人没有以前那么好拿捏了。
虞牧淮就这样,拿捏着裘知南打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司机师傅问道:“去哪里?”
虞牧淮偏头看向一旁的裘知南,示意他回答:“你住哪里?”
从前周迎紫和裘知南交往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对方家里。
裘知南说自己住在某处高档的别墅区,和家人住在一起,暂时不方便带周迎紫回去。
明显就是谎话。
裘知南垮着脸,沉默不语。
虞牧淮蹙眉,对他这样浪费时间的行为表示不满。
于是再次加重了力道。
裘知南一声干嚎出声,把前面的司机吓了一跳。
虞牧淮从后视镜和司机对视了一眼,笑着解释道:“我男朋友摔了一跤,身上有伤,不好意思吓到您了。”
司机见惯了各种小情侣的情趣,没有多加理会,收回了视线。
虞牧淮再次凑近裘知南,阴恻恻地小声说道:“建议你不要耍什么花招,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免得你受太多罪。”
一边说着,虞牧淮一边将另一只手捏住了裘知南后颈的位置,并且在不断用力。
颈部脆弱且致命,一般人被拿捏住之后,都会本能地产生恐惧。
更何况是已经连番受到惊吓的裘知南。
他不敢再有什么反抗,于是报了一个地址给司机。
下了车之后,虞牧淮打量着面前的房屋。
这是位于芽州市城乡结合部的一处农民房聚集地。
附近都是三四层的联排房屋,是典型的农民房。
这里不是小区,没有物业,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房租十分便宜。
因此这里有很多外地过来打工的、没什么钱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就是图这里便宜,所以游荡在周围。
鱼龙混杂,人员流动性很大,在这边租住的什么样复杂的人都有。
裘知南就是其中之一。
他住在最后一幢楼的一层。
从一楼的大门走入之后,就是向左右延展开的狭窄的楼道。
走廊狭长,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昏暗破旧的灯,其中好几盏灯都已经坏掉了,也无人来修理更换。
裘知南住在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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