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灿灿左手攥捏着粉饼盒与口红,她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手机给我?”闫修眼神朝下一扫,目光犀利,突然对着墙壁将手指间的烟头狠狠掐灭。
星星点点的火灰很是危险的从瓷砖溅落,从女人黑发边絮絮滑下。
‘吱拉’撞出点点火星,触落到下方几根头发,立刻燃烧卷起,溢出一丝烧糊味。
发丝间的危险声,鎏灿灿听得真切,余光盯着落地滚动的烟头。
这种慢条斯理的威胁,缓缓卡住咽喉喘不上气的逼迫窒息感。她本息事宁人,平静如水的心底腾然窜起一股烈火,直涌脑门。
右手成爪一瞬间,她就掐住低头俯看自己男人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一爪掐住前脖一半位置,指尖抓住趁手的喉结,狠戾得近乎要五指插肉,断脖见血才行。
“放......”闫修惊得说不出话。奋力掰开掐住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可女人每一根手指硬如锥,他越要掰开,脖子的疼痛感就越加重。
鎏灿灿掀起睫毛,睨看闫修这张俊美的脸此刻一副狰狞痛苦。暴力宣泄后,她冒上脑门的热气终于得到挥发。
自己的右手背被男人拍打得通红一片,手指也有抠破的灼痛感。所以她讨厌暴力,就算伤了别人,自己还是会痛。
面无表情注视影帝白皙的脸蛋已经涨红到耳根子,让对方痛苦的时间够了,鎏灿灿才一下松开手指,举起被人误会的左手,让对方看清楚。
“咳咳咳——”闫修痛苦的倒退几步,摸着自己都要被抓出血的喉结。
这女人个头不大,身姿不壮,可手劲与狠劲,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呀。
到现在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眼里一寸凶光都没有,鎏灿灿到底是什么人!
“瞧清楚,我身只有粉饼和口红,手机没带来,你不需要担心我偷拍或者录音了。穿这没口袋的裙子,也根本没地方藏手机。”无语调起伏的解释清楚误会,鎏灿灿一边活动有点麻木的右手五指。
“你居然敢打我?不怕我揍你是吧!”原来是粉饼盒,自己确实以为是手机。
闫修摸着自己疼火辣辣的脖子,他下午还有戏要拍!
“揍就揍呗。”鎏灿灿敛眉调侃,也意外闫修没有动手打自己。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她再反击,伤对方再多位置,最后输得也是她。
她很清楚这一点,也本想对方动手打自己。
都做好挨打的心理建设,且一定要在脸上留下伤。
可对方居然忍住不打女人,眼前的麻烦,后续处理就要换成另外一番新的步骤了。
“呵呵呵,胆子这么大,刚才那些女人说你是个婊子,倒是很能沉住气啊!”平生除了拍戏以外,第一次被女人打了自己。荒唐的现实,让闫修扭动着脖子,鞋底跺地,阴冷邪笑。
这还是刚才和周中黎打招呼时那个言语得体的影帝吗?也对,影帝的演技哪里会差。
鎏灿灿一脸无趣丧着眼尾,将遮脸的头发撩到脑门后面,瞧着对方。
“哑巴了?噢......是刚才女人比较多,你才忍着。
当你是个婊子这句话没听见,好出门继续装自己的无辜土鳖是吧!”闫修可不觉得,这下手果断狠毒,眼色无动于衷的女人,斗不过之前那圈呱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