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要这些了。”景柯忽然开口说道。
舒月被他吓了一跳:“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这就与父皇去说,我不稀罕做这个皇帝,从前想做,这会儿不想做了。我现在就去。”景柯抬腿要向院内走,被舒月一把拉住:“你不许任性!”
景柯红着眼看她:“你怕什么?我支字不会提你。”
“父皇会伤心!”
“是以在你心里,怕任何人伤心,除了我是吗?只有我,随便如何,都与你无关是吗!”景柯甩开舒月的雪跑进雪中,跑太快,脚底一踉跄,竟摔倒在地,那也没关系,还要何颜面?站起来继续跑走了。
舒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出了宫,上了轿,在外头转了许久,直到眼睛上的肿消了,才回了府。回到屋内,屁股还未坐热,一个小丫头就急急忙忙跑来:“不好啦,侧妃她…侧妃她突然晕倒了。”
“晕倒了?”舒月急急向外跑:“怎就晕倒了?在这之前可有不适?去宣太医,快!”
这会儿可不能出了事,若是出了事,那是血光之灾,凶兆,景柯哪里还能登基!
一路跑过去,看到赵越溪躺在地上,面色铁青。她站在那定了定神,这才问丫头:“今日吃了什么用了什么?”
“跟平日一样,清淡的粥和小菜,并未进食其他不寻常的。”丫头眉眼闪躲,舒月自然看到了,但人命关天,她不愿耽搁,于是走上前去查看赵越溪,不知怎的,脚一滑,摔到了赵越溪身上,本以昏厥的赵越溪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朝一侧闪了闪。
景柯恰在此时进了门,看到这一幕:“怎么回事?”声音透着寒。
“太子妃您没事儿吧?”丫头上前扶住她,舒月站起身:“我没事,看侧妃是否无恙。”
赵越溪躺在地上,幽幽转醒,泪眼朦胧看着舒月:“是太子妃救了我吗?”
舒月眉头皱了皱:“不是,太医快来了,你莫急。”
“适才朦胧之中,感觉到太子妃压在我身上,以为是太子妃救我。”赵越溪期期艾艾,眼中含着泪光看着舒月,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景柯站在一旁不说话,看着舒月。
舒月起初还怀疑,这回懂了。她上前两步蹲在赵越溪身边,看着她:“赵越溪,你给我听好,你腹中的胎儿生或不生,与我舒月没有丝毫干系。你的敌人不是我,你若想一步登天,还是去讨好太子,莫要在我身上使那些阴狠的心思!今日你说我压在你身上,他日你说我给你投毒,再一日你说我派人暗杀你,没完没了!你以为从前这王府里的风平浪静是如何来的?你以为我是吃素的?我不愿与你斗,不代表我不能斗!”
赵越溪嗫嚅着唇看着景柯,期待景柯能说些什么,景柯却冷冷说道:“将侧妃扶到床上去,待太医来了好好瞧瞧,快要临产了,莫要出了什么乱子。”说完转身看着舒月:“太子妃许是受惊了,我送你回去。”
舒月向外走了两步,又转身到赵越溪跟前:“你给我老实点!少在我面前使坏!”一拳砸到赵越溪枕头上,不解恨,又用力踢了她床一脚,这才出了门。
出了门见景柯站在那,脸扭过去不看他,途经他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不知怎的,他看不出生气来,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是以这王府从前为何风平浪静?”
“……”没头没脑问这一句做什么?舒月瞪他一眼,甩了甩胳膊,然而景柯打小习武,力气足,哪里甩得开?不免有些气急败坏,朝景柯吼一声:“放开!”
景柯不理会她,反而抓的更劳:“为何风平浪静?”
舒月拗不过他,清了清喉咙:“从前她们胡闹,我不爱断官司,也不愿扰你清净,就备了一副骨牌,若谁与谁闹起来了,来我这里告状,也不必评理,抽牌,谁抽到算谁错…日子久了,发觉这样谁都讨不到便宜,就不大公然闹了。”
“……”景柯唇角的笑意又盛了几分:“那若是闹出人命呢?”
“闹出人命哪里成?有规矩的,不许伤人。王府里无非就是你去哪屋睡了,赏哪屋东西了这些小事。”
景柯点点头,而后松开舒月的手:“你今日这手段是父皇教你的?”
“父皇哪里有功夫教我这个?”
“嗯,我也想着,父皇不会教出你这样差的徒儿。”言毕将她披风紧了紧:“就你这样儿外露,他日后宫里多一个女人你都应付不来。”
“没想应付。”舒月本就心烦,听到这句,更添几许愁思,眉头皱着,化不开。
“嗯,不用你应付。”景柯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去捏了捏她手,冰凉。趁舒月还未与他闹,连忙将手抽回:“走罢,这会儿雪大了。去你那问星儿功课。”
舒月哦了声,而后问他:“不用我应付是何意?”
景柯手指了指后头:“找个人帮你如何?”
“找她?赵越溪?”舒月眉眼一立:“她阴森森一个人,若她管这些事,还不得害我星儿?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你知晓我这人,谁若欺负我,我跟她没…呜呜…”景柯一把拉过舒月,吻住她的愤愤不平,他揽的紧,一只手紧紧按着她后脑,舒月躲不掉,气急败坏想咬他,他却恰到好处放开她,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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