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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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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空师弟！你身体无恙否？此刻正在执行寺规，你因何而来！”见澄空到来，澄观上前一步，看得出对澄空状况也极为担心，澄空却不顾其他，看了一眼跪于佛前的觉远，举步上前，于佛前施礼，随即转身面对澄观方丈。“贸然前来，方丈师兄还请勿怪，师弟此次而来，乃是对着觉远处置而来！”

“嗯？澄空师兄，莫非觉得师弟处理有失妥当！”戒律堂首座，澄明向来性如烈火，虽自知不是澄空对手，但若提及寺规却是不能后退，此刻觉远望着突然到来的澄空，自己除了平时，前往藏经阁打扫之外，便再未曾见过澄空师叔，澄空师叔时常发病，也未必认得他。

而且从不出藏经阁，如今却来到此地，觉远虽性情憨直，却也能想到，君宝师兄既是澄空师叔的爱徒，说不得，便是君宝让师叔前来帮自己说情，心中甚是感动，此刻听闻澄明所言，转身便见澄明面露不悦，戒律便是戒律，却是不容任何人随意打破。“阿弥陀佛，师弟处事自是没有偏差！”

“那师兄这是何意？”

“只是，若要罚，也当先理清责任，这觉远不过是时常前往藏经阁打扫而已，经书被盗，便要负全部责任，我认为有失公平！”双手十合，面对澄明也是一步不让，澄明正欲再开口，却被澄观阻止了。“那师弟认为，如何方才公平呢？”

“善哉，方丈师兄，师弟奉命看守藏经阁，维护藏经阁责任却在我的身上，如今经书丢失，责任也应该由师弟承担，如何能让一小辈承受！师弟如今便在这佛前，当佛祖之面，寺规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佛向言众生平等，鳞虫鸟兽便如是，何况于人。

“这。。。”他身为藏经阁首座，藏经阁若出事，自当是他的责任，若因为他之身份，他之病情，便无需惩罚，而惩罚一个不相干之人，如何能称公平，此刻，莫说是澄观方丈，便是戒律堂澄明也一时语塞。倘若当真要追究责任，澄空确实难辞其咎，只是。。要他对澄空动用寺规却又。。。

“澄空师叔！经书乃是弟子一人丢失，与师叔无关，师叔有恙在身，不能顾全藏经阁乃是情有可原，丢失经书一事，弟子愿一力承担！还望师叔成全！”见澄空欲担罪，觉远如何能再继续沉默，他便是不想连累他人，才支开张君宝，此刻更不能让师叔这长辈为他承担责任。

“阿弥陀佛，法不容情！若因我身患隐疾，为借口岂不更有失公平，请师兄明鉴！”澄空不看觉远，神色庄严，定神对澄观施礼，周围澄玄、澄净等人面面相觑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方丈澄观久久不言，许久之后，方才叹了一口气。“唉。。如此说来，老衲也当有责任！”

“师兄你。。。”众人惊愕，急欲劝阻。却被澄观打断。

“听老衲说完！老衲明知澄空师弟身患隐疾，却还让他看守藏经阁，此非老衲之过，又是如何呢？阿弥陀佛！既然如此，便罚老衲抄录楞伽经百遍，澄空师弟失职，终生不得离开藏经阁，至于觉远之责任，虽是无心之失，但终让经书被盗，依老衲看，杖责免去，罚挑水十年，澄明师弟以为如何？”打断众人，澄观神色慈然开口。

“这。。。一切由方丈师兄决定！”澄明见状，知师兄有心减轻觉远罪责，至于对澄空的惩罚，便更加算不上惩罚了，他本就看守藏经阁，自是寸步不离，这惩罚有等于无，但澄空身有隐疾，众人也不能对他认真，至于觉远之责任，免去杖责，挑水十年也不能算轻。

全寺上下僧人数千人，每日用水一百缸，若均由一人承担的话，挑水十年，是何等的惩罚？而且十年挑水，更没有时间练功，对于很多人而言，这一生便是要荒废在这少林当中了。而此刻，见澄明答应，澄观再度转向澄空。“澄空师弟你可服气？”

“阿弥陀佛！师弟谨遵方丈师兄法旨！”澄空知晓，这已是最大的让步，无规矩不成方圆，倘若此次谁也不罚，以后全寺上下起而效之，岂不是大乱？方丈师兄已带头违反寺规，免去了这杖刑之苦，再多言下去，也是无意了，只能答应，心中暗道。“君宝啊君宝！为师的只能帮到这里了！”

“既是如此！觉远！”澄观望向前方觉远。“弟子在！”

“杖责免去，今日开始，你便开始为寺中挑水！”澄观望向觉远，神色依旧慈眉善目毫无波澜，宛如高峰老松沛然不动，见方丈问起，又免去了刑罚，对原本的刑法，本就没有不服的觉远，此刻又如何会多言。“弟子谨遵方丈法旨！”

“嗯！如此便都去吧！老衲也要回去抄经了。”见觉远点头，澄观也便开口了。似愿再多言，澄观既如此开口，却是无人再敢打扰，澄玄等人率先告退，大殿之中，唯独剩下澄观、澄空师兄弟二人。“让师兄为难了！师弟抱歉！”

“唉。。你自入寺以来，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你我很久没有这般正常交谈了！看来那孩子来到少林之后，似让你的病情有所好转了！”此刻，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