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人群踢打着苏媚艳,把她摁倒了跪在地上,身后插上一块木牌。
木牌上用红漆写着:
处决人犯苏媚艳假药害人!!!
伍统领拔出明晃晃的长剑,厉声喝道:“人犯苏媚艳,假药害人致死罪,依律将她绑至广场,任她渴死、饿死,被雨淋死,被风刮死,被太阳晒死,被雷劈死,被鸟雀啄食而死!”
人群一阵欢呼叫好,推搡着苏媚艳,把她绑在广场东边高有三丈的行刑柱顶上。
“娘亲,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她是自作孽,不可活!”陆朝歌安慰夭娘。
“娘知道!”夭娘看着人群散去,颤巍巍的走进药铺。
苏媚艳的背叛,现在要被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我呸!这个出卖养母,忘恩负义的贱人!”伙计阿贵吐了一口吐沫,表示对苏媚艳的严重鄙视,跟着走进了药铺。
“歌儿,你有什么治疗瘟疫的药方?”夭娘问道。
即便对陆朝歌信心大增,夭娘还是不大敢相信。
“娘亲,您放心吧。我敢说晚上就能免费派发药丸,就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心。要想拖延时间,至少也要说个十天以后吧?”陆朝歌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采,“我的药方,能治愈的瘟疫患者,只会高于九成九,不会低。”
“好厉害!”夭娘看着陆朝歌,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话不多说,陆朝歌拿起纸笔,龙飞凤舞
的写了一张药方,交给阿贵。
这个阿贵,是店铺里最刻苦耐劳、最忠诚的伙计。
“这是新药的药方,快去抓药,马上熬药,今晚免费派发。”
“是,少爷!”阿贵接过药方,目光中都是崇拜。
阿贵正要去抓药,夭娘却拿过药方,看了一眼。
“歌儿,这药方叫什么?”夭娘问道。
“瘟神滚开丸。”陆朝歌道。
“这名字敢情霸气!”夭娘呆住了。
陆朝歌身上有着自信,内心却不敢轻视。
就他前世的经验,此次的瘟疫病毒可不简单,会产生耐药性,病毒能持续进化。
因此,陆朝歌做好了准备,要跟瘟疫病毒打一场持久战。
好在上一世,陆朝歌妙方无数。
瘟疫变种,他的药方也能推陈出新。
“娘相信你。”夭娘点头,给了陆朝歌一个信任加溺爱的眼神。
阿贵拿了药方,满怀激动的抓药去了。
捡好了药材,伙计们又热火朝天的,熬起了药。
陆朝歌确信,这个药方只有自己和娘亲,还有阿福、阿贵两个忠诚的伙计,总共四个人知道。
为了保密,其余的伙计,都是没资格知道的。
……
夜里。
伙计们熬制药丸累了一天,晚上又派发了免费药,早早的上床睡了。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
“谁呀,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起床开门的,是最勤快的伙计阿贵。
“是我刀爷!”刀爷见
开了个门缝,就往屋里挤。
“你不能进来,现在夜了,本店不待客,您明天再来。”阿贵说着逐客的话,却一个劲的,给刀爷使眼色。
“老子是来找夭娘的,又不是找你,你敢挡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爷恶狠狠威胁,一下子就挤进了屋里。
“这谁呢?找我有什么事?”夭娘走了出来,面露不喜,“阿贵,这大半夜的,你不问是谁,怎么就开了门?”
“东家,我……”阿贵露出懊恼的表情,“我叫他滚,他……他非要挤进来。”
刀爷的手上拿着一个布包裹,满身酒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夭娘,还没睡呢,看来你我有缘。这样子……我有事,到你的房子里去说。”刀爷看着夭娘,一对桃花眼,毫不掩饰的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你有什么事,在这大堂里,就可以说。”夭娘的脸色明显厌恶。
“夭娘美人,听说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夸下海口,说你这店里,今夜免费派发新的抗瘟药。”刀爷一股脑的说起话来,“也不想想,全天下的药师都束手无策的瘟疫,你那不中用的儿子,平时什么能为也没有,敢吹这捅破天的牛,说治愈率九成九。”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夭娘面沉如霜,寒声叱道。
“你那不中用的儿子敢吹老大的牛,要说真能治愈瘟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刀爷的语气,充满了幸灾
乐祸,“我来是要提醒你,你那傻儿子闯下大祸了,那吃了无效抗瘟药死了家人的苦主,赶明儿必然会来闹事,一阵打砸抢。”
夭娘冷笑,道:“刀爷好像事先就知道了似的?”
“那是自然,刀爷我何等聪明,猜都猜得到。”兴许是醉意上涌,刀爷面色潮红,看向夭娘的眼神,变得愈发炽热,“到时候,夭娘若是被砸了店,破了产,无处可去,刀爷我准备了房子给你住,锦衣玉食什么的,一样都不会少。”
“不消惦记,您还是请回吧。”夭娘不客气的道。
“夭娘美人,我的话不中听,却是大实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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