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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颊,向他道歉。乔云杉让裴珏滚,骂他是强奸犯,裴珏不敢再去亲乔云杉的嘴,只能用手去捂,他哭着说:“我不是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哥哥……”他的性器一下下狠狠刺入乔云杉的后穴,让乔云杉好奇怪为什么裴珏有这么大的力。

几乎快被裴珏弄晕的时候,乔云杉的手机响了,是视频通话的铃声。裴珏抓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了拒接键。

乔云杉第一次如此渴望和需要这个铃声响起,只要他能和段西元通上话,段西元就能看出他的不对劲。然而手机第二次响起时,裴珏直接将它关机了。

裴珏掐着乔云杉的腰狠操,让床也跟着晃起来。乔云杉的手被绳子磨红,手腕脚腕一起疼,被裴珏掐过的皮肤也在疼。

乔云杉逼自己放松,少遭一点殃。他不合时宜地想念了段西元。

裴珏咬着乔云杉的肩开始加速,疼痛让乔云杉又落下了泪。他呜咽着被迫接受了裴珏的高潮和精液。

这个夜晚裴珏要了乔云杉很多次,几乎干到了天亮。药效逐渐褪去后愉悦也跟着消失,乔云杉能感受到的只是疼和累,累到裴珏给他解绑他也没有力气逃离。

被囚禁的第二天,乔云杉睡了一整天。体内的精液是裴珏帮他一点点抠出来的。裴珏不再绑着乔云杉的双手,他只是在哥哥的左脚腕上绑了一个皮革脚铐,绳子拴在床腿上。

乔云杉在晚上被饿醒,裴珏叫了外卖,给他喝了一碗粥。乔云杉试图和裴珏讲道理,让他放了自己,自己会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绝不报警或者告状。裴珏却哭着喊:“你为什么不明白!我只想要你,我只要你陪着我!

“哥哥……你陪着我好不好……这个房子就是用来给我做婚房的,我们一直住在这里,你一直陪着我……”

然后乔云杉迎来了又一轮的强奸。这一次没有用药,所有的感觉里便只剩下痛感。乔云杉估计自己的后穴已经红肿,而没有得到休养的后穴被裴珏再次撑开和蹂躏让他苦不堪言。

被狠命干着的乔云杉即使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办法忽略裴珏带来的不适,他的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地流。裴珏为他擦掉泪水,说哥哥你怎么又哭了。乔云杉却已经懒得同裴珏再讲一句话。

他发现竟然连绝望都在慢慢离自己远去,活了33年,被三个人强奸,在这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具破烂身体,谁爱上谁上,捅进来的不过就是一根鸡巴,那东西之间能有多大区别。

乔云杉闭上眼,只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裴珏没有像昨天那样过度使用乔云杉,他似乎懂得了哥哥不是充气娃娃,哥哥需要一些时间休息。于是裴珏在第二次射精后放开了乔云杉。

乔云杉便立刻陷入了沉睡。他这一觉睡到第三天的中午,裴珏躺在他的身边,见他醒了对他嘘寒问暖,问饿不饿,疼不疼,恨不恨?

这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尤其是最后一个。乔云杉恨他,恨他家人,从文琪到裴丰年再到裴珏,每一个人都够他恨上很久。但他不看裴珏,连“恨”都懒于告诉裴珏。

裴珏受到冷落便又开始哭,他的泪腺是失效的阀门,把控不住不停外涌的泪水,叫乔云杉好心烦。

与此同时段西元也在烦。段西元不知道为什么两天联系不上乔老师,视频拨了上百个都接不通,微信发了无数条消息都得不到回复,跨国电话打了一通又一通永远都是关机状态。乔老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乔老师不想要他了?或者只是心情不好想散散心?这种想法一旦出现就如燎原之火,把他的其他思绪都烧毁,脑子里只剩下乔老师。他在图书馆里坐立不安,就快要交的小论文开了一个头就怎么也进行不下去。段西元这时候才发现,乔老师身边的人他一个也不熟,乔老师有什么朋友他也不清楚,乔老师如果心情不好了会去哪里散心他也一概不知。他唯一能求助的人竟然是裴丰年,段西元不得不承认,也许裴丰年会比他更了解乔老师。

裴丰年接到段西元的电话时是凌晨两点,他从睡梦中被惊醒。铃声响起时他以为是文琪又在半夜发疯,拿起手机看到陌生号码时又以为是文琪雇了什么人专给他打骚扰电话,于是他拒接了。段西元便给裴丰年发短信,说乔云杉已经失联两天。

段西元再打来的时候,裴丰年接了。

“裴老师您好,我是段西元。”

“我知道。”裴丰年的语气不友好。这也不能怪他,段西元先是把他从梦中扰醒,又说云杉失联,裴丰年当然有理由生很大的气——云杉离开他是因为段西元,丢掉工作又是因为段西元,现在突然失踪,谁知道是不是还是因为段西元。

所以裴丰年将气愤变成挖苦,他让段西元好好想想是不是惹云杉生气了,指不定云杉这一系列动作是为了躲他,“毕竟是你把他害成这样的。”裴丰年说。

没错,裴老师的怪罪段西元无法反驳,他接受了裴丰年的责怪,也承认裴丰年所说也有一定概率发生。可是乔老师前一天还主动找他聊天,请他帮忙买一本国内买不到的书。段西元请求裴丰年帮他找找乔老师,就算是乔老师真的不想再理睬他,至少让他知道乔老师是安的,无恙的。

裴丰年答应了段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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