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段西元并不是一个真正听话的乖孩子。这一点乔云杉了解。他也应当料到段西元决不会安分守己。那男孩在床上貌似乖巧、恨不得给乔云杉露出自己疯狂摇摆的尾巴时便是他在装模作样。乔云杉对此心知肚明,却愿意陪他做这个游戏——乔云杉还是对装乖的段西元缺少拒绝的能力。
在这个中午,乔云杉的午休时间被段西元占用,拿来和他做爱时,他想的竟然是在办公室做爱总是好过在家做爱被裴珏发现。
裴珏住进乔云杉的家已经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乔云杉没有和段西元上床,两人独处的时间也很少。乔云杉本不是重欲的人,却偏偏让段西元连着十多天的索求给养成了习惯。
他与段西元在性事上已有高度的默契,这对乔云杉来说完不是件多好的事情。
段西元的性器被乔云杉的后穴含的很紧,他把乔云杉压在那张摇摇欲坠的小沙发上狠命地要。乔云杉不敢出声,硬是咬着手要把呻吟给咽进肚里。
段西元亲吻乔云杉的后颈,用自己的手替了乔云杉的手。乔云杉却不下嘴咬了,段西元顶他:“咬着我,乔老师。”
乔云杉的后穴便忽地收缩,他轻喘着说:“咬着呢。”
段西元被他这样一夹差点射出来,低声骂了一声,乔云杉又说你不要讲脏话。
段西元喜欢死了乔云杉,手放在他唇边,说:“我是让你咬我的手,你在想什么呢,”段西元舔了乔云杉的耳朵,“老师,你太骚了……”
乔云杉并不咬段西元的手,只是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含混不清地回答:“我在想你……你的大家伙……”
段西元让乔云杉得偿所愿了,大家伙在乔云杉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乔云杉泪水涟涟,眼泪混着唾液滴在了沙发上。
午休时间紧迫,段西元只要了乔云杉一次,却是意犹未尽。擦干净下身后他抱着乔云杉细细密密地亲吻,把乔云杉当做一块如何也吃不厌的糖果。
乔云杉问段西元怎么随身带着套,段西元不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乔云杉:“老师是想要我内射吗?”
乔云杉摇头:“最好别。”
段西元又开始亲他。乔老师只是说“最好”,话未说死说明有一半概率是同意的;即使话说死又如何,段西元会听话吗?不会的。
段西元找到了和乔云杉做爱的新场所——办公室。他的书包里常备着安套和一小支润滑油,此后的每一天中午都是他与乔云杉享受私密快乐的时间。
对于此事一无所知的袁老师在二月的最后一天组织了一个饭局,又是在隐厨,又是邀约了系里相熟的老师,并且又带上了他最爱的学生段西元。
所有老师都知道袁肃非常喜欢段西元,喜欢到愿意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这句话是袁老师自己说的,当然是以开玩笑的口吻。正处于中年油腻阶段的男老师们热衷于逗弄学生,无论男女。因此只要一个人起头,其他的所有人便都心领神会地把话题集中在段西元身上,他们说段西元受了好大的恩宠,说他可是袁老师心尖尖上的大宝贝。
段西元只好以茶代酒满脸堆笑地一一敬过这些老师们。袁老师感觉到些许尴尬,乔云杉便帮他岔开话题,这情形好像同上一次的聚会掉了个个。袁老师颇是感激地看了一眼乔云杉。
但乔云杉岔的话题不太好,他说起了即将开始的设计比赛,周老师和徐老师便要罚乔云杉酒:“说好了聚会不谈工作的嘛,乔老师你犯规了哦。”
乔云杉笑着道了歉,喝了酒,放下酒杯后看手机,才发现几分钟前段西元悄悄给他发了消息。
段西元说,乔老师,我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
乔云杉不回复,关上手机后去看段西元。段西元恰巧与他对视,竟是稍稍红了脸,端起茶杯猛喝一口,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
乔云杉在心里笑,又拿起手机,对段西元说,你今天送我回家吧。
想都不用想,段西元的回答一定是乐意的。
聚餐结束已是将近十点,乔云杉喝得多了,头开始隐隐的疼。他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小家伙在等着,虽然提前告诉了他自己会晚归,但乔云杉还是给裴珏打了个电话。
裴珏接的很快,他说他刚到家。乔云杉问他吃了没有。他说准备煮一袋泡面。乔云杉说别煮了,我给你带吃的吧。
于是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的乔云杉又折回去给裴珏点了两个菜。
打包的饭菜交到乔云杉手上时,外面已经下了十来分钟的雨。因此回家的路上段西元开得很慢,待车子进入停车场,大雨已经变成暴雨。
乔云杉没让段西元离开,段西元便跟着他进了家。
这是段西元与裴珏的第一次见面。
他看到裴珏的第一眼以为是看见了裴丰年。然而第二眼他就能看出区别——裴珏畏畏缩缩,眼神飘忽,长着一张秀气好看的脸却不敢与人对视,他和他老爸比起来在气质上就差了太多。因此段西元对裴珏的第一印象是鄙视的。
乔云杉把段西元介绍给裴珏,说是送自己回家的学生,这雨太大,今晚就不走了。
裴珏声如蚊蝇地与段西元打招呼:“哥哥好。”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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