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耽享美色,不处理军事,这可急坏了成廉、魏越、曹性三人。三人对吕布还是很忠心的,于是便一同前来寻高顺,因为只有高顺与吕布关系最亲,虽然吕布没有对高顺重用,但一直以来,高顺屡次冲撞吕布,吕布对未对其斥责。
三人来到高顺府内,成廉当先道:“将军,主公如今不理政事,曹军在外虎视眈眈,军中将士见不到主公,军心不稳。”
“我等家小都在下邳城,如若一旦城破,我等家小定然为曹贼擒获。”曹性颇为忧虑道。
“下邳城乃是我军根本,不容有失!明日我便亲自前往主公府中,请主公出面稳定军心。至于三位将军,勿要守好东门、南门。一切有本将!”
三人还是比较信服高顺的,见眼下只能如此,便告辞离去。
魏越三人走后,魏续、侯成、宋宪紧接着来访。三人和成廉三人目的是一样的,吕布不出面,三人心中不安,高顺好言安慰三人,打发三人离去。
等三人离去,高顺这才转身来到书房中。书房内,已经有两人在等待,正是张辽和陈宫。
高顺从怀中摸一封书信,递给二人道:“主公派秦宜秘密送来一封书信,诸事都已吩咐下来。二位请看!”
陈宫率先抢过书信,他最是心急,对吕布所谓的破敌之策还是持怀疑态度,当下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递给张辽,脸上神色变换,似是在沉思。
高顺对看完书信一直在低头喝茶沉思的陈宫问道:“军师,主公所言可行?”张辽这时也看完了,也看着陈宫。
“主公这招瞒天过海,当真是好手段!”陈宫抚掌赞叹道:“先前我还担心,主公前番所言破敌之策,不过是纸上谈兵,如今看来,主公早就想好了计策。昔日濮阳一战,派城中大族田氏引诱曹操入城,结果差点杀了曹操,如若今番故技重施,曹操未必肯上当。但倘若若是主公故作沉迷酒色,造成军心不稳,兴许能骗得了曹操。”
但张辽担忧的道:“只是若是未能骗得了曹操,主公这计策难免造成军心动荡,城中大族心怀异心,画虎不成反类犬啊。”
陈宫拍拍张辽的肩膀道:“文远,切莫担心!吾以为,但曹操虽然生性狐疑,但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一定会抓住机会,只不过会格外小心而已。如今城外被曹军围住,我军若想突围,定然中了曹军埋伏。但若趁着曹操偷袭下邳城的机会,灯下黑,主公未必不能突围而去。只要主公这支骑兵游弋在城外,凭主公善战无前,曹军如芒在背。”
高顺认同陈宫所言,当下对张辽道:“文远,五千并州铁骑,抽调三千骑兵如何了?”
“我已挑选两千精锐留给主公,剩下的,我已经亲自训练了!”
“好,城中粮草,也由文远派人守护。若是曹操有意偷袭下邳城,必然会派遣细作偷袭粮草!”
“子谦说得对,文远此事当小心为上才是!”陈宫嘱咐道。
“辽知晓了!”
“嗯!”陈宫互又轻笑道:“文远,汝可这般这般!”
张辽听后,喜道:“军师高见!辽佩服!”
三人又细细商议一番,便各自趁着夜色,悄悄离去。
吕布三日不出府邸,加上城中将士心中不安,早有细作偷偷报告给了城外的曹军。程昱从外而入,将一份情报递给坐在上首的曹操。
曹操身高不足七尺,但身上有股威严之气,此刻捧着一本鬼谷子,见程昱递给自己一份情报,当下拆开看来,看完之后,皱着眉头:“仲德以为如何?”
曹操当下交给坐在下首的荀攸、郭嘉,二人看完之后,各自沉思起来。荀攸身高八尺,身材颀长,颇有儒者之风。郭嘉年岁二十八,白面书生,儒雅风流,为人放浪形骸,只是脸色泛白,显然体弱弱虚汗。
程昱当先言道:“据城内细作传来消息,吕布已经三日来都没有出过府,流连貂蝉房中,期间丝竹管弦之声从未断绝,就连其妻严氏欲见吕布都被其亲卫拦住。听闻如今下邳城内军心不稳,而我军攻城迅猛,如此危亡之时,吕布只图享乐,竟然不顾全城将士。此乃天亡吕布,欲助主公得徐州啊!”
荀攸想了想开口言道:“吕布有勇无谋,喜好美色,不似主公有人杰之气,雄主之风,被困下邳,必然愁苦,借酒浇愁沉迷不可自拔!”
一旁郭嘉笑道:“我说,公达,你能不能说话不要先扬后抑啊。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荀攸微微一笑,对曹操拱手道:“然陈宫智者,不可不防。昔日濮阳城一战,主公还记得否?”
曹操抚须,神色肃然道:“自然记得。”说起濮阳城与吕布一战,曹操是心有余悸。当日田氏派人出城请降,言打开东门,结果是中了陈宫之计,自己也被大伙烧伤了胡须,若不是典韦冒死相救,哪有今日他曹操。想到典韦,曹操不免一阵心痛。
郭嘉见曹操沉思不语,灌了一口酒道:“主公,嘉以为不管这条消息是真是假,都无甚紧要。明日可命大军攻城,而后探听虚实。吕布如今军心不稳,麾下将士必定有怨言,到时候定然会有人联系主公。而后我们可将计就计!”
曹操听后大笑道:“奉孝此言,甚合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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