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醒来时,两个小娘子已经在忙碌烧水煎茶,就像两只快乐的小黄鹂一样。
陈庆忽然有所明悟,其实这两个小娘子寻找的只是一种安感,而只有自己才能给她们一种依靠,她们从骨子里认同了自己。
“公子,我们今天想去吕姑娘那里!”
余樱见陈庆起身,立刻乖巧地拿着鞋袜上前,一边替他穿袜子,一边请示道。
“你们去吧!多让几名士兵护卫你们过去。”
“是啊!我们还要陪吕姑娘上街买东西,可是我们没钱。”
陈庆哑然失笑,拍拍她的小脸蛋道:“给你们一百贯钱也拿不动,去问颜骏要银子,需要多少你们自己盘算。”
余樱狡黠一笑,她们要的可不少,布置婚房嘛!
“公子,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陈庆摇摇头,“我今天还有事,你们去吧!”
梳洗完毕,吃过了早饭,陈庆把颜骏找来,吩咐他两件事,第一是买一张好一点的大床,安放在自己的外屋,放在外屋最好,她们也安心,自己也不用头大。
第二件事,让他安排十名弟兄护卫两个小娘子,如果还有人跟踪,则把他们拿下带回府来。
安排好了两件事,陈庆这才骑马出门了。
今天陈庆很忙,上午诚庆商行成立,他要去看一看,另外,呼延通昨天下午回来了,他们中午约好喝一杯。
郑平的儿子最终取名为郑诚,合伙成立香料商行也就命名为诚庆行。
这里面还有个小小的误会,陈庆当时没有想到‘诚庆’和自己的名字是谐音,郑统还以为陈庆是想把商行以自己的谐音命名,便一口答应了,等陈庆反应过来,木已成舟。
商行位于将军桥附近的大瓦子对面,这个位置相当于上海南京路,北京王府井,是临安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可谓寸土寸金,郑家在这一带买了好几块土地,其中有块一亩半大小的土地,做酒楼客栈小了点,只适合做店铺。
郑家便以三千贯钱的本钱价格将这块地卖给了郑平和陈庆,作为诚庆行的店铺。
店铺目前还是一片白地,但将来的布局已经用石灰画好了,一名大管事正在给郑平和陈庆讲解布局。
“这其实是商行加商铺,一楼是商铺,二楼是商行,一楼既是商铺,同时也是各种香料的陈列处,一楼的后面是伙计房和仓库,伙计房白天给伙计休息,晚上伙计当值守夜,二楼是商行,后面是账。”
“仓库是不是太小了?”陈庆发现后面仓库只有一百平方左右,着实让他诧异。
大管事笑道:“这只是商铺仓库,商行仓库在余杭门附近,我们租赁了郑家的一座仓库,从海外运来的香料存放在那里。”
大管事姓胡,年约五十岁,是跟着郑家二十余年的老管事,是郑家三大管事之一,经验丰富,能力很强,郑平以每月六十贯的薪俸聘他为商行大管事。
“这边商铺后天开始建造,然后我会带几个账房去泉州买船,如果没有合适的船只就先租船,保证跟上明年三月的出海。”
“一年出海几次?”陈庆笑问道。
“每年两次,三月初出海,五月底回来,然后六月出海,九月回来,如果时间紧的话,我建议先租船,这样水手就是现成的,否则各种从头忙碌,就赶不上明年三月这般船。”
陈庆点点头,“这件事大管事拿主意,不用问我们!”
这时,郑平低声对陈庆道:“今天我才知道,去南洋可不止贩运香料,还有海珠海贝宝石名贵木材,光紫檀木运到临安,就能赚十几倍的暴利,据说那边还发现了金银矿,只不过就地冶炼的风险比较大,运矿石回来又不合算,所以还得想一个法子才行。”
陈庆听到出产金银,眼睛不由一亮,他微微笑道:“不用急,一步一步来,实在不行,到时候可以买一座海岛,在海岛上冶炼。”
........
中午时分,陈庆在虎口酒楼见到了呼延通,郑平家里还有事,没有一起过来。
“你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呼延通让陈庆吓了一跳,他左脸竟然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几乎就是毁容了,整个人又黑又瘦,情绪低落。
“我遭遇了女真骑兵游哨!”
呼延通忽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对方只有五十人啊!把我们三百骑兵部干掉了,我居然靠装死逃脱一命,我简直无地自容。”
陈庆平静地望着情绪失控的呼延通,他和刘琼同时从武学出来,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呼延通靠关系留在临安御前军,刘琼却去了甘泉堡,短短两年时间,刘琼身经百战,已渐渐成长为独当一方的大将,呼延通却陷入了人生至暗时刻。
待呼延通情绪稍微平静下来,陈庆这才问道:“你其实早就回来了?”
呼延通点点头,“两个月前我就被送回临安养伤,除了后背中了两箭外,脸上和腿上各挨一刀,几乎就是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
“说说看,你怎么会遇到女真游哨骑兵?”
“我也不知道,我们驻军接到几个村民,说他们村里的猪羊一夜间被偷走一半,杨都统便派我去调查,我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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