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的样子。
“啊,小白怎么了?”殷小青半蹲下,半抱着白子的狼头惊道。
猎小凤看着白子,眼中闪出一丝怜惜,不解地道:“就在一刻钟前,村的猎犬都变得大难临头一般,躺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弱一点的狗儿更是口吐白沫,我们家的白子还算好,只是半蹲着,到现在才能站起来。”
猎小虎心中一寒,难怪那巨兽可在猎家村行凶而没有猎犬能够察觉,这怪物竟有能威慑猎犬的可怕异力,应该是大哥最先发现巨兽的。
刚才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好像没有发现巨兽身上有中箭,也没有任何伤痕,以大哥之能,既然发现了这怪物,当可在任何时间射出箭矢,难道大哥的箭,都不能伤到它吗?
白子在殷小青的抚摸下,精神逐渐好转,而这时村所有的猎犬根本连站都还站不起来。
看来自己之所以会心神不定,也有一定程度是受怪兽异力的影响!如此诡异的力量,简直无法抵挡。不好,大哥会有危险!想到这里,猎小虎身猛震,他摇了摇头,强自振起被巨兽骇颓的神智,
必须做点什么来帮助大哥,一关心起最敬佩的大哥,小虎的脑子开始转动。
猎杀猛兽第一法:熟悉掌握猛兽的进食、捕食等生活习性,了解猛兽的袭击特征,再强大的猛兽也有弱点!攻其弱而猎杀之。
猎小虎抬起头,双目精光四溢,沉声道:“姐你照顾下小青,我去找殷老师,他见识广阔知识渊博,一定会对这种怪事有所了解。”说完闪身溜走,留下面面相觑的二女。
殷小青只来得及冲着猎小虎滑溜的身影喊了一句:“叫爹爹快点过来!”
猎小虎的移动如泥鳅一般滑溜,几个闪身,已离开晒皮场,他加快步子,却没有去找殷老夫子,而是潜到猎家村东北坳处。
浓烈的血腥味临面扑来,一眼看去,东北坳的十余处屋舍塌陷倒损大半,并隐约听到哭泣悲痛之声。
跟猎家村各家一样,这里的屋舍,是以巨石绊这附近独产的黑树脂建筑而成,极其坚固难损,如今却像小孩子建的玩偶一般,被外力肆意捣毁。
猎小虎脑中再次浮现那巨兽庞大恐怖的身躯。
避开有健壮成年猎人进出清理的屋舍,小虎来到东北坳最边处的焦大家。
焦大家往北十丈远,就是村里人建筑起来的丈高树桩,树桩是用胡扬树所筑,将整个猎家村围了起来,只留南北两个出入口,使得猎家村更像是一个山寨。胡扬树坚固耐用,千年不坏,是防止野兽潜入的最佳防御,保护着一村老小的安危。
在五十年前的沙狼大举入侵,树桩起着决定性的防御作用。
猎小虎注意起树桩之外的幽静山谷,他所看到的超大巨兽绝对有能力轻易跳过这高达一丈的树庄,也就是说,在那巨兽面前,树桩毫无用处,整个猎家村是不设防的。
焦大家几乎被完塌倒。
猎小虎闭上眼睛,他似乎看到那巨兽先是在树桩外的峡谷顶,窥视着猎家村,看到焦家的人在院中吃饭什么的,忽然凌空而降,跳到焦家屋顶,压塌了焦家屋舍,焦家兄弟虽然奋起反抗,却依然是无一幸免!而且,连呼救都来不及,巨兽吞食了焦家后还不满足,随后袭击了整个东北坳,整个东北坳近百人,几乎数遭难。
东北坳地势颇高,远离村中心,且有一排风树围着,所以村庄的其他人都没有及时发现。但却没能避过大哥的耳目,大哥射出一箭,惊走了它!奇怪,这怪物身躯如此之大,以大哥的箭术,会射不中它吗?
焦家屋舍虽然塌倒,但外围的墙篱依在,小虎觅得墙篱外的一棵风树,一脚撑在风树上,一个筋斗翻入焦家。
更加浓厚血腥味刺鼻而入,小虎屏住呼吸,放眼望去,四处是血以及残肢断头,以猎小虎的坚韧意志也生出呕吐的感觉,眼睛搜视四周,一坚墙上有一尺深的狰狞爪痕十分显眼,此巨兽的四爪无坚不摧,非人力可敌!筑墙的坚石也不堪一击!
忽觉有异,正在检查爪痕估计杀伤力度的猎小虎猛然回神,这才发现月光下,一条人影无声无息地负手绰立于焦家半倒塌的屋舍顶,宛若鬼魅。猎小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震动,差一点就脱口惊呼。
猎小虎的行动本不想让他人知道,忽然见到本应已死绝的焦家出现人影,难免被吓一跳,幸好他也是意志坚韧的猎手,没被当场吓倒。
人影缓缓转身,向猎小虎轻点头,叹息一声道:“小虎,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猎小虎闻得这把熟悉之极的声音,再借月光仔细看清楚这人的面,不敢相信地失声道:“殷,殷老师,是您,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殷老夫子出现在这血腥现场就已经让人万分惊异,更让猎小虎惊异的是,以他的敏锐,竟没有发现殷老夫子是如何进来的,就好像殷老夫子本来就站在哪儿一般,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一定会以为自己来时漏看了殷老夫子的存在,但猎小虎却知道,殷老夫子一定是在自己之后才进来的,殷老师是如何跃过墙篱并瞒过自己的耳目呢?
观殷老夫子毫无惧色地立身于这血腥场,猎小虎隐隐感觉到这平时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殷老师,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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