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聊了几句,宋佑程问他新锁习惯么。
孟裕以前很少戴锁,毕竟跟每任主时间都不长,唐谨算是最久的一个。
他其实也不喜欢戴锁,但宋佑程说锁是狗的标配,希望他能用这个寒假尽快习惯。
对此宋佑程是循序渐进的,给孟裕选的锁尺寸并不小,不会勒得他太难受,主要是坠感让他不大适应。
宋佑程嘱咐他有水肿或磨破之类的情况要及时说。
“戴锁是为了控制你的欲望,因为你有主,不是为了惩罚你让你受伤。”
“贱狗明白,主人。”
“今晚你可以释放一次,拍给我看。”
这可不是简单的打飞机,宋佑程的要求是让他戴上乳胶手套,抹上润滑液自淫,并且最后要射在狗食盆里。
这几样东西孟裕倒是不陌生,只是在自己家里做这样的事,尤其不远处就是父母的房间,让他倍感羞耻。
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岔开双腿,什么都不用碰,只看着视频里主人的脸,阴茎就已经涨得一跳一跳了。
“开始吧。”
宋佑程说。
孟裕不敢发出声音,一直咬着嘴。
宋佑程也不再给出命令,房间里只飘荡着压抑的喘气声和滑腻腻湿哒哒的水声。
孟裕还没试过自己戴着手套撸,以前顶多是主人这么替他做过。
似是而非的触感,滋味果然跟平常一样又不一样。
加上视频中宋佑程那张注视着他的不苟言笑的脸,没坚持多久他就射了出来。
“舔干净。”
宋佑程淡淡吩咐了句。
这下孟裕觉得自己真像狗了,大半夜撅着屁股舔狗食盆里自己的精液,真贱的可以!
那个啥,我写的内容,不管生理还是心理,是我的胡掰,不要认真!就当小黄文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