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宇迅速跪到主人跟前,性器已经有了点要抬头的迹象。
唐谨踩了两脚,逗他:“是想到欠我那十下兴奋了么?”说实话邢昊宇真把这茬儿给忘了,手刚摸上主人的脚,这下一顿,随即绷起一股劲,显然是在警惕主人突然发力踢他。
“手拿开。”
唐谨说。
“爷,您不说是赏嘛……”“拿开,我让你知道是不是赏。”
邢昊宇心有戚戚地把手背到身后,唐谨突然动了一下腿,把他唬得猛一抖,同时冒出一嗓子就跟真被什么吓到了一样,给唐谨乐坏了,说:“我还没踢着呢,你叫唤什么?”“爷,不带您这么吓唬贱狗的……”“吓软了?”唐谨拿脚尖拨弄了几下,接着踩上去揉搓,“再给你玩硬了,啊?”不到两分钟,邢昊宇的阴茎又立起来了,唐谨把一只拖鞋扣上去,吩咐他在一边儿跪着,自己开始吃冰激凌。
几口之后问邢昊宇想不想吃。
邢昊宇一琢磨主人可能会喂他,便说想。
果然,唐谨说:“过来,嘴张开。”
他凑过去,唐谨先自己吃进一口,又吐到他嘴里,“好吃么?”他用力点头。
唐谨又问:“这下是赏了么?”“是,谢谢爷。”
两盒冰激凌就这么一人一口地吃完了。
球赛也因为大局已定进入了垃圾时间。
唐谨抱怨说没看头了,不如看狗表演。
“爷想看贱狗干什么?”邢昊宇问。
唐谨想了想,说:“你先转过去,自己揉屁.股。”
邢昊宇立马照做,唐谨却总不满意,一会儿让他屁股再翘.起来一点,一会儿让他掰开屁股把狗逼露出来,一会儿又吩咐他一边揉一边打,然而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很快,他意识到了,说:“叫啊,你怎么不出声?”邢昊宇稍停一下,不确定主人是想听犬吠还是别的什么。
这时唐谨把没打石膏那只脚架到他一侧肩上,说:“你自己玩自己没感觉是怎么着?怎么欠操怎么叫。”
邢昊宇于是开始哼哼唧唧地卖力讨好,唐谨不时笑两声,故意问他几句挨操时才会有的对话。
他的头不由自主往唐谨脚的方向偏。
唐谨发现了,收回脚踹了他后脑勺一下:“让你闻了么?冲前面。”
渐渐地,邢昊宇的呻吟从略显刻意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求唐谨赏他个伺候的机会。
“你现在不是伺候着了?让我高兴就是伺候。
方式我来定。”
这可把邢昊宇熬坏了,唐谨始终没让他碰自己,等他获准转过来的时候,唐谨正在打飞机。
“爷,您操贱狗嘴吧?”他一脸渴望。
“今儿不想操。”
唐谨说,“过来,赏你吃精液。”
邢昊宇张着嘴在主人胯下等了十来分钟才吃到赏,简直把他馋死了,吃完还一边回味,一边在主人小腿上有意无意地蹭。
唐谨让他老实点,说近一个月都不打算让他射了。
“啊?!”“有意见?”“贱狗不敢。”
等情绪稍缓一些,邢昊宇跟唐谨说起林峥今晚的话。
唐谨笑道:“行啊,我让你傍。
你整个都是我的。”
“那我可就彻底赖上您了。”
“反正你就是赖皮狗。”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