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还你给我夹我给你夹。
方墨揶揄他:你观察挺仔细啊?邢昊宇:哈哈哈,我没看见,我主子说的。
孟裕:唐爷也够八卦的。
邢昊宇不乐意了:不许说我主子!孟裕立马发了个封嘴的表情,转头又调侃方墨:怎么有空看手机啊,没去开个房抱主子大腿?方墨嘿嘿笑着坦言道:刚看完电影出来,我们昨晚上住外面的。
邢昊宇这时候正好说:先不聊了,我主子叫我!孟裕羡慕嫉妒得直锤床:好烦啊你们一个个的!其实唐谨没有正经事,只是打完游戏一扭头,见邢昊宇在那儿旁若无人地玩手机,怎么看怎么不爽,脚一伸捅捅他的屁股。
邢昊宇回头一看,马上明白过来,草草结束了闲聊。
他实在太熟悉唐谨这种表情了:挑着一侧眉毛话里有话的神气。
明显是让他琢磨琢磨自己该干嘛。
果不其然,他放下手机以后听见唐谨说:“你眼睛该看哪儿?”邢昊宇立刻心领神会地往前凑凑,双手捧住主人的脚,笑得没羞没臊,心里却有些诧异,不知道主人今天是怎么了,从中午开始就这么看不得他拿手机。
他并不了解唐谨在这几天的搬家过程中心情有多复杂。
都说青春期叛逆,其实大多数人的叛逆是与生俱来、并且一生都不会消失的。
至于要不要发作表现出来,看所面对的外界压力值不值当他用这种不够宛转的方式去对抗。
唐谨也不例外。
唐母的不理解,反而在某个层面上促进了他对邢昊宇的“需要”。
他不能就这么投降,不战而降意味着今后争取到自由的机会将会越来越渺茫。
不知不觉地,裹进同一战壕的两个人,渐渐显出了那么点相依为命的味道。
本来就是自己的奴,这下唐谨更看不得邢昊宇把注意力放到别处了。
尤其在他眼前,他就要邢昊宇看着他。
唐母现在还不知道他也跟着搬出来了,对于这个多少有些负气的决定,唐谨其实不够理直,但是他又不好对邢昊宇盘坦言,因为说多了只会让邢昊宇更没安感,况且他也不愿意在邢昊宇面前表现出这样不够可靠的一面。
别说是邢昊宇,这时候的唐谨尚不能完明了自己的心意。
他还没能捋清楚,这次搬家风波,在他心里不只是跟家里争取自由所需要摆出的态度。
这种境况是两个人一起造成的,有他和邢昊宇一人一半的责任。
他在潜意识里把邢昊宇拉进了自己的心理阵营,不单单是以奴的身份,而是真正当做自己人。
唐谨略转了个方向,胳膊一抬,揪着邢昊宇的头发把他拽进自己两腿之间,痞里痞气地说:“爷让你玩手机了么?”“您刚才说不打扰您就……”邢昊宇一时没能领会主人的意图,顺嘴把话往下接,唐谨直接用一个耳光打断了他:“你打扰我了。”
邢昊宇立刻改口:“贱狗错了。”
他低眉顺眼地跪着,唐谨暂时也没想好要对他干点儿什么,目光罩住他的头顶,心里一阵困惑:就这么个人,顺从听话,属于自己,可以凭着心情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怎么有时候反倒不知道要如何解欲了呢?唐谨的手掌在邢昊宇的脸上,脖子上,肩上漫无目的地游走了一刻,最后抬脚往他胸口一抵,把他往外推了推,吩咐说:“给爷捏脚。”
“好嘞!”邢昊宇应得非常痛快,把主人的脚架在自己大腿上,无比专心地伺候着,几时加力几时松劲儿,手法娴熟得当。
不过捏着捏着,唐谨发现他的头越垂越低,戏谑地轻笑一声:“这么想闻?把爷袜子脱了塞嘴里。”
“谢谢爷。”
邢昊宇嘴里塞着主人的一双袜子,唐谨又把一只脚搭在他肩上,另一只脚拨弄他的乳尖,没几下邢昊宇的阴茎就控制不住地开始点头。
“贱狗。”
唐谨压着声音嗤了一声。
邢昊宇极其含糊地点头称“是”。
唐谨把脚下移,脚趾夹着邢昊宇那根贱东西上下搓弄,邢昊宇不由自主地把腿又岔开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笑话孟裕,这会儿自己也遭了报应,他欲望正盛时,唐谨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
唐谨瞟一眼来电显示就觉得心累。
自从上次那通不欢而散的电话过后,母子俩再没联系过。
他把脚拿开一些,踩在邢昊宇大腿上,按了接通建。
邢昊宇不敢出声,屏气凝神地听主人讲话。
不过唐谨没说太多,蹙眉垂眼地嗯嗯敷衍着,语气特别没精神,搞得电话一挂,两人都没有情绪再继续了。
邢昊宇觑着他的脸色,犹豫半晌还是没好意思开口问。
唐谨也没打算说。
唐母找他能有什么事?一方面是不死心地要给他的脑筋继续拨乱反正;另一方面是为了提醒他:“不说别的了,下个月就到你爷爷生日了,到时候你怎么也得出席吧?”唐谨只能点头表示一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