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袜子脱了,自己用脚趾玩弄他的舌头。
等玩够了,邢昊宇身下的地板也滴滴答答落了一小滩水渍,唐谨伸脚抹了一些,放回邢昊宇嘴边:“尝尝这个香么?”邢昊宇舔得一干二净,说:“沾了主人的脚,都香。”
唐谨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戳到邢昊宇唇边,居高临下地发话:“来,换个形状赏你舔。”
因为头部活动不便,邢昊宇含弄的幅度有限,唐谨不尽兴,把他项圈后的细绳解开,自顾自地操了一会儿他的嘴,然后把他拎到沙发上跪好,简单润滑一下,整根捅了进去。
邢昊宇闷头趴在沙发背上,呻吟声被压抑住了,唐谨伸手去扯他头发,迫使他把头抬起来:“大点儿声,再低头还给你拴上。”
“嗯……啊……嗯……”一缺少堵嘴的,邢昊宇就憋不住了。
“对,叫出来。”
唐谨拍了他屁股几巴掌,“骚的都不行了就别他妈憋着了。”
“啊……啊……爷……贱狗好爽……”“哪爽?”“哪都爽。”
“哪最爽?”“……嗯……逼……爷操得贱狗太爽了……”“贱逼。”
唐谨做了半天活塞运动,声音也有些带喘,“爷今天心情好,把你操射,啊,让你爽上天。”
“……啊……谢谢爷……啊……”满屋尽是淫乱的水渍声、交叠的喘息声以及间歇的几句对答,一直持续到两个人都痛快。
今晚的主奴二人似乎都格外需要一场发泄,是单纯因为太久没做憋的,还是想借着肉体交合的方式确认关系里的亲密以图安心?唐谨和邢昊宇都说不清楚。
第24章你眼瞎啊,那是薄荷的,成心是吧?
这天邢昊宇参加一个产品说明会,作为讲解要上台发言,难得西装革履一回。
会议结束比平日下班时间稍早,他和领导请示过后没回公司,准备去原先的住处把驾照拿上。
邢昊宇平时不开车,没有随身携带驾照的习惯,上周末两人外出,回程时唐谨想抓他当司机,他抱歉地说自己没带驾照,回去一翻才发现搬家时就忘了拿,害得唐谨牢骚他:“真是一点儿福也享不上,你说我要你干吗?”那之后他一直惦记着哪天抽空回去取一趟。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一天如此巧合地撞上唐母。
其实撞进他视线的只是一个背影。
可一个中年女人的背影能有多特殊?邢昊宇起先并没认出来,上前搭话完是出于一片好心,助人为乐。
这个时段小区里经常有人遛狗,今天赶巧了,狗主人不在旁边,把两条狗往道边一拴,估计是去取快递或者买东西了。
那是个拐弯处,本来就不宽敞,两条狗一蹲,立马成了“二犬当道,万夫莫开”。
唐母显然是拐过弯才发现这么个情形,正踌躇着往后退,动作幅度慎之又慎,一看就知道怕狗。
邢昊宇过去时根本没多想,他在小区里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了,他反正不怕狗,顺手一帮的事。
“没事儿,您跟我走就行。”
中年女人感激地一回头,把邢昊宇看得一愣,心口突突跳了两下,他可还记着一周之前在唐谨公司楼下出现的那张严肃恼怒的脸。
不过唐母没认出邢昊宇,只以为他也是小区的住户。
邢昊宇心情复杂地护着唐母过了那片危险地带,一直低着头,不怎么敢往那头看,心虚地怕唐母脑子一个激灵记起他来。
唐母却是一点没往这方面联想,大概是因为邢昊宇这一年多来发型和穿着都变化甚大。
唐母像这个年纪的大多数母亲一样,看见跟自己孩子同龄的年轻人总愿意多说两句,寒暄着夸了邢昊宇一番,弄得邢昊宇更是不知所措,硬着头皮嗯嗯啊啊地应和着。
几步路的工夫,邢昊宇发觉唐母瞟了好几眼自己的领带。
邢昊宇面上没表现什么,笑着道了句再见,心里却惊讶唐母的眼力——他戴的这条领带正是唐谨的。
邢昊宇平时穿正装的机会不多,上次搬家一些平日里不常用的小物件没顾得上带,今早起来幸亏有唐谨,不然他连一身正装都凑不齐。
邢昊宇目送唐母进了楼,自己是没法再跟进去,可来都来了,他想着干脆等一会儿,唐母总不可能住下。
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既能看见楼门,又不至于再和唐母打上照面。
果然,半个来小时后唐母出来了。
邢昊宇这才上楼,不费劲就在书桌抽屉里翻出了驾照。
正要走的时候,他注意到落地窗前的几盆绿植好像被人浇过水。
邢昊宇以前听唐谨提起过,唐母喜欢花花草草,家里摆的这几盆也都是装修完唐母买的。
唐谨没有耐心侍弄这些,还是邢昊宇现学现卖才养到今天。
这次搬家一盆都没有带走,唐谨嫌占地方。
邢昊宇左看右瞅地犹豫着,心想要不搬走一盆小的,毕竟照顾了一年多,不管唐谨怎样,他是渐渐喜欢上了这些绿油油的玩意儿。
这一耽搁,大门响了。
唐母本来都走了,拐弯时习惯性回头一瞥,发现熟悉的窗口还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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