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不屑冷笑着。
“你笑什么。”小丫头恼羞道。
她红着脸的模样,仿佛说出那样的话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李正说道:“我是不会轻易出卖灵魂和肉体的,还想嫁给我?你想得美!”
“你这人怎么这样!”小丫头跺脚直着急。
李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说道:“你呀要不回家让你家大人来,再说了,我治好了你母亲的病,还让我娶你,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李丽质在宫里哪有人这么对她说话,第一次受到这般委屈,可是自己又拿他没什么办法。
站在原地她便要哭了起来。
一群侍卫拔刀而起,“竟敢对公主无礼!”
“什么公主?!”李正也急眼了。
外面又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个小胖子,他见到正在哭的小丫头问道:“皇姐,你怎么在这里?”
李丽质忍着抽泣,“我……”
话说到一半,她转身就跑一路哭得梨花带雨。
像是自己轻薄了她一般,明明什么都没干。
李正看着傻眼,还没回过神。
这个小胖子穿着非常的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就是油腻了点。
李泰微笑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泾阳令李正了,在下魏王李泰。”
说完他还非常恭敬地行了一礼,待人以礼是第一步,精明的小眼神一直观察着李正。
这个传言中的奇才竟然和自己一般大。
李正捂着额头,“等等,我现在有点乱,你让我理理。”
李泰尴尬地笑了笑,“刚刚那位是本王的皇姐。”
当今的长公主李丽质?李正一下子就回过神了,“长乐公主?”
“正是。”李泰感叹道:“我皇姐是父皇的掌上明珠,你闯祸了,闯大祸了。”
见李正为难,李泰又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父皇仁德,皇姐想必又是私自出宫,我也可以帮你分说。”
“那多谢泰王殿下了。”
“不客气。”李泰瞧着李正小声问道:“我倒想问问,你真的治好了杜如晦的病?”
李正也小声说道:“我只是正好有特效药。”
“特效药是什么灵丹妙药。”李泰又问道。
“它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它是一种对症下药的药。”李正强调。
一群侍卫看着当今魏王李泰和泾阳令一般大,可两个男子之间窃窃私语着实有些不雅。
“那我母后的病有特效药吗?其实我皇姐也有类似的症状。”李泰又补充道:“就是刚刚被你欺负,哭着跑出去的那位。”
李正说道:“我没欺负她。”
李泰正了正衣衫说道:“你没欺负她,皇姐怎么哭了。”
李正盯着李泰的胖脸说道:“死胖子,你想讹我?”
李泰声声怪笑:“本王是那种人吗?泾阳令错怪我了。”
“先有公主碰瓷,后有魏王讹我,这大唐果然没什么好人,在下还是先去关外吧,告辞告辞,怕是不能给当今皇后治病了。”
见李正失魂落魄的要走,李泰连忙说道:“我与李正兄一见如故,怎么会讹你,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我看你们一前一后呼应得挺好,一看就是有准备而来。”
“碰巧,碰巧,真是碰巧。”李泰拉住李正说道:“本王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事先安排这回事,在下也是求药而来。”
“没有药了。”李正说道。
“有,你刚刚和我皇姐说的话本王都听到了。”李泰还是死死拉着李正衣袖。
李正瞅着对方拉着自己衣袖说道:“死胖子撒手,衣服要破了。”
李泰这才松开手,“药!”
正了正自己的衣襟,李正对他说道:“你有钱吗?”
“有!”李泰点头,“不用这五万贯确实太昂贵了,能不能便宜点。”
五万贯是什么概念,这得用一车车的牛车来拉才行,现在大唐一年的赋税也才三十万贯,这些年又是赈灾,又是出兵打仗的,国库都快跑耗子了,就连李泰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吃到荤腥。
大唐实在是太穷了。
“没钱是吧。”李正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就用土地来交换。”
“土地?你要多少地?”李泰试探着问道。
“把泾阳周边几个村子的地部划给我。”
泾阳周边的土地算不上好地,能耕种的就只有寥寥几百亩,这些地都不值钱,再说李正本就是泾阳令,若是能够治好母后的病倒也无可厚非。
想完这些,李泰说道:“泾阳附近的地我都知道,除了可以耕种的地,其他的地都不算好,你确定你都要了?”
“我都要了。”李正点头。
先不说他要这么多地干啥,五万贯能买多少良田了,这不是明摆着亏本买卖吗?
李泰再次打量着李正,据说人挺聪明的就是有点傻。
“也好,给我药吧。”李泰伸手说道。
“稍等。”李正来到驿馆里的一个小房间,从系统里拿出一瓶枇杷露和装了药的吸入器。
放在桌子上,李正对李泰说道:“签字画押,谁也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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