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旷修高徒的琴师自然也不是简单人物,鲜有琴师能比,所以在旷修弟子入住大司空府传授琴艺后,整个大梁无琴师再来。
“琴之一道,我也略知一二,听闻大司空府重金找琴师所以慕名而来,询问一下。”
叶天眉头微皱,自己只是问问,主人家都没发话,周围这群人都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旷修是何人他当然知道,旷修的高徒自然也是琴道大家,可是想想脑中签到奖励的琴艺,叶天自认或许比不上旷修,但绝对不会比旷修的徒弟差。
“现在不用问了,小兄弟,换别家传授琴艺吧,有旷修大师的高徒现在大司空府只招琴童。”
人群中嘲笑声不断,更有人戏谑的讥讽。
“何时你们可以代表大司空府说话了?”
叶天看着这群人,眼中满是不屑,一句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战国时期养士之风浓烈,眼前这群人就想成为大司空府的食客。
然而,大司空魏庸不是蠢人,自然不养废物。此时嘲讽叶天的就是废物,一个个能力不足不去提升,尽想捷径。
现在叶天扬言是懂琴之人,很合适做琴童,他们生怕被抢走机会,纷纷出言挤兑,想要激走叶天。
这龌龊心思,叶天看得很透彻。
“姑娘,贵府琴师是不是已经确定?”
“当然没有,老爷想找大梁最好的琴师来教导小姐,若你认为自己比旷修的高徒还要懂琴,自然可以由先生来教导小姐。”
离舞饶有兴趣的打量叶天,眼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这让叶天有些摸不到头脑,当然现在这不是重点。
“在下不才,自认琴艺不弱于人。”
叶天的话宛如平地惊雷。
“哈哈,琴艺不弱于人,难不成你觉得你的琴艺还能比得上旷修大师不成。”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旷修大师一曲高山流水让七国所有琴师拜服,他教出来的弟子也是名师,若是你想与旷修高徒比试一番也罢,竟然大言不惭说琴艺不弱于人。”
嘲讽声,哄笑声在混杂在人群中。
“是何人在老夫府前放话琴艺不弱于人的,老夫对琴也略懂一二,可否让老夫见识见识。”
一名身穿绣有华贵花纹紫黑色长袍的山羊胡老者出现在大司空府石梯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庸。
“老爷。”
“拜见大司空。”
离舞与众人拜见,叶天也抬手做揖。
“魏大司空,是在下说的。”
“哦?不错,老夫观你面相应该不是大放厥词之辈,钟虞先生能否与这位先生交流一番琴艺。”
魏庸带着和蔼笑意对身后一名儒雅长袍青年询问道。
“大司空已经开口,钟虞又岂能拒绝。而且虞本次效仿恩师游历七国,就是想见识七国不同的琴技。”
钟虞温文尔雅的回道,其实魏庸话虽是询问,却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一国大司空开口,他一个小小琴师又有什么权利拒绝。
“没想到是有小旷修之名的钟虞先生,失敬失敬。”
“据说钟虞先生琴声让百虫失声,虽不比旷修大师的恍如隔世,但也惊艳世人,难怪今日大梁琴师听闻旷修大师高徒入府后便无琴师再赶来。”
“谁说没人来,眼前就有一个,不过感谢此人,让我们有幸亲闻钟虞先生的琴艺。只是看不见此人背琴而来,应该不是琴师吧。”
钟虞的名声不小,再度引起喧哗,就是比起嘲讽叶天的喧哗,此时这些人毕恭毕敬,言语满是赞美。
“好,请二位移步聆音楼,今日本大司空宴请大梁名流于聆音楼,共享钟虞先生的琴声,届时小女纤纤也会出席,挑选一位名师学习琴艺。”
魏庸大手一挥即刻将事情拍板。
叶天有些懵,怎么突然就演变成一场名流宴会了,还以为是找个后院切磋切磋,可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料。
“那劳烦大司空了。”
钟虞同样脸露错愕,但旋即反应过来,有些无奈的对魏庸谢道,神色有些不甘愿。
见此叶天眉头一皱,他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感情是被魏庸当枪使了。
魏庸一口一个钟虞先生,对于叶天态度完蔑视,他打着借用钟虞名气的主意,甚至如果叶天不出现,也会有其他人出现。
其目的叶天微微思考便想到了,魏庸现在是魏国炙手可热的权臣,但不是一手遮天的权臣,他还想掌握多,提高名声就是手段之一。
至于为什么大张旗鼓的让魏纤纤出面,只有一个目的,抬高魏纤纤的价值,为日后卖个好价钱。
基于原著魏庸的性格,叶天不得不用最恶意的想法去猜测魏庸的目标。
“呵,真是好手段,不过也好,这样我也能赚点名声。”
叶天注视惺惺作态的魏庸,心中冷笑不已,这样无情的人,他打心底厌恶。连自己的女儿都当做货物一样对待,简直不配为人。
现在宴会的消息已经传开,钟虞不得不为大梁权贵献上一曲,请来旷修高徒演奏,后面魏纤纤还拜其为师,魏庸可谓是赚足了面子。
同时还让魏纤纤在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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