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健康,比任何时候都要健康。您真的不能考虑让我提前出院吗,庞弗雷夫人?”
庞弗雷夫人伸手按住佐伊的肩膀,用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力道把她推回靠枕上:“别心急,孩子,多休息几天对你不会有坏处。”
“可我已经在医务室待了快两周了!”佐伊摊开手无奈地说,“您不也除了最初的那几天,就没再对我进行治疗了吗?我只是想四处走走,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庞弗雷夫人说得对,佐伊,你需要静养。”赫敏端着两只杯子推门进来,她先和庞弗雷夫人打了招呼。庞弗雷夫人完没有为她的到来感到惊讶,她只是会意地向女孩微笑,便向另一间屋子走去,把空间留给这两个人了。
“你可是被卷入了爆炸!”她把其中一杯饮料递给佐伊,用严肃的语气说道。即使已经过去那么长一段时间,但只要想起当时的场景,她依旧能感受到心中的绝望电流一般在体内流窜,礼堂爆发了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阵凶猛的气浪,以及离爆炸中心最近的佐伊被掀飞的身影。
“什么?赫敏,我并没有卷入爆炸,你知道的,那只是一点点冲击的余波。”佐伊耸耸肩,然后把杯子贴在嘴边,她们已经就这件事讨论了无数次,但每次都以她的失败告终,她甚至都能猜到赫敏会用怎样的回答来反驳她。
“‘一点点’余波?你真该去礼堂看看,一整片天花板!那爆炸直接把它炸穿了,要不是教授们的帮助,你会被掉下来的石头砸死的!”
“当时我必须这么做,不是吗?所以现在城堡才只失去了礼堂的天花板,所以医务室才会空荡荡的,而且代价只是我磕破了头。好吧,稍微有点脑震荡,但我还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呢。”佐伊说。她是第一个看到贝拉特里克斯掏出第二根魔杖,也是第一个意识到即将会发生的可怕灾难的人,她懂贝拉特里克斯的执念和疯狂,知道对方不会顾虑将周围的人卷进这场谋杀。
她几乎是瞬间便想好了自己该怎么做。为了尽可能地减少伤者,佐伊把爆炸中心的周围区域用魔法设置好强度足够的屏障,她本想完把它盖住,但当她感觉到空气中那些狂躁而暴怒的魔力,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直觉便警示她这行不通。
于是她加固了四周的屏障,把它布置得像个长筒,引导并改变了爆炸的方向和目标。就最后的成果来看,她成功了,其他人最多只是受了点轻伤。
“我不是想忽视你付出的努力和得到的成果,我只是要你更关心自己一点!”赫敏斜着坐上床沿,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在谴责,“你在着急什么?庞弗雷夫人只是希望你多在床上躺几天、恰到好处的休息,这才是你现在的任务。没有人要你补偿,你更不需要内疚!”
佐伊张了张嘴,赫敏的话戳到了她最在意的地方。“我刺激了她。”她干巴巴地说,“贝拉特里克斯,她想杀我,你们只是被这私怨卷进来……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没有来得及阻止这一切,又会发生怎样的状况。”
“贝拉特里克斯是个疯子!”赫敏握住她的手,“就算没有你的影响,谁又知道会不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呢。但事实是你救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你阻止了最坏的结局,你已经尽你所能,瞧瞧那些——”她扬手示意佐伊看向柜子上堆满的花束、零食还有卡片,“这段时间我只要走在走廊上,就会有人拿着东西向我搭讪,要我把东西交给你。你现在还觉得他们会去责怪你吗,为了一个已经被推翻的可能?”
“好吧,我可能是有点儿过度反应。”佐伊投降了。她凝视着赫敏的眼睛,倾身上前地吻她,克制只存在于最初的十几秒,她们闭上眼睛忘情地接吻,赫敏抓住佐伊的肩膀,把她抵在床沿。她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佐伊收紧眉头,另一只手放在赫敏的脑后。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两人分开后,佐伊喃喃。
“不准再这样冒险。”
“嗯,我保证。”
她们额头相碰,不说话,只是静待时间流逝。过了好一会儿,佐伊才打破了沉默。
“今天有什么新闻吗?”
“老样子。金斯莱带人押走了所有的食死徒,魔法部最近每天加班加点,为了搜集审判时的材料和证据……不出意外,再过几个月他就能正式取代斯克林杰,成为新任的魔法部部长了。”赫敏笑着说。
“斯克林杰呢?”佐伊问,“他应该成功地夺回了魔法部的控制权。”
“是韦斯莱先生告诉我的:斯克林杰递交了辞职信,他现在还在任,但只是为了顺利地交接工作。他们说他的态度很坚决,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说自己不再适合那个位置了。”
“我不奇怪他会这么做。”佐伊若有所思。
这时,窗户突然响起敲击声,她们转头看过去,一只不认识的送信猫头鹰正停在那儿,有节奏地用喙轻啄玻璃,赫敏小跑着为它打开窗,猫头鹰扇动着翅膀飞到佐伊跟前,骄傲地抬起自己的腿,上面绑着一封信。
佐伊拿到信后猫头鹰便飞走了。“是谁寄过来的?”赫敏一边往回走一边好奇地问。
佐伊扫过信封上的文字,用一种毫不意外的语气说道:“魔法部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