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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突然场中两百名大汉一阵轰笑。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打到我宝贝徒弟的居然是你们这两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中年大汉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根黑色腰带紧紧的缠到腰间,冷然道:“我叫黑虎,今年四十二岁,曾经是跆拳道格斗冠军,跆拳道黑带八段!也是周若彤从小的武术老师,今天我的爱徒受了你们两个小子的气,作为师傅不得不教训一下你们,你们要能打赢我,你们以后便可以在东关横着走路,但是要是输了恐怕就是连命也得留在这里了。”
黑虎的话刚一说完,酒店外面便响起了人群凄厉的惨叫声,和棍棒碰撞,骨头碎裂的声响。
黑虎又是一阵狂笑:“听见了吗?这些都是你那些小弟的惨叫,他们正在被两千多人好好招待了。”在场的五十大汉也跟着一阵戏谑的狂笑,仿佛李炎和原乐两个人已是案板之鱼,任人宰割。
酒店门外的广场上,几十辆摩托车的前照灯不断闪烁,将一百名职业军人的四周照得亮如白昼。
左边阵营的人都身穿黑色西装静静的排成三排,除了领队的几个人,其他脚下都穿着了双又轻又快的跑鞋,一看就是那种想要混得体面点,却必须经常和别人挥刀相向的黑社会马仔;
右边阵营的人最多最杂,有些家伙拎着硕大的音箱,歇斯底里的摇滚乐在空中飘扬,一千多号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扭动着身体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赫然是那批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精液遍地的飞车党。
飞车党们穿着皮夹克,十几个人围成一堆,准备在进攻前再吸上一次,他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老大用一枝注射器把毒品注射到血管里。
老大在自己血管里注射了二分之一针管毒品,他拉动针管上的活塞,又从自己体内抽出等量鲜血,然后将针管递给身边的老二。老二迫不及待的把皮管绑在左臂上,将带着老大鲜血的毒品狠狠推进自己身体,再如法炮制将自己的鲜血抽出一部分,将针管传给另外一个人……
针管在这些人手里一个个传下去,里面的毒品含量越来越低,直到最后一个人将混合了十几种不同血液的混浊液体注进自己的身体。
注射毒品后飞车党们一个个飘飘欲仙,随手抓过来一个**露在外边的女人,也不管她是谁的女朋友,按到人堆里挺枪就上,前天的、昨天的、今天的精液在女人**里不断搅合,散发出浓重的男女交媾气息。
这些家伙内裤也不穿,套上黑皮夹克,骑上他们唯一有点身家的摩托车,在狂呼乱叫中围在一百名职业军人周围转圈。
他们一边用力挺动腰部和缠在身上的女人做活塞运动,当**来临的时候,他们会一边尖叫一边将自己一钱不值的精液倾洒到地上。
被人群包围在中间的是一批刚刚从九死一生的战场上回国的军人,他们人手一把特制的一米多长的三棱刺刀。人与刀配合在一起,迎风而立,带出一种说不出的煞气。
这些军人也有将近一百人,但是面对两千多人的合围好像瞬间就会被淹没一样。
作为东关六环区霸主的郝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随着他的手重重挥下,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上千名飞车党一起发出野狼般狂呼,这些家伙就象是古代战场上的骑兵,单手扶住车把,右手将铁链、砍刀等武器舞得呼呼生风,携着摩托车冲刺力狠狠撞向一百名职业军人。
军人们随着团长张斌的一声令下,所有人突然以两人为一组以十五度角斜斜擎起三棱刺,排成一个拥有最强防御力的长枪阵。
娇嫩可口的小甜点突然变成长满尖刺的刺猬,飞车党冲在最前面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三棱刺狠狠捅进胸口,一时间人仰车翻,到处响起鬼哭狼号的惨叫和肋骨折断的脆响。落在后面的飞车党还没来得及倒抽一口凉气,随着张斌的又一声令下,一百名军人如潮水般冲锋,飞车党中间立刻又响起一片惨叫。
酒店里面李炎在这些混身带着剽悍气息的大汉的身上逐个瞄了一眼,乐了,冷冷的笑道:“外面到底是谁手下的惨叫现在还说不准,但是我现在可以说准一件事!”李炎话间顿了顿冷视着黑虎,“就是把你打成肉泥!”
“小子别他妈的嚣张了!”黑虎悍勇的甩掉上衣,露出他可以去参加健美先生比赛的强悍肌肉,抓起一根注射器,狠狠将一支兴奋剂从胸部注入肌肉。过量兴奋剂迅速渗入血液,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肉更加贲张,血管就象老树的根筋,爆起惨厉的青黑色。一边纵声狂吼,一边将一根铁链缠绕在右拳上,大踏步的向李炎走来。
一米九六的黑虎比划着和李炎的身高差距,嚣张的道:“小子你的噩梦来了!”
黑虎的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李炎的一条腿!一条快得让黑虎在瞬间想到迅雷不及掩耳词语的腿!
黑虎比常人更敏锐的神经,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右臂骨上传来一声可怕的哀鸣,在这一刻黑虎只想蹦起来放声狂嗥,鼻子里传来一种酸酸的感觉,要不是黑虎在比赛场上身经百战,及时咬紧牙齿,只怕眼泪已经从他的眼睛里被生生呛出来。
天知道李炎甩过来的到底是一条腿,还是一根铁棒!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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