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温凛就以他醉酒为由,将他护在怀里带出了舞池,吩咐司机将车开到附近酒店,订了个豪华标间。
整个过程中,傅观宁就缩在温凛的怀里,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一动不动,实则死死咬住嘴唇,清醒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温凛什么话也没对他说,就那样轻轻地拢着他,拢到进了酒店房间才放开。
那只手离开身体后,傅观宁后退了两步,泪已经被他忍到蒸发,唯一透出来两滴,渗到了温凛的衬衫布料当中,只留下淡淡一抹湿痕。
他和温凛再次对视,那张面孔上的笑意转淡,又成了以往淡漠的模样,唯有一只手探入衣袋,像那次施救过后一样,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他。
傅观宁迟疑地接过手帕,只是没有用——已经用不上了,但是他又怀疑自己一会儿能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