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拿起梨落的药箱,施了法术,连人带药箱的出现在了梨落面前。
“夫人,你忘记带药箱和我了。”
凌渊摸着梨落的脑袋,轻声说到。
“咳咳,走吧。”
“遵命。”
都说夫唱妇随,在凌渊眼里,只有妇唱夫随,夫人说的,都是对的,夫人的命令,绝对尊从,夫人去哪凌渊就去哪。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凌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凌渊不敢让梨落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凌渊走上前去,牵住梨落的手,梨落偷笑,心想:凌渊这呆子总算开了窍。
梨落和凌渊进了村,凌渊察觉海棠渊里有妖气,将梨落护在身后。
“夫君,怎么了?”
凌渊怕梨落担心,便没将海棠渊有妖一事告诉梨落。
“无事,只是想随时都护着你。”
梨落挽上凌渊的手,尽显恩爱。
梨落和凌渊先去了李大娘家,梨落将李大叔李大娘当作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按照习俗,新婚后一天,理应给长辈敬茶。
梨落欢欢喜喜的拉着凌渊就走,可是,当梨落和凌渊到了李大娘家里时,看到的却是惨景。
李大叔和李大娘横死院中,鲜血流了一地,鲜红的血,让梨落直颤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凌渊用手捂住梨落的眼睛,不让梨落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
可血腥的味道,极重,梨落最终失声痛哭。
“都是因为我,是我给李大叔李大娘带来了不幸,肯定都是因为我。”
“夫人,这跟你没有关系………”
凌渊将梨落拉入怀,想让梨落不去看那血腥的画面。
很快,海棠渊的村民们都来了,看到李大叔和李大娘惨死,村民们竟想将所有的罪责,强加在梨落的身上。
“早在二十年前就说了,这人是妖物,可李家夫妇就是不听,还为她失去了孩子,如今倒好,连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就是就是,都说妖物都是吸人魂魄,扒皮抽筋喝血,你看这李家夫妇,那叫一个惨啊。”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落先生,这二十多年来,若不是落先生,你们当中不知有多少人死过多少回了,如今可好了,村中有不祥之事发生,你们不想办法查明真相,却说起了落先生的不是,你们可还有良心。”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看她,二十多年来,容颜依旧,这不是妖物是什么?”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有诋毁梨落的,有帮梨落说话的,可最终,帮梨落说话的人也渐渐没了声音………
人心啊,有时候比妖魔都可怕。
凌渊见不得梨落受委屈,想给这些翻脸不认人的村民们点苦头,梨落阻止了凌渊。
凌渊从梨落的眼神里看到了悲伤,还有失望。
“我来海棠渊已经二十余载,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梨落,问心无愧,你们信与不信,你们是生是死,以后都与我梨落无关。”
梨落跪倒在地,看着李大叔李大娘的尸体,泪流不止。
“夫君,我们把李大叔李大娘安葬了吧。”
“好。”
凌渊担心村民们继续恶语相向,更怕村民们对梨落动手,用法术让一切禁止。
凌渊用法术将李大叔李大娘的尸体一并带走。
等凌渊将法术解除,一切恢复往常,凌渊和梨落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落尘阁不远处,多了两座新坟,是梨落和凌渊为李大叔和李大娘建的。
梨落已经在坟前跪了好几个时辰,她无法接受,为何受到伤害的,永远都是善良的人。
“夫君,我想知道,李大叔李大娘是被谁所害。”
凌渊知晓是妖物所为,却不知该不该告诉梨落。
梨落见凌渊犹豫,便知晓凌渊定知道其中缘由。
“夫君,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让李大叔李大娘枉死。”
梨落哭的梨花带雨,凌渊实在不忍心。
“是……是狼妖所为。”
“这妖物现在在何处,我一定要替李大叔李大娘报仇。”
“你区区一个凡人,如何是它的对手。”
“难道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李大叔李大娘惨死,还要放任狼妖继续残害海棠渊的乡亲们吗?”
李大叔李大娘已经惨遭毒手,梨落不能再让海棠渊的乡亲们有事。
“海棠渊的人那么对你,你还要帮他们,你是不是蠢。”
海棠渊的人欺梨落辱梨落冤枉梨落,梨落却以德报怨,凌渊恼了,他恼梨落从不会为自己考虑。
“无论他们如何对我,我都不能见死不救和放任不管。”
凌渊叹气,他怎舍得让梨落去冒险。
梨落不过一介凡人,又怎会是狼妖的对手,罢了罢了,这等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更放心些。
“狼妖,我会替你除去,只是这海棠渊的凡夫俗子,这般待你,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狼妖让梨落在海棠渊受尽委屈,凌渊恨不得将它大卸八块。
狼妖正在林中闭目养神,只觉得有一股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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