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鸢是不是真的像他对她的喜欢那般喜欢自己,总归方才那一刻对方下意识泄露出来的紧张,不是假的。
她在意他。
无论这份在意有多深,哪怕现如今只是浅浅的一层波澜,他诀要把这层波澜搅的天翻地覆。
洛北潇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
沈鸢跟他说不会失去意识都是骗他的,哪里不会失去意识,即便她用药缓解了他的痛感,但痛疼是实打实存在的,他感受不到不代表没有。
没有止疼药男人会痛晕过去,有了药他就不会那么疼了。
沈鸢擦了擦男人额头的细汗,指尖收回是点了点对方鼻尖,轻笑了一声。
一个时辰之后,待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沈鸢在床榻边站立,双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诀,金色的诀印在洛北潇头顶旋转,随后打入了他眉心。
躲着解咒印在洛北潇身上发挥作用,男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过去几百年,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
咒术带给他的压抑不仅仅是在发作的时候,平日里也会缠据他的经脉,如附骨之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