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羽道:“当然,这灵牌与官印虽说相像,但他的用途却是大大的不同可以说有天壤之别,一个是凡物,一个是宝物,如何能比?”
无愁道:“这样说来,我手中所持岂不是连最下等的封君牌都不算是?”
姬明羽道:“话不能这样说,女娲大神的封神牌,封仙牌,封君牌那可都是上古之物了,如今能得到封君牌的副品也是天大的机缘了,你小子还不满足!真气气煞人也!”
上古时女娲大神所炼的灵牌,持有封神牌的都贵为一方神灵,一般来说,神牌修士的修为高过仙牌,而仙牌又高过君牌,但也并非是绝对如此,就如凡尘里朝中的一品文官打不过一个小小的捕快,但修行界是武为尊,奇宝,仙药,神兵,任何都有可能使一个修士的修为突飞猛进,因此并非是绝对神牌修士的修为就高过仙牌修士的修为。
无愁道:“姬爷,说来说去,你还是没能告诉我,这灵牌到底还做什么用。”
大公鸡一脸的鄙夷,话说到这份上,是个人都能猜出来了,真是朽木难雕啊。
姬明羽道:“若是一块未被使用过的灵牌,自然没有多大用处,但这你得到的这可是成品灵牌,未用过的灵牌就如铁匠手中未经开锋的宝刀,而用过的,就如一把锋芒毕露的成品宝刀,灵牌里所蕴藏的都是修士自身对于修为的领悟与掌控,拥有它,就相当于你的修行之路上从此多了一个随时指导你修行的老师,你说这东西宝贝不宝贝?”
无愁道:“原来这灵牌是如此用处,但我先前试着去控索,何以毫无一点回应?”
姬明羽道:“这东西与持牌者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能被别人所得到,就代表了,持牌的修士或生灵陨落了,灵牌便会自动陷入半封印状态,只有用修士的血鲜再加修士的真元温养才能再一度开启,我看你从来没喂过它半点血吧!”
忽然姬明羽将它的灵牌一收,提醒无愁道:“快收起来,有人来了!”
果然门外不远处便传来了凌鸾悦耳的声音问道:“他真的找到解决的法子了吗?”
羲欧旎道:“可能是吧!他只让我请你来,并没说别的。”
凌鸾与羲欧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凌鸾一见大公鸡顿时美目里写满了不可思意,急忙行礼道:“见过姬尊者!”
姬明羽一副长者的架势,微微点头道:“你这小丫头认得姬大爷?”
凌鸾道:“上一届甲子比斗大会,晚辈曾跟随家师到访过抚云宫,当年有幸曾见过尊者一面,晚辈何敢忘了尊者真容!”
甲子比斗之会,每六十年一次,上一届甲子比斗大会已是五十八年前了,当年的凌鸾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以姬明羽的身份,自然是被尊为上上之宾,凌鸾跟随着师尊去参加了第二十七界甲子比斗之会,当时之会在祖山抚云宫举行,会上人山人海,被尊为上上之客的姬明羽高高坐在观仙台上,但它却并不是人身,却是兽身,虽然他当时已使了个**的阵法将自己遮挡了起来,还是被凌鸾巧合之下给看见了。
姬明羽道:“那么落虹真人是你师傅了?”
凌鸾笑道:“尊者想是记错了,落虹真人是我太师傅,我师傅的名号是‘飞卿’”
姬明羽颇不好意思道:“哦,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好使了。”
其实这货哪里是记性不好使,分明就是他对清音阁跟本就不清楚,无愁在一旁直撇嘴,姬明羽毕竟是一个活了一千年的老妖怪,他的眼光太过宏广,他哪里会去了解别的门派的后辈弟子,他所认识的修士哪个不是在各个门派的史书里留下重重一笔的人物。这是一只眼界比天还要高的鸡,凌鸾自然也知道人家的身份,当然不能说什么了。
无愁道:“凌仙子,关于你的修为之事,问题的办法我已找到了。”无愁晃动着手中的玉瓶。
“这是万分珍贵的瑾瑜玉膏,可以补回仙子的生命元力。”无愁将手中的玉瓶递了过来。
凌鸾心中惊奇,这‘瑾瑜玉膏’在许多年前世间就绝产了,那产玉膏之地早在数百年前就被一群无良修士挖断了根了,可见这必然是极其珍贵的东西。
她可不相信这东西是无愁手中有的,必然是从那位的手中交换来的。
姬明羽道:“小姑娘,你不用看我,我们之间可是等价交换,这小子拿来送给谁也与姬大爷无关!”
殊不知,大公鸡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半瓶‘瑾瑜玉膏’就换来了个封君灵牌的副牌,这个交易何止是划算,简直就是划算到他奶奶家了……,哎哟!这小子太笨了,当年姬大爷连带着将‘瑾瑜玉膏’的膏泉都给挖了,姬大爷的手里又怎么可能只有那么半瓶。他要是知道大爷手里还有几缸,不知会做何感想?
眼见凌鸾还在犹豫,无愁道:“凌仙子,莫要再迟疑了,你的事乃是因我而起,自然我便要管!”其实无愁心里是想着他的妖丹,修为从大成掉落回到小成,真好比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从一夜之间变回普通人家,是谁谁也难受。
凌鸾道:“好,那我便却之不恭了!”将玉瓶接了过去又道:“那你的东西我明天还你!”言下之意是说,我在这里服用不方便。
姬明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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