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府?您旁边这位剑客又怎么称呼?”
白衣剑客冷冷的说道:“不劳王爷动问,在下白月亭,江湖人抬爱,送了区区一个绰号‘冷面剑圣’,现在是万楼主的贴身剑侍。”
几人面面相觑,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冷面剑圣白月亭,在上届天下英雄榜上,排名第四,傲气无匹,现在竟然做了沧海楼主万德言的贴身剑侍?
朱天霸听到对方报了名字,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剑圣?谁给你封的?你到了武圣境吗?”
白月亭冷冷一笑,傲然道:“不才的武功并不算高,但是打你朱天霸这种货色,一只手倒也勉强够用了。”
余东直几乎再次吐血,刚才打赢朱天霸的老和尚说自己不是高手,这个白月亭竟然狂妄到说自己的武功虽然不算高,但用一只手打朱天霸也勉强够了。朱天霸身为江湖四大魔头之一,是谁都能虐的吗?
朱天霸被人轻视,不由冲冲大怒,“要不要试试?”
白月亭伸出左手食指,勾起来,做了个挑衅的动作:“来啊!”
忍无可忍的朱天霸,闪电般拔刀,向前一刀劈出,刀气凌厉,把刚才没能赢下老和尚的怒气都撒到面前这位白月亭身上了。
白月亭轻描淡写的一挥左袖,朱天霸那股凌厉的刀气瞬间无。朱天霸怒气更盛,纵起身形,凌空一道刀光,闪电般直冲白月亭。
白月亭淡淡的道:“招式也还看的过去。”伸出左手一抓,便将刀光抓碎,一探身子,顺势将朱天霸的刀尖抓在手里。朱天霸怒极,将刀向前用力捅出,白月亭一脸淡然,单手抓刀尖,立于原地,竟然纹丝不动。
朱天霸见向前递刀递不动,便用力往回抽刀,哪想到再如何用力也抽不回来。只有双手握住刀把,用尽力夺刀。
白月亭出其不意忽然松手,朱天霸用力过猛,向后连退了几步,幸好本身也是一品高手,反应奇快,一个倒纵,方才站定,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朱天霸武力惊人,竟然被白月亭如此轻松戏耍,众人不胜惊骇。殷权更是眼前一亮,“白剑客果然武功超群,寡人钦羡不已。诸位都是英雄,不必相争,请到前殿的凤翔阁用茶。”
朱天霸连输两阵,面上无光,含羞带愧,向殷权鞠了一躬:“王爷,朱某人经师不到,学艺不高,给王爷丢脸了,这几年蒙王爷照顾,感激不尽,容图后报,就此别过。”起身就要离开。
殷权连忙伸手抓住朱天霸的衣袖,“诶,朱先生何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白剑客武功排名天下第四,输给白剑客又不丢脸。”
白月亭见朱天霸要走,忽然问道:“你前几年受过内伤?”
普玄老和尚念了声佛号,说道:“惭愧,惭愧,十年前在江东道,老衲与朱施主比试,不留心误伤了朱施主,所以朱施主在武功境界上耽搁了几年,不然现在至少已经在武玄境中期了。”
白月亭点点头,“那就是了。一个大男人,输了一场就娘们唧唧的,要不要抹脖子上吊?”众人想笑又不敢笑,朱天霸呆在当场,手足无措。
白月亭又道:“给你几年时间练功夫,到时再打回来就是了。在下等你。”
殷权笑道:“诸位,不要在此闲聊,同寡人到前殿凤翔阁饮茶,吴德,速去准备饭菜,寡人与众位英雄相识,心下畅快,今日定要与众位英雄痛饮一场。”
吴德答应一声,躬身退下。
老和尚普玄合十道:“王爷,老衲还有事,要带肖居士走,今日就不再打扰了,容改日有缘再聚。”
殷权心中暗道:“这老和尚武艺高强,新来这个姓白的武艺更高,万一他们联手,王府内就算暗藏的高手倾巢而出,怕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他要走,就随他吧。只是可惜了这个小美人,寡人还不曾享用。”
殷权潇洒的一甩袖子,“好,今日寡人就给老禅师这个面子,来人,将肖姑娘带出来,交与老禅师带走。”
早有王府的侍女去把肖月茹带出来交给普玄禅师,肖月茹正哭的眼睛红肿,猛然得救,不敢相信,如在梦里。
老和尚合十向众人告辞,肖月茹和挎着旧戒刀的小和尚跟在身后,缓步走出王府,来时上百侍卫拦阻,去时,无一人拦着。
殷权带着沧海楼主万德言,冷面剑圣白月亭,魔头朱天霸,以及侍卫统领余东直去前殿凤翔阁饮茶,之所以不在暖香阁饮茶,是因为刚才朱天霸比武时把偏殿拆了一部分。不过殷权丝毫不心疼,如果能得到一二人才,就算拆掉整座偏殿又有何可惜?
凤翔阁内,众人分宾主落座,侍女献茶。殷权这才问道:“万先生来寡人的王府,不知有何贵干?”
万德言大笑道,“王爷问的好,请问王爷是不是欲图大事?”
殷权并未回答,而是又问道:“寡人一向听说万先生精于占卜,相术更是如神,何不给寡人相上一相?”
万德言微微一笑,“王爷龙睛凤目,位极人臣,又何必相面?今日老朽冒昧来访,还望王爷见谅。”
殷广摆手道:“诶,万先生言重了,先生是贵客,请都请不到,寡人只怕先生不来。”
万德言又问道:“王爷欲成大事,左右为何没有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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