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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泽顿了顿,看着摊成毛绒大地毯的猫饼,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开口:“费了你很大的力?”不然怎么都直接摊到浴室门口挡道了呢。
懒得(划掉)累得连动都不想动地猫饼大爷终于动了他的尊口,懒洋洋地吐出几个字道:“也没有。”就是拯救难题费了很多脑力。
尾巴依旧若有若无地时不时扫过符泽的腿。
符泽视线偏移,看着大白猫白松蓬软的大尾巴,一看就手感特别好。
符泽手有点痒。
符泽按住了自己跃跃欲试的手。
大白猫依旧无所觉的用尾尖频频扫着符泽裤腿之间裸露出的白皙腿肉。
符泽……符泽忍无可忍,迅速听从自己的心释放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继续想吃自己腿豆腐的大尾巴。
阿悠:“嗷嗷嗷嗷嗷嗷嗷!!!!!”
阿悠懒癌如药到病除,以从未有过的迅猛速度从地上蹭的蹿起,尾根出传来的阵阵痛痒感之外还带着丝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要不是还记得抓着自己尾巴的是自家的大宝贝,保不准阿悠上去就是狠狠地一口。
抓猫尾巴什么的,有没有人道主义!
颈间的毛眨眼之间就炸的同像菊
花一样,阿悠龇牙咧嘴地看着面前的符泽。骂,舍不得!打,舍不得!咬,更舍不得!
尾部使了些许力道,看着尾巴一点点从符泽手中拉出,阿悠眼光闪烁,胸腔憋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符泽的面部神情,一边尾部再次使力加快了速度力求将尾巴安救回。
符泽的面部表情一直未有变化。
手中微动,只听“嗷”的一声惨叫,阿悠变大的身躯顷刻伏低,四肢弯曲微颤起来,带着尾尖也跟着微微颤抖。
痛,着实是痛。
但连带着痒意与酥麻感也席卷了身。
符泽松了点手中的力道,白软蓬松的尾巴依旧抓在手心,时不时或轻或重的来一下,看着阿悠因放大而颤抖明显的身躯,眼中飞快划过了戏谑的神情。
偶尔使点坏还是很好玩的。
阿悠很想干脆一口咬死符泽。
但是,他舍不得。
于是他决定采取迂回方式。
“阿泽啊……”颤颤巍巍的声线,时不时还带有几声喘
息。
“嗯?”符泽双手抓揉着白软的大尾巴,爱不释手到连一丝余光都懒得给阿悠。
若说先前是为报阿悠吃他豆腐的小仇,现在就是单纯因为阿悠的尾巴了。
阿悠的尾巴手、感真是太、太、太棒了!
符泽这个大毛绒控的欲
火又马不停蹄地蹭蹭冒了出来。
符·大毛绒控·泽:不是我的锅,谁叫自家大白猫真是养的太好了呢,实在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
阿悠抖得连毛尖都不停地在颤,符泽一手抓的实在是巧。众人皆知揪住动物皮毛后颈会让动物老实,也听说过老虎的屁
股摸不得这类的俗话,大同小异,吊睛白额的老虎是猫科动物,他大白猫也是正正经经的一只猫,陡然被自家大宝贝儿一把抓住了命脉,就算在最后刹住车控制住了反击的欲望,可身体的反应却是想止都止不住。
想拽回尾巴,符泽牢牢抓着;加大力道,不说自己在阵阵酥麻感中能否使得上劲,万一把符泽伤到了也不好;开口求饶,呵。
没把口中的呻
吟发出来就很好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也在耍阿悠玩,阿悠刚勉强凝神想着办法,一震新的更精神的麻痒感自尾根部传来,如电流般过境,自尾至头,阿悠连嗷都嗷不出,四肢一软终于“嘭”地一声砸到了地上,低低的呻
吟从紧闭的齿隙间溢出,在安静的房间内飘荡、清楚异常。
符泽:……刚刚,啥声?
阿悠:连猫都不想做了,要这张被毛遮着的脸还有啥用!!
阿悠委屈到只想嘤嘤嘤,高高竖着的倒三角耳此刻狠狠向后折成了标准的飞机耳,高大的身子蜷起,头塞进胸前,四肢藏进腹下,整只猫形成了个硕大的白球!
符泽:真是厉害了我的猫!
从未见过如此大球的符泽被惊得一时忘了手中还抓着尾巴,尾巴松了束
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符泽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大尾巴就闪回了阿悠的身上,牢牢地包裹着雪白的身体,让整只球更加的圆润,更加的密不透风。
符泽:从未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毛绒大白球!真是手有些痒。
符泽手成拳抵在下巴处假咳了两声,被眼前一幕惊得理智堪堪回归,看面前这个大白球的鸵鸟反应,恐怕大尾巴是阿悠的一处命门。
至于是什么样的命门,符泽只能深刻感谢阿悠意志坚定,没有饿虎扑食。
阿门。
以后不能随便摸白软软蓬乎乎的大尾巴了,符泽暗叹一声“可惜了”,走上前轻呼一声:“阿悠。”
大白球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阿悠是生气了。
符泽决定速战速决,盯着包裹着阿悠身体的雪白尾巴道:“你再不理我我就继续摸你尾巴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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