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李秘书办事效率极高,褚靳才刚吩咐,第二天他便马上联系了一位国内神经科的专家。
一大早褚靳便坐在大厅等褚昀,可老半天也不见褚昀下楼。
从没等过人的褚靳只好阴沉着张俊脸,亲自上去一看究竟,却不想一打开房门,倒是撞见了褚昀正在浴室里。
他看见褚昀对着洗澡蓬头一幅好奇的模样,东摸摸西摸摸。他黑着脸喊了声褚昀,褚昀才发现了他。
一瞧他便一幅局促不安害怕的模样,真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哪有以前的嚣张模样。
“你在做什么?”褚靳看褚昀刚刚的模样,就像第一次用淋浴蓬头一样。
“奴家……奴家想沐浴,可今日却没有下人来为奴家放水……”褚昀双手绞着衣角,“往日我瞧见水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褚昀指了指蓬头,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说:“奴家瞧了半天,也不见它出水……”
今天褚靳在家,本宅的仆人都围着褚靳打转,确实没有功夫顾虑褚昀。
“那你……”不会来问我吗?褚靳咽下脱口而出的怒骂,心里不断念着:他是脑残他是脑残!
接着他脱下了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子折起,露出了精壮的小臂。然后走向了褚昀,在他身旁站定,手轻松地一拨开关,大股的温水流便喷涌而出,浇了褚昀一脸。
看他毫无防备地被浇了一脸,却不像以前那样暴躁跳脚。
褚昀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脸上,一双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褚靳,眼中的崇拜快要溢出来了。
褚靳看见了他的眼神,心里刚刚那丝隐秘的恶作剧快感才消失,他刚刚恶劣地耍了个小朋友,还被感激了…
褚昀身上的轻薄的睡衣被水打湿了,白色的丝质睡衣变成了透明一样贴在了肌肤上,里面的风光四露,褚靳一眼便瞧见了褚昀胸前的两点,粉的要命。
他皱着眉头移开了眼,正想离开,却被褚昀拉住了手。
褚昀面色为难地嗫嚅道:“……您可以帮奴家……放一下水吗?”
“褚昀你再得寸进尺……”褚靳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再一次咽下了口中恶言,他恶狠狠地将额发向后拂,一脸的不耐,一张脸却依旧英俊得过分。
半晌,当他放好水转过身离开时,便贴上了一副姣好的身子。
白玉似得赤裸身子贴上了他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抵着褚靳的下颚。
褚昀状若不小心地后退两步,叫褚靳看了个更清楚,精致的脸庞红润,白皙的肌肤,胸前的茱萸,不盈一握的细腰,下身粉嫩的阴茎,和泛着粉色的膝盖,少年的身型,细长的双腿,处处都透露着美好。
褚靳弯腰擒住了少年的脸颊,看他慌张失措的双眸猛然瞪圆,纤长的羽睫扑闪,真是处处透露着诱惑。
“你是真的想被我撬开脑子是吗?”褚靳恶狠狠地说完,便将他甩开,却听着身后的落水声和呼救声才错愕自己的手力过大?可他不过轻轻一甩。
身后浴缸的水溢了一地,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在空中蹬着,褚靳刚近一步,便愣住了,他瞧见了那双腿间的秘密……那处怎么会长着女人的屄?
浴室地滑,褚昀没站稳,被褚靳一甩便打滑,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入了浴缸里。
大股大股的水涌入他的口鼻,他痛苦地挣扎着,心中恐惧如前世一样,此时却有双有力的大手将他从水中扯出。
落汤鸡似得褚昀靠在褚靳宽阔有力的怀里剧烈地咳嗽着,而褚靳看着怀里一丝不挂,脸色苍白,却一双眼睛不住地流泪,眼尾红得勾人的褚昀,再回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更觉得自己不对劲。
……
李秘书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透过后视镜偷窥后座的两位。
一时也有些纳闷,褚总今天居然屈尊降贵亲自陪褚昀看医生。
可是再看后座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似乎,关系也没有亲近多少?
后座的褚昀紧张地绷直了身子,一是因为刚接触这奇怪的马车,二是因为一旁的褚靳,昨夜和早上的闹剧,才被警告过的褚昀绝对服从褚靳的话,离他远点。
他刻意保持着三尺的距离,绝不会靠近的,他还尽力将自己缩小,巴不得褚靳看不见他。
一旁闭目养神的褚靳自然听得见旁边的窸窸窣窣的动静,终于忍不住了,冷声提醒:“再往门里缩,就要滚出去了。”
听了话的褚昀立刻又绷直了背脊,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李秘书被褚总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再看后座如临大敌的褚昀不禁有些好笑,从前天不怕地不怕,像只斗牛的褚昀如今像被驯服的猫儿一般,不,甚至比猫还乖,像兔子一样,还动不动就会红眼眶。
…………
面诊完后,面色阴沉的褚靳率先出来,后面含着棒棒糖的褚昀也跟了出来,还不忘跟专家鞠躬感谢,替人关门。
然后开开心心地跟在褚靳后面,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刻收了笑脸,乖巧地同褚昀保持距离。
李秘书大着胆子问了褚昀。若是在以前,面对那个暴躁的褚昀他可没这个好奇心,可是眼前的少年却让他觉得好相处,好接近。
褚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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