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将肉棒吞吃到最深处,纵然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扩张,但过大的尺寸依旧令苏越疼得眼眶都泛了红。
雷霆疼惜地望着他额角的冷汗,伸出手来轻轻为他拭去:“慢一点,没关系的。”
苏越回望着他,眼中有倔强和坚持,他咬住下唇摇了摇头,依然坚定地摇摆着腰肢。
望见苏越衣着整齐的上半身,雷霆脑中掠过一个不好的猜测,他微微蹙起眉头,沉吟片刻才道:“宝贝,把上衣脱了吧,让我看看。”
苏越停了动作,眸光一暗,摇头:“不要,很丑。”
雷霆闻言更加笃定了他的猜测,可他想关心他的小猫,想让他毫无保留地与自己赤诚相对,于是他放柔了语调低声地哄:“没关系的,你怎样都好看。”
苏越红了眼眶,低下头去,他知道,既然已经选择了在一起,那今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避免在对方面前暴露身体,纵然今天能坚持,可以后呢,这层衣服,不过是一条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其实什么也遮不住。
空间与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微妙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流动,雷霆也不逼他,只静静地等待着他的选择,疼惜地用指腹摩挲过他唇上被自己咬出的深深齿印。
苏越望着雷霆包扎着层层绷带的手腕,心中有如针扎,过了许久才终于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接,眼底泛着淡淡的水光,可他的眼神却清澈坚定。
当上衣终于被褪下的时候,雷霆的瞳孔产生了剧烈的收缩——那次的事件所带来的鞭痕已经基本淡化,只留下几不可查的几条浅浅的痕迹,可记忆中那对鲜艳饱满的乳首却因为过度的伤害而变得不再完美,左边那颗从中间裂开了一条深深的缝隙,而右边那颗几乎变得扁平,已破碎到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雷霆的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悔恨如同蚀骨的毒药般浃髓沦肤,这可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啊!那件事虽然不是他的错,可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怯懦,如果从一开始他就亲自来见他,或者如果他再多派两个人跟着,那么他的宝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雷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撑起身子,将唇凑到那颗丑陋不堪的乳首前,小心翼翼地亲吻舔舐它。
苏越低下头,目光沉痛地望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脑袋,感受着他充满怜惜与温情的触碰,颤着声音嗫嚅:“别弄了,没感觉的。”
雷霆不语,执着地转向另外一颗。
“啊哈……”苏越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雷霆仿佛受到了鼓舞,虔诚地将整颗果实含入口中,用湿热的唇舌去回应爱人的欲望。
苏越的身子微微颤栗,喉中压抑着细碎而甜腻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去求欢,而高高扬起的脸庞上,那双眼睛却清明无比,半分情欲也无,眼底亦存着深重的悲哀。
他的这里,再也不会有感觉了。
当雷霆终于吻上苏越的唇时,他迅速将眼中的沉痛隐去,留下的只有旖旎一片的春情。
“苏越,你记住,我爱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爱你。”
激情过后,苏越乖巧地蜷缩在雷霆的怀里,脸颊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耳畔的心跳声平缓有力,这个胸膛是那样坚实宽广,令他再无顾忌地将身心都托付。
苏越用鼻尖蹭了蹭雷霆,声音有些闷沉:“一周后,要开庭。”
“嗯。”
“你会坐牢的。”
“嗯。”
“会判多久?”
“一年。”
苏越抬起头,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雷霆温和地笑笑,抬起手来轻抚苏越发顶:“你相信我么?”
“我信,只要你说,我都信。”
雷霆怜爱地轻吻苏越的额头,轻叹:“那就不要问了,一年,很快的,不是么?”
“……”
“一年,你刚好可以回去完成学业,没有我烦你,你应该可以安心上课了,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就出来了,保不准还能赶上你的毕业典礼。”
他这话说的幽默,苏越被他逗笑,心中的阴郁也随之驱散了不少。
是啊,你有你必须要肩负的责任,我也有我必须要完成的学业。
一年,很快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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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最高法院的审判席上。
严钧山和顾卿作为主要涉案人员,自然被判了重刑,连带着背后牵扯出的一系列政府官员们,均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而雷霆作为污点证人,对买凶一事供认不讳,并在后期审理时对审判结果毫无异议。雷霆因走私一案立了功,功过相抵,最终只判处了一年的有期徒刑,刑满之后可以继续回军机部任职。
一场旷日持久的反贪扫黑行动,就此落下帷幕。
苏越于两周后重返校园。临走之前,雷霆因正在服刑,故而无法去机场送行,于是苏越便去狱中见了他。
灰色的囚衣包裹住雷霆健美的身形,他的头发一如往常般梳理得一丝不苟,精神和气质也没有因为囚禁而受到影响,依旧是苏越记忆中那个沉重稳重,对外悍然坚毅、对内柔情似水的高大男人。
隔着防弹玻璃,苏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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