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
本来抓着苏越手臂的少年浑然不知危险,自顾自地跑进接待大厅,对站在人群中的雷煜慌张道歉。
雷煜面色凝重,只微微颔首表示无妨,而满屋子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雷霆身上。
苏越的手不自觉握紧了又松开,又再次握紧,周围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气压低沉到快要窒息的程度,苏越垂目看向地板。
“Sean,名字不错。”恶魔开口了,梦魇中挥之不去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耳边,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地可怕,他说,“宝贝,抓到你了。”
雷霆的嗓音其实很好听,性感而富有磁性,温柔地耳语时,会让人有种被电流过遍身的酥麻感。
而苏越却并没有这样的心情,他只是很害怕,刚才初见之下的震惊已经被他快速地调整为了然和坦然,但在听见他开口说的话之后,所有痛苦黑暗的记忆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摄住了他的心脏,
掐住了他的咽喉,将他钉死在恶魔撒下的网中。
一只手托起了低垂的下巴,雷霆望向那双与记忆中无二的清澈而倔强的眸子,悠悠地开口:“不准备说点什么么?Sean先生,你可是我在这座岛上的私人管家啊。”
偌大的卧室整洁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美得仿佛童话一般的海天一线。
马尔代夫终年湿润,气候却并不过于炎热,十分温和宜人。
苏越穿着睡袍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味道,有水珠在长短适宜的黑发上凝结,遥遥地挂在发梢,最后滴落在丝质睡袍上晕开浅浅水痕。
他望着蔚蓝一片的天空,仿佛怕冷一般抱起双臂。身后浴室中的“哗哗”水声,清晰而刺耳,如刀子一般来回切割着他的身体,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
那个人,回来了。
雷霆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这副身体明明已经是那么的熟悉,但却依旧对他有着致命诱惑,让他每一次回忆起来都忍不住颤栗。
他说:“苏越,过来。”
窗前的身躯明显地一颤,停顿只是一瞬,苏越顺从地转身,垂目,一步一步走向那张两年来几乎日夜相对的大床,背对着雷霆站定。
“苏越……”雷霆将他从背后抱住,头深深埋入他肩窝,细细地舔吻着,鼻尖满满都是令人安心的味道,“欢迎回来。”
苏越漠然地闭上双目,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睡袍被解开,略带粗糙的手指在丝绸般光滑地肌肤上游走,雷霆将面前的人当做了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那样轻柔而煽情。
左胸的肉粒毫无预兆地被俘虏蹂躏,很快变得坚硬挺立,快感侵袭却勾起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恐惧,苏越只觉得恶心。
没有办法,还是没有办法坦然地接受,即便早已经历过无数次,但心理上却还是恶心到不行。
努力做出的麻木表情被紧紧抿起地唇角出卖,握成拳头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而这一切都被雷霆一丝不遗地收入眼底。
“宝贝,别怕。”雷霆低声安慰,唇却已移至苏越脸颊,在那轮廓分明的下颚上惩罚般地咬了一口,而后噙住那双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唇瓣,用品尝奶油蛋糕一般的方式用舌尖慢慢地舔舐,一点
一点将它变得柔软湿润。
很快,舌头便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不安分地想要更热烈更深入地占有。察觉到那人的意图,苏越将唇抿得更紧。
唇舌交战中,谁也不让谁,雷霆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不耐,“啪”地一巴掌打在苏越浑圆紧实地臀瓣上,引得手下的身躯猛地一紧。
“张口。”命令式的语气里带着浓重地压迫。
终于原型毕露了么?不再玩可笑的温情游戏了?苏越忍不住讥笑,不!他本就是一个变态,疯狂又残忍。
罢了,苏越,你在怕什么?不过把那些肮脏恶心的回忆再经历一遍而已。
看见那人唇角溢出的那抹嘲讽,雷霆觉得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如热油泼在沸水里一般,恨不得现在就扯下他故作镇定的面具,将藏于其下的柔软身躯撕咬得粉碎,然后身体力行地告诉他,
谁才是他真正的主导。
“来吧。”苏越突然开口,语调冷得仿若来自幽冥。
他挣脱了男人的禁锢,一把扯掉已经脱落至臂弯的睡袍,就这样如婴儿般赤裸着趴跪在床上,同时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床单。
就这样,不看,不听,不想。
他的欲求已经如此直白,我又何必再做无用的反抗,徒增羞辱?
雷霆被他这看似认输实则倔强的态度勾地邪火中烧,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苏越弹性十足地臀,故意下流暧昧地轻抚玩弄,再猛地用力捏起至变形才松开,反复几次,看着它在自己手下变得充血
泛红,心中暴虐的欲望才得以发泄一些。
即使看不到,雷霆也知道,他的小东西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即使出去“散了两年心”,他的宝贝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峻又傲然,这一认知使他有些烦躁、有些庆幸、还有些莫名地激
越。
“苏越……苏越……”从肩头一直吻至腰后,那里有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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