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封年低声说道,这时他们这个卡座上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封年知道季玉凉有黑暗恐惧症,让服务生拿来了一个精巧的水晶灯摆在了桌上。
夜店里激昂富有节奏感的音乐消停了下来,变成了一种低哑而暧昧的管弦乐。
季玉凉在水晶灯的作用下暂且稳下了心神,抬起头准备去看他期待了一晚上的表演。
那夜场中心的舞台上打下了一束光,随后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踩着细长高跟鞋,戴着黑纱面具的女人款款走到了光束中心。
台下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片欣喜的呼声。
封年解释道:“这个人在圈子里被称做女王,很有名,听说请她来表演一次要花不少钱,没想到这王少还真舍得。”
“女王…”季玉凉平淡地重复了一遍,他上下打量了这个浑身包裹在皮革里的女人一眼,除了觉得她身材不错,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随后他看见了这个女王手里那条细细的银链子。
银链子的另一端牵着一个体格精壮的男人,男人体格不算壮的离谱,骨肉均匀,身材也挺不错。
比起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这个男人的打扮就十分精简了,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内裤,除此之外也只有手肘和膝盖上有些防护措施了。
脖子上挂着项圈,链子被牵在女人手里,男人是像狗一样爬上来的。他脸上带了眼罩和口球,应该是看不到外面的场景的,此时听到众人的呼声,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季玉凉看的皱眉,忍不住扭头看向封年:“这男的看上去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就是这样才好玩啊。”封年用一种没见过世面的目光看着他:“要是老手的话就太没劲的,看的就是这种新鲜的感觉。”
季玉凉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的,忍不住用一种重新认识他的目光看了他一遍:“你对这些东西很了解?”
封年脸上的表情一僵:“略知一二,你别再往旁边挪了。”
舞台上的表演在女王带着男奴在舞台上展示了一圈后开始了。
女王先是和男奴来了点互动,各种贴身挑逗,抚摸,带有性暗示的动作,让男奴的性质明显提高了不少,内裤里的东西都已经悄悄勃起。
季玉凉一边看着,一边觉得这个女王还是有点东西,她对男人感官的把控掌握的很好,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撩起了一个男人的欲望,程也不过几分钟。
台上那个男奴刚刚还有些羞耻瑟缩,现在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动作都变得有些急躁起来,粗重的呼吸声从耳麦传遍场。
但即使是这样了,这个男奴也依然没有扑倒女人,只是企图抱着她的腿用磨蹭来缓解欲望。
女王向后台吩咐了什么,一边不客气地将男奴踹倒在地,一边收紧男奴脖子上的银链,她的声音像是故意压的很低,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你这不知羞耻的公狗,怎么,被这么多人看着,你也要发情吗?”
男奴猛地清醒过来,刚刚被欲望支配的大脑此时清醒了过来,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身,却被女王踩在了两腿之间。
那细长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在那隆起的部位,光看着就很疼。男奴也适时发出了疼痛的呻吟,但不知这女王是怎么踩的,男奴的声音很快就变了调,整个人像是爽的开始颤抖起来。
季玉凉的手无意识抚摸起了旁边的沙发扶手,他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但封年却意识到自己这位朋友已经被吸引住了。
他悄悄看了季玉凉一眼,真人不露相啊,这家伙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好这一口?!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是哪一方?虐人的那一方,还是被虐的那一方?
就在他疑惑没多久,舞台上女王的助手就拿来了装道具的箱子,女王的身边也站了一些同样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工具人。
女王从箱子里拿出了一鞭子,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听着那嗖嗖破空之声,用脚指头想那打在人身上肯定很痛。
所以当女王一鞭子抽在男奴的屁股上时,封年颇有痛感的嘶了一声,有些不敢再看。他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季玉凉,却突然发现这位的状态好像有些…
兴奋?
作家想说的话:
每天晚上都在和蚊子斗智斗勇的糖,感觉游离在猝死边缘。顺便发一下读者群号:676140455,欢迎小伙伴来玩来催更。
彩蛋内容:
季玉京:卧槽,有埋伏,哥哥救我!
季玉凉:专心看表演甚至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做笔记。
季玉京:……算了,你别来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