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见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就起身宣布今年的屠虎大会到此为止。
李牧将王竹一行人送到会场外,正准备回去时,看到张辽一个人走过来。
李牧赶紧上前,笑着问道:“文远兄,你这是要返回马邑?”
张辽回道:“李兄,屠虎大会的事情已经结束,我想着早些回去。”
“我与文远兄一见如故,本想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一叙心中的抱负,不想文远兄有事缠身。今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此去马邑,山路漫漫。李牧祝文远兄一路顺风,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文远兄,保重!”
李牧见张辽走的这么急,也不知这一别,还能不能有相遇的机会,有些伤感道。
张辽听了李牧的话,心下思忖到:此人英武不凡,胸怀甲兵,腹藏韬略,待人真诚,端的的是人中龙凤。
李牧与他以心相交,他张辽怎能不以心交心?
况且,他张辽平素最是敬重英雄。
随即,张辽也是伤感的说道:“文远能与李兄相交,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若李兄不弃,文远当以兄事之。”
李牧听到张辽这么说,心中惊喜不已,快步上前,双手握住张辽的肩膀,朗声笑道:“能与文远以兄弟相称,实乃李牧的荣幸。贤弟既有要事缠身,愚兄不便强留。你我兄弟二人,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张辽回手握住李牧的双臂,朗声说道:“大哥留步,文远去矣,后会有期!”
张辽说完便转身离去,走了数百步之后,回头看时,见李牧还朝着他的方向望着,张辽奋力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而去。
李牧看着张辽远去,这才转身回到会场。
秀儿连忙迎上来,柔声说道:“阿牧,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有客商要买虎,已经等了好一会了。”
李牧笑着说道:“我去送了送张辽,秀儿等急了吧,不知那客商现在何处?”
秀儿回头指了指,李牧朝着秀儿所指的方向看去,见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约莫二十三四,一个约莫二十二三,二人皆是儒雅仁厚,相貌俊郎。
李牧快步上前,施了一礼,说道:“李牧刚才有事耽搁,让二位仁兄久等了,实在抱歉。”
那两人连忙回礼,那年长的男子笑着说道:
“李壮士客气了,无妨。我乃中山无极人甄豫,这是舍弟甄俨。”
“家父身患痛风之症,每逢天寒,痛苦难耐。我听闻虎肉虎骨能止痛风,多方查找,未见有卖虎之人。”
“不想我兄弟二人途径此处,见李壮士有虎可买,真是何其幸运。甄豫愿舍重金买的此虎,还望李壮士割爱。”
却说,当李牧听到对面这两人是甄豫甄俨时,心下震惊不已,既然是中山无极人甄豫、甄俨,那不就是三国另一个美人,洛神甄宓的兄长嘛。
也不知道那甄宓多大了,有没有秀儿长得好看。
秀儿见李牧没有回话,转头一看,就见李牧神游太虚,正在发愣,便伸手在李牧的腰间掐了一把。
李牧痛呼一声,看着秀儿说道:“秀儿,你为什么掐我?”
秀儿掩唇一笑,柔声说道:“阿牧,你发什么愣啊,两位甄公子问你,愿不愿意卖虎。”
李牧干咳一声,笑着说道:“两位甄公子真是天下少有的至孝之人,本来这老虎就是拿出来卖的,能卖给两位,我李牧倒是做了一件善事。不知道甄公子出价几何?”
甄豫立马回道:“我愿出价一百万钱。”
李牧和秀儿听了皆是一怔,李牧心道:一百万钱啊,牛二不说是最多能卖三十万钱吗?
看来这甄家公子真是财大气粗。况且,他以后争霸天下,少不得和这些天下富贾打交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让甄家欠我一个人情,日后,自己也好开口帮忙。
甄豫见李牧沉默不语,只当是出价太少,立马说道:“甄豫愿再加价五十万钱,不知李壮士意下如何?”
李牧笑着说道:“甄公子还真是出手阔绰,李牧只要五十万钱。”
甄豫连忙说道:“五十万钱,会不会委屈了李壮士。”
李牧笑着说道:“五十万钱正好,而且,今天我不要这钱,这五十万钱暂且存放在甄公子那儿,日后,李牧再取。”
甄豫心道:此人英武不凡,功夫了得,不想还腹藏韬略,对生意也是如此精通,真是人中之龙凤也。
“甄豫多谢李壮士仗义割爱,这钱我先替李壮士保管,李壮士可随时来取。”甄豫笑道。
李牧笑着说道;“多谢甄公子成全。李牧粗通些医术,若甄公子信得过在下,在下倒是有一方治那痛风的药方,不妨拿去给令尊试试。”
甄豫连忙回道:“甄豫信得过李壮士,多谢李壮士仗义相救。日后,若有用的到甄家的地方,甄豫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即,甄豫甄俨对着李牧,深深一拜,李牧也是连忙回礼。
李牧笑着说道:“些许小事,当不得甄公子如此相报。”
甄豫赶紧给李牧取了纸笔,片刻后李牧便将那药方递到甄豫手里,又将煎药方法及服用方法,逐一详细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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