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个,言语之间处处挖坑给她跳,非要让她载个跟头方可罢休!
言笑晏晏间,楚嫣然不好顺话,干脆打算不矫揉造作,“父亲,瞧瞧二姨娘厉害的嘴,说的然儿像是在拐着弯说庶妹坏话似的。我可不依!”
楚裴城十分心疼楚嫣然,她就是他心头的宝,听得她这样直爽坦诚的说出听了姨娘话语之间的不快,跟他一样的秉性不爱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屁,心头一喜,笑道:“好好好,父亲为你做主,都是你姨娘可恶,处处欺压你,赶明儿,爹爹寻个机会,给你欺负回去,好吗!”
楚慧瑜与二姨娘见着二人这般亲昵,气的脸色扭曲的不正常,硬是不敢发作!
楚嫣然自醒来后就变得很异常,像是突然开了窍,多长了颗七巧玲珑心似的,无论她们怎么说,怎么做,她都能应对自如,变得跟以前大相径庭。不再任由她们拿捏圆扁。其中,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楚慧瑜终究是年幼没经历过真正的大宅院明争暗斗,腌制手段,当下就反击道:“爹爹对于嫡姐可是十分心疼,一听嫡姐被退了婚,出去散心还受了伤回府,很是心急,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为嫡姐撑腰呢!”
楚裴城听着这话,脸色变得铁青,然儿无缘无故被退亲,心里肯定十分难过,好不容易出去散散心又遇上强盗,对她来说是双重打击,如今,楚慧瑜竟口无摭拦的指出来,这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吗?
二姨娘见没有预料中的效果,颇感不妙,赶紧转移话题,“老爷对大小姐历来喜爱,如今见女儿受了委屈,赶制回来也是正常。二小姐不得嫉妒!”
想用楚慧瑜的女儿家心态来遮掩她的歹毒用心,二姨娘是否想的太过于天真了,楚嫣然对她母女俩人一笑,随即委屈着一张脸,摇晃着楚裴城的手臂,娇柔欲泣的道:“爹爹,女儿受伤一事,您可要为女儿查明真相啊?”
楚慧瑜果真不怕楚裴城查出背后的指使人是谁吗?
楚慧瑜一听楚嫣然哭着喊着要楚裴城为她找出凶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敢作声,二姨娘见她这般奇怪,心思一转就猜到了其中猫腻,顿时吓的心惊,见楚嫣然如此模样,更是猜准了事情始末。
立即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大声哭喊道:“我苦命的大小姐,你可知昨日您出事,府里流传怎样难听的话?”
想用楚慧瑜的龌蹉手段来败坏她?那就顺着杆子上,瞧瞧她想捣什么鬼!
楚嫣然撅起了嘴,眸带怯弱,宛如受了天大伤害似的,听着这话哭的越发厉害了,楚裴城见此,心中疑惑,忙不失迭的问:“府里可是流传什么荒谬事情?”
二姨娘正想添油加醋的说一番,却被楚嫣然抢过话头,扑入他怀中,哭闹道:“爹爹,也不知是谁败絮女儿名誉,背后污蔑女儿名声,让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说着就嚎啕大哭,昏天暗地,像天塌了似的。
楚裴城听着这话云里雾里,见楚嫣然这般痛心,铁青着脸色,恼怒的瞅着二姨娘,“府里流传什么混账话了?”
二姨娘是掌家的,府里流传什么话,玷污主子的话语,作为主管人,要是不知道,或者没有及时处理,那她也是有罪过的。
二姨娘以为楚嫣然会哭天喊地的说起被强盗玷污之事,也就抱着瞧大戏的心理,没想到,楚嫣然的一个言语间不但没提,还转而告知楚裴城二姨娘治家不严,让下人们这般在背后说主子的不是。
狠狠的刮了眼楚嫣然,对上楚裴城凌厉的双眸,眼底有着心虚一闪而过,却又很快被她的委屈所掩盖,“老爷,都是婢妾不好,没治理好家,让下人们这般放肆。该罚。”
楚裴城看她这般委屈,心头涌起一股柔情,再连想到他不在府中,都是她一手打理着府邸,从无半句怨言,方才的不悦和心底想责怪的话语都烟消云散了,柔声道:“人多口杂,即使你有心管,也是管不过来的,我不怪你,只是,府里都流传着什么话语,让然儿这般痛哭?”
楚慧瑜难得聪明一回,接过话道:“父亲有所不知,府里的那些下人们可坏了,竟说嫡姐昨日受伤回府是被歹人欺辱反抗所致!”
终究是太过于心急了,言语间的菱角并没有掩饰住。
终于说到重点戏了!
明知道她们母女俩在想方设法的损坏她清誉,裴嫣然还是很配合的嚎啕大哭,从楚裴城的怀里转移到案桌上哭着,抽泣道:“父亲,女儿并没有被歹人欺压,您可要为女儿还一个清白啊,不然……不然……女儿就没脸见人,不敢出府了?”
明知俩母女使劲演戏让楚裴城对她失望,楚嫣然还是配合着煽风点火帮二姨娘与楚慧瑜把戏唱起来。
因为不把戏唱响,后面她就没法砸场子!
楚慧瑜没想到楚嫣然会主动出击,一时间无言以对,二姨娘见形势向楚嫣然那边一片倒,无论她说什么,楚裴城都相信她,顿时着急,拉扯了下楚慧瑜的衣摆,示意她这时候说点什么,让楚裴城一心的觉的,楚嫣然如今是被损了闺誉的人,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往后婚事都拿捏在她手中。
楚慧瑜心思转了过来,狠狠的捏了一把大腿,硬是逼出眼角的泪,掩着嘴角哭泣道:“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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