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道来。”
高伯逸坐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纸,看着四郎问道:“还不笔墨伺候?”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四郎险些要暴起痛殴高伯逸,想想对方似乎有新主意,还是硬生生的把气忍下来了。
磨好墨,递上毛笔,高伯逸就在纸上写画起来。
“这个游戏呢,你我一人掌管一队,手下各十人。”
“嗯,十夫长,理当如此。”四郎点点头,隐约觉得高伯逸说的东西,很有意思。
“再配羊皮球一枚,充气,人头大小,球门两座,宽两丈。
比斗以一个时辰为限,哪一队将皮球射入对方大门次数多,就算赢。球门前配守门员一人,可以用手扑球,但其他队员只能用足踢球......”
高伯逸将后世足球的规则大体上跟这个叫四郎的少年解释了一番,对方的眼睛越睁越大!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总感觉有点厉害啊!不,是相当厉害!
“这是不是像蹴鞠?”四郎兴奋的问道。
“别打岔,听我继续说。”
蹴鞠不是什么新鲜东西,甚至球场都不是。东汉李尤的《鞠城铭》有所说明:“圆鞠方墙,仿象阴阳。法月冲对,二六相当。建长立平,其例有常:不以亲疏,不有阿私;端心平意,莫怨其非。鞠政犹然,况乎执机!”
说的就是“足球场”的样子。
只是北朝战乱频繁,谁还有心思建球场踢球啊。更别说蹴鞠和现代足球差得不是一星半点。鞠城这种东西,四郎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哪怕一次。
“哦,对了,还需要一片草场。”高伯逸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却看见四郎呆呆的看着自己。
不会吧,难道这少年是个基佬?哥不好这一口啊,麻烦了。
“我今日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四郎自大了,在这里给伯逸兄道歉。”
四郎对着高伯逸深深一拜。
“嗨,那么客气干嘛,叫我二狗不就好了。”高伯逸对二狗这个名字怨念深重。
“好吧。二狗,我这就回去准备,等你出了大理寺狱以后,我再来找你,一起玩这个什么...嗯,足球。”
四郎兴匆匆的走了,留下呆若木鸡的高伯逸在牢房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