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怎么才能必胜,能保证两点就行。
第一个是剩下的牌没用完就不洗牌,确保剩下的牌能被推算出来。
第二个就是……强大的记忆力。
然后就依靠“高低数法”去浪就行了。
所谓“高低数法”,说简单也简单。
将2-6记作1,7-9记作0,T、A记作-1,通过简单的加减法快速记住场上牌的变化。
高低数法认为,当余下的牌中,大牌越多,则对玩家有利(庄家更容易拿到大牌而爆牌),反之亦然。
例如已经出现了,4、9、10、5、J、A、8,则现在点数是-1,逆风局。
逆风局你就不能玩太大,因为整体的胜率,是朝着庄家那边倾斜的。
在实际运用中,还需要计算真数,真数=点数N副牌。
如点数为5,而庄家共使用5副牌发牌,则真数为1。
真数越大赢面越大,真数越小则赢面越小。
虽然使用了“高低数法”的概率,只能提高2%的胜率,而玩家玩21点的胜率,最多也就49%,但二者相加,理论上就有51%了。
只要高伯逸小心押注,多记牌,赢一个古代土著还是胜算很大的。
“爆!爆!爆!爆!……”
八字胡手下的狗腿子们,一脸激动的高声大喊,如同被洗脑了的智障一样。
而八字胡本人,则是满头大汗,等着高伯逸开牌。
“十七点加三点,二十点了,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高伯逸开了牌,果然没有爆。
从刚开始的输多赢少,变成现在的五把就能赢三把到四把,高伯逸稳坐钓鱼台。而八字胡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
“你已经输了我五十多吊钱了,再赌下去,这借据恐怕我就要撕掉了。”
高伯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作为穿越者的福利,他这具身体几乎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记忆力极好。
“你!欺人太甚!”
若不是桌子是石头固定在地面上,八字胡几乎是要掀桌子了。
他已经不打算赌了,想趁高伯逸不注意抽走借据然后跑路,改天再来。
没想到手还没动作,一把横刀架就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
“愿赌服输,筹码没输完就不许下桌子!当初,好像有人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高伯逸将拿着横刀的手抖了抖说道:“要是我一个不小心,那就不太好看了。”
这年头的规矩,赢钱了不想走,输钱了也不想走,没输光之前,下桌子那是不存在的。
八字胡恨恨的看了高伯逸一眼,选择再要一张牌,然后他就……爆了。
“再来!”
赢了,输了,输了,又输了!
“再来!”
输了,输了,还是输了!
“再来!”……
“再来!”……
输红了眼的八字胡发现,牌已经洗了三四遍,自己已经输了不下两百贯!
八字胡身上没带钱,压的都是其他人家的借据。他们是专业收账的黑涩会,又不是专门来收拾高伯逸的打手。他身上的所有借据,都已经输给了高伯逸。
“我不信!你出千!没错,就是你出千!”
八字胡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却猛然间看到高伯逸的舅父宋宪,手里拿着一柄开了刃的长槊,一脸憨厚的看着自己这边,面带微笑。
“好,你们给我等着!”
八字胡一声令下,带着狗腿子就走了,整个院子只有摆满了扑克牌的石桌,还有一地鸡毛。
“善水者溺于水,古人诚不我欺也。”高伯逸有些感慨的说了一句,却发现舅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
“你性子易冲动,当初在高府受辱,被人引诱才去赌坊输了十吊钱。如今你是如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
宋宪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这么说有道理,因为现在的高伯逸,似乎……聪明得有些过分了。
“舅父,岂不闻吃一堑长一智?我忍辱负重谋划两月,要是连一个走狗都收拾不了,那岂不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
高伯逸理直气壮的说道。
“斗智不斗力,本来舅父这番去郢州还有些不放心,现在总算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去了。”宋宪欣慰的笑了一下,开始吩咐下人做饭。
总觉得舅父好像哪里怪怪的,却又不太说得上来。高伯逸只好放下心中的疑问,开始翻看宋宪给的那本《马槊谱》。
一个字都没有,上面全是招数的画,倒也真是够简单粗暴的!
高伯逸还是不习惯这种书,又反复问了舅父多次,里面的招数一一耍了一遍,得对方指点,这才放下心来。
招式已经记住,剩下的就是练习和使用了。这还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一天就这样“惊心动魄”却又平淡无奇的渡过,累了一天的高伯逸倒头就睡。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大将军,所向无敌。
随意出入皇帝的后宫,想要哪个妃子侍寝,就要哪个侍寝。
儿皇帝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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