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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了?”三人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戴安国和金定国都用非常关切的眼神打量着蒋纬国,“我爸上次给你开的药,你有没有按时吃啊?”

“我都说了,我真没事!别担心啦!”蒋纬国一边敷衍着戴安国和金定国,一边暗暗地打着主意,“这两个家伙既然跟我从小就是铁杆死党,并且也都是官二代,那我是不是考虑收服他们俩?组建我自己的新势力?毕竟,我那蒋老爸的中央派系势力是不可能被我指挥和使用的,再说了,中央派系势力不但内部派系林立,而且暮气沉沉。要不,就以这个太子党为基础,再加上我那便宜老哥从苏联回来,慢慢地组建成属于我蒋纬国的新一代嫡系势力?”

戴安国和金定国还在继续议论着蒋纬国的“失忆症”,蒋纬国定了定神,露出一个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神色:“我这点小伤小病算什么?唉,还是看看我们的国家吧!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内忧外患、国难当头,这才是我们作为党国高干子弟应该重点关心的头等大事啊!”

戴安国和金定国都吃了一惊,两人一起用迷惑的目光看着蒋纬国。“纬国啊…”戴安国惊讶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从苏州提前回南京的?”

“是啊!”蒋纬国叹口气,“我在苏州上学时认识了几个东北流亡学生,你们懂的,他们平时总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中,从来没见过他们笑,有空,他们就两眼发呆地久久看着东北方向。曾有一次,有一个东北流亡学生问我,为什么东北四省全面沦陷已经五年了,不但看不到国军大举北上、收复失土,反而看到上海、苏州、南京等关内南方地区还这么的歌舞升平,好像国人已经忘了,就在此时此刻,三千万东北同胞正在日本人铁蹄下呻吟哭泣。古人云,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可如今,不只是商女,全体国人都忘掉国耻了。”

蒋纬国此话一出,戴安国和金定国的神色也都凝重激愤起来。戴安国叹口气:“确实啊,五年前‘九一八事变’爆发时,全国到处都群情激奋,五年下来,国人好像都忘了这件事了。”

金定国恨恨地道:“日本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五年前发动‘九一八事变’,侵吞东北四省,去年又炮制什么‘华北五省自治’,想要把华北变成第二个东北!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已经是昭然若揭!他们就是想一步一步地吞掉我们中国、灭亡我们中国!这样下去,早晚国将不国!”

戴安国嗟叹道:“国府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退步,还不是因为共匪吗?委员长早就说了,攘外必先安内,中央只有先铲除掉共匪,然后才能整军经武,跟日本人彻底开战!没办法啊,在国军消灭共匪、国府做好准备之前,我们只能一忍再忍、委曲求全。”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金定国愈发激动,“日本人都吞掉小半个中国了!再继续下去,我们就要亡党亡国了!”

“快啦!”戴安国安慰道,“共匪原本有三十多万人马,经过国军五次围剿,现在就剩下两三万残兵败将并且被围困在陕北一带,已经是穷途末路、插翅难逃,只要等张学良将军和杨虎城将军按照委员长的命令,彻底剿灭掉共匪,国府和国军就可以真正地抽出手来,全力以赴地对付日本人了!再忍忍吧!我估计顶多就是一年内的事了。”

蒋纬国心里暗暗想笑,但他表面上还是一脸沉重:“你们别忘了,日本人可不笨,他们肯定不会坐视国府消灭中共、做好战备的。我敢肯定,在国府消灭中共之前,日本就会全面侵华!中日全面战争,其实已经如箭在弦了!”

“啊?真的会这样吗?”戴安国和金定国都很吃惊。

“肯定的!”蒋纬国神色郑重,“临渴掘井,肯定无济于事,我觉得国府必须要未雨绸缪,至于我们,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为国家做点什么。一来,我们是党国高干子弟,必须给全国青年们做出表率,二来,我们同样是热血的中华男儿,岂能坐视国难临头却麻木不仁、无动于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否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戴安国神色认真地道:“中日真全面开战的话,我国完全处于劣势,无论是科技、工业、军事、经济,我国都大大落后于日本。振兴国力,这可不是什么一朝一夕的事啊!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他苦笑着摇头。

“纬国兄,你说得对!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为国家做点什么!”金定国再次激动起来,他随后看着戴安国,目光炯炯,“安国兄,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不管我们做出什么,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蒋纬国看着金定国,暗暗想道:“这小子不错,年轻激进,并且血气方刚,是棵好苗子,可以培养成我的死党心腹。至于戴安国嘛,估计年龄偏大了,又当了一两年的官,所以已经沾染官场上的暮气了,需要改造改造。”他看着金定国,故意问道:“你觉得我们该做什么?”

金定国似乎早有腹稿:“打仗需要非常非常多的钱!所以我们应该去经商!去赚钱!”

戴安国哑然失笑:“定国,你能赚到几个钱?一场战争又需要多大的花销?你就是挣个几百万,对于国家、对于一场战争来说,也是微不足道的。”

“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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