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
官霁白拨了下头发,超级淡定的说:“哦!就是刚才摔地上,破了个口子。”
宋景良一听差点跳起来,“不是扭到脚腕了吗?怎么还有伤口?你不早说?”
官霁白装作没听到。
医生连忙来给官霁白检查,左看看,右看看,脚腕好好的,没有淤青也没有疼痛和活动不便。
就是脚腕上面一点,有个米粒大小,很浅的伤口,连血都没流,只是因为官霁白的皮肤白嫩,所以看起来格外的刺眼罢了。
“幸好来的早。”医生看了半天,站起来非常痛惜的说。
宋景良原本是背对着官霁白,假装到外面胡乱看风景的,听到医生的话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医生的衣服领子,“是不是很严重?你能不能治?”
医生被他勒了个半死,“小祖宗你给我松手。”
官霁白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说幸好来的早是什么意思?”
医生猛翻白眼,“我说幸好来的早,再迟一点,伤口都要长好了。去去去,别给我添乱,真是的,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真矫情。要矫情去别的地方矫情去。”
说完连推带搡的把俩人给赶了出来。
宋景良站在门口冷飕飕的看着官霁白,到现在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是被捉弄,利用了。
文艺大院里有本事的人多了去,她还是第一个胆子这么大,敢捉弄他的人。
“谢谢你呀!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官霁白,今天幸亏有你帮忙,要不然她们俩个打我一个,我就惨了。”
官霁白在宋景良冷飕飕的注视下,自来熟的的微笑,态度比见到亲哥还要热情,一边说一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你真是个好人,对了,你是叫宋景良吗?今年多大?十九,还是二十?”
宋景良抿着唇不出声。
“十九吧?比我大两岁,以后我叫你哥哥行吗?”官霁白仰着头,灵气逼人的眸子满是期待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所以你一定愿意我喊你哥哥。”
宋景良实在忍不住了,瓮声瓮气的出声,“所以丁月她们是要打你?”
“对啊!”官霁白怕怕的:“我打不过,只能找人帮忙。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就要找别人了。”
宋景良骄傲的点头,非常认同她的话。
幸好自己来了。
等等……他刚才还因为被利用生气呢!怎么现在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高兴自己被利用了?
宋景良脸更黑了。
“我不能给你说了,我妈妈出来了,我走了,再见。”官霁白远远的看到官晚晚焦急的在大门口走来走去,朝宋景良挥了挥手,飞快的跑了。
母女俩汇合后,一起走路回去。
路上官晚晚把郝主任的处理结果说了,这里是国家文艺工作者单位,不是农村公社,骂街打架是严重违背规定的错误。谁犯了就得要承担责任,事情可大可小。
刚才在郝主任办公室,所有人统统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部勒令写检查。
其中,官晚晚,吴春妮,赵秋荷,张静香四个人除了写检查外,还要在歌舞团集体开大会的时候上台读检讨书,以及扣除当月奖金。
吴春妮三人心疼的要滴血。
官晚晚心情也不好,出身大家闺秀的她上台读检讨书,比掐架输了挨打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