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三步一跨,五步一越,直径突刺到程处弼的身前,一把熊抱程处弼。
“你们怎么来了?”
程处弼好奇地打量着一个个笑带春风的纨绔。
“这不是,今儿个被解了禁嘛,出来透透风!”
尉迟宝琳如同在自己家一般,很是随意地倒了杯茶水,自顾自饮,笑咧咧地说道。
“这可是明前的极品龍井!”
程处弼望着尉迟宝琳牛嚼牡丹,一饮而尽,想死的心都有了!
“呸!呸!呸!”
“这茶什么味啊!苦不拉差的!”
尉迟宝琳嫌弃般地将一口茶水,全部吐了出来。
“他娘的,这可是黄金!”
程处弼气的是瞋目切齿,牙齿咯吱直叫。
这群活宝喝这样的极品茶,简直是糟蹋仙品,暴殄天物!
“三哥,不带这么小气的吧,陛下可是赏赐你,三万贯啊!”
“是啊,三哥,赶紧地,带小弟们出去爽一爽!”
“是啊,是啊,这么多赏金,不请客,可就真不够意思了!”
众纨绔一个个蹬鼻子、逗眼睛的,喜不胜收。
“那好,我去向我娘禀报一番!”
与其让这些个渣渣,继续糟蹋我的好茶,到不如出去请他们搓一顿得了!
“婶婶正在我家串门子呢,我出来的时候,已经禀明婶婶了!”
房俊张巴着脑袋,可爱的探道。
崔夫人和卢夫人同是七宗五姓嫡女,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
“那好,等我换身衣服,就出门!”
怀德坊坐落在长安城最繁华的西市边上。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众纨绔就三五成群,一阵熙攘,晃荡在了繁华的西市大街上。
程处弼像个无知的少年一般,带着神秘和好奇,东眺西望,打量着长安城最繁华的地段。
西市是唐代都城长安城的经济活动中心之一(另一中心是东市),也是当时全国工商业贸易中心,还是中外各国进行经济交流活动的重要场所。
这里商贾云集,邸店林立,物品琳琅满目,贸易极为繁荣。
上至珠宝首饰、丝绸香料,下至钉棍丝线、柴米油盐,应有尽有。
其中,许多西域姑娘为之歌舞侍酒的胡姬酒肆,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大洋马”酒店。
著名的诗仙李白,就曾在品尝“大洋马”后有感,写下“五陵少年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的《少年行》。
“三哥,这次我们去延寿坊吧,我听说那边开了一家叫新店,里边全是新来的扬州瘦马!”
尉迟宝琪一展老司机的风采,洋洋得意地奸笑道。
“江都扬州,江南水乡,那里的姑娘,肯定水灵灵的!”
延寿坊在西市的左下边,和怀德坊隔着西市相对。
“同去,同去!”
其他纨绔闻声,心血澎湃,乐声吆喝。
“啊!”
“你们要干什么!”
如银铃般的、清脆响亮的一声娇喝从前边传来。
“呵呵,有好戏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这种事情,东西两市,那不是天天发生!”
只见,一个衣着华贵、嚣张跋扈的男子,发出YD的笑声,领着四个家丁一般的人物,将两名身着国子监服饰少年围住,其中一名少年身形幼小、娇弱无力,长得是眉目清秀、面如桃花。
“这小郎儿,长得可真俊俏,声音也柔和,少爷我喜欢得紧!带回去,给少爷我当娈童!把少年我伺候好了,立马就送你去上弘文馆!”
“这可是大唐帝都、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清秀的少年,与仆从,紧紧相依,娇眉倒竖,檀口高喝,呼吸急促,脸色渐苍。
“王法!哈哈哈哈,在这长安城,我萧釴就是王法!”
自称为萧釴的少年,不以为意,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恣肆狂笑。
“萧釴?原来是这小子!”
李震的嘴角,溅起一阵不以为然的冷笑。
“你认识?”
程处弼虽然问的是萧釴,但是眼睛一直死盯着那被围的两名少年,以他看《花花公子》这么多年的经验,那两个绝对是女扮男装的!
“不认识,估摸着应该是兰陵萧家的人吧,这小子有段时间和长孙冲走得很近,打过几次照会!”
“哼......该是三哥出马的时候了!”
程处弼冷冷一笑,和长孙冲一伙的,那就更好办了!
“三哥,再教你们一招,如果在街上看到姿色不错的女子,遭到地痞调戏!如果能够展现你的英雄本色,你就应该当仁不让,英雄救美!”
“然后你就可以赢得她们的好感......”
程处弼揉了揉手,松了松筋骨,自若地调教着一众纨绔们说道。
“这个我还记得,三哥你之前讲过的!赢得她们的好感后,就可以约到某家酒楼,礼遇相待,小酌一番,然后,嘻嘻嘻嘻......”
木讷的房俊,灵光一现,抢着答道,然后又有些糊涂,害羞地挠了挠头,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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