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绮吃完早餐之后也没见两人回来,站在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发现两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点影子都没有。
他给于舒鹤打了个电话,于舒鹤直接挂了,他再打的时候才被接通,却不是于舒鹤的声音:“哥哥,你找于舒鹤有什么事吗?”
兰绮道:“姜蔚,你怎么这么喜欢接别人电话?”
“于舒鹤在开车,不方便。”
那边传来于舒鹤不耐烦的声音:“我都说了不用接,他就是矫情,成天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越理他就越来劲。赶紧挂了。”
兰绮沉吟片刻,然后柔声说:“姜蔚,你把手机给一下于舒鹤。”
很快手机就到了于舒鹤手里:“干什么?”
“我说话姜蔚应该听不到吧。”
“听不到。你要说什么就快说。”
“我待会儿会去你的房间。”兰绮说:“然后脱光衣服,躺在你的床上,再从你的衣柜里拿一件你的衬衫,闻着你的味道自慰,等你回来操我。所以,你现在去了哪,去干什么,要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都告诉我呢?”
那边忽然传来急刹车的声音,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喇叭声也响了一片。
姜蔚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他说了什么,你反应这么大……刚才差点追尾……”
“没什么,刚才我走神了。”于舒鹤先回答了姜蔚的问题,然后沉默着继续开车,半晌才对兰绮说:“我现在去上课,中午回去吃饭。”
“你去上课,为什么跟姜蔚在一起呀?”兰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抱怨,却软绵绵、甜腻腻的,和撒娇一样。“而且你早上走的时候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和姜蔚在外面,结果出去没找到人,才知道你已经走了。我一个大活人,你居然这么无视我,你怎么那么狠心呀。”
要是别人这么跟于舒鹤说话,于舒鹤早就听不下去了,唐丽丽之前常说他是钢铁直男,一拳一个嘤嘤怪的那种。
但此时听着兰绮跟他撒娇,他虽然冷着脸不说话,却久久没把电话挂断。
姜蔚问于舒鹤:“他和你说了什么?”
于舒鹤看了一眼已经息屏的手机,确定兰绮已经挂了电话,才说:“没什么。问我中午回不回去吃饭。”
“之前你一直跟我说你们关系不好,现在看来,他挺黏你的,和你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姜蔚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很奇怪,他对顾彬阳都不怎么热情,居然这么黏你?”
姜蔚说的对,自从他和兰绮上床之后,兰绮确实黏他许多。
于舒鹤不知道兰绮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但他现在对兰绮的身体还有那么点兴趣,所以愿意放任兰绮接近他、勾引他,哪怕会像上次一样被兰绮敲诈。
世上任何美好的、令人上瘾的东西,本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上午才两节课,于舒鹤从教室出来,姜蔚也办完了他的事,在教室门口等他。
于舒鹤心思早就不在学校了,想到兰绮在床上等他,他下身就一直半硬着,要不是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估计早就被看出来了。
但姜蔚何等精明,眼神在他裆部斜斜乜了一眼:“这么兴奋?”
不等于舒鹤辩解,他就说:“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我们去打会儿球,正好我有话和你说。”
体育馆里没什么人,于舒鹤和姜蔚先是沉默着打球,几轮下来,都出了汗,姜蔚把棒球帽摘下,白皙秀美的脸上浸了不少汗,他撩起上衣,随便擦了擦。
有男生看到他撩起衣服时露出的柔韧的腰肢,朝他吹了声口哨,姜蔚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于舒鹤却冷着脸,直接把手里的球朝那个男生砸去。
那人自然认得于舒鹤——学校有名的富二代,又是校草,估计很少有人没听过他的大名。他没敢说什么,灰溜溜走了。
姜蔚说:“谢谢哥。”
他和兰绮一样,都是于父在外面的私生子,只是他既不像于舒鹤那样是原配的儿子,又不像兰绮,有母亲可以依靠,他母亲早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一直被寄养在舅舅家。于父之前最爱他母亲,爱屋及乌,对他也很好,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没办法承认他。
于舒鹤和他都没有母亲,大概是同病相怜的缘故,他们的关系一直不错,于舒鹤比他大几个月,偶尔也会真的像个哥哥一样为他出头。
“早上那件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舒鹤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姜蔚想了想:“他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勾引我,不就是想让我摸他的吗?我知道他很骚。”
“他勾引你?”于舒鹤心里莫名有些怒意:“你想多了吧。”
“想不想多,都无所谓啊。”姜蔚说:“但是他的屁股真的很软。”
“他是你哥,你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于舒鹤眉心微不可察地皱起:“我有事,先回去了,你接下来去哪?”
“我去找顾彬阳。”
兰绮当然没有饥渴到真的去于舒鹤房间里自慰,他不过是口头调调情,挂完电话就去书房写毕业论文了。
中途张姨上来告诉他,家里出了点急事,需要回家一趟,明天回来,今天兰绮只能自己解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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