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兰绮知道他结婚的事情会引来这么多风波,那他一定会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再慎重一些。
从那天之后,于舒鹤学也不上了,公司也不去了,成天就跟在兰绮身后。
兰绮看到他就来气,拿手指戳他脑袋骂:“你赶紧给我滚回家!不然我给爸打电话,让他找人把你绑回去,你不想再被爸打断一条腿吧?”
于舒鹤也不回话,由着兰绮骂,到最后兰绮骂累了停下来,刚住嘴就被于舒鹤强吻。
姚钦正在洗手间洗杯子,只剩下姜蔚一个人在病床上坐着,他冷眼看着于舒鹤压着兰绮亲来亲去,按响了床头的护士铃,护士的脚步声很快在走廊响起,兰绮一心急,直接打了于舒鹤一耳光,于舒鹤这才退开。
洗手间的水声停下,姚钦拿着杯子出来,看见兰绮站在窗边,于舒鹤坐在沙发上,自然没发现什么不对。
白天几个狗男人都挤在姜蔚的病房里,美名其曰看望病人,到了晚上要留个人陪床的时候,没一个愿意的。
兰绮只好自己留下来,见兰绮不走,几个狗男人也不肯走了,最后商量下来,想部人都挤在一个病房里。
还是顾彬阳先妥协:“你们走吧,我留下来陪床。”
兰绮瞪了另外两个人一眼,又看向顾彬阳:“我还没问你呢——你在这待着干什么?阿姨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订婚。”
顾彬阳怕兰绮误会,连忙解释:“我已经跟家里说过了,绝对不会回去订婚,他们怎么还给你打电话?我……”
兰绮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想订婚当初为什么答应相亲?跟你相亲的姑娘也够倒霉的。”
顾彬阳看见兰绮厌恶的表情,心里忽然刺痛了一下,他把解释的话都咽了回去,低声道歉:“对不起。”
兰绮看不得顾彬阳这样委曲求的样子,几乎就要心软了,可姚钦就在旁边,他只能继续恶声恶气地说:“跟我道歉有什么用?你赶紧回去,别给我找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把话都说到这种程度,本以为像顾彬阳这样珍惜脸面的人,肯定会直接离开,可顾彬阳当没听到,寻个凳子坐了,默不作声地剥橙子,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汁水。
橙子是兰绮最喜欢吃的水果。顾彬阳每天都会买,然后剥好,放在那里等着兰绮吃。
最后兰绮把他们都赶走,留下来照顾姜蔚。
姚钦不放心他和姜蔚独处,兰绮安慰他:“姜蔚一个病人,能对我做什么?再说了,我都快和你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什么不放心的。”
只剩下兰绮和姜蔚两人的时候,兰绮忽然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蔚躺在床上,疲倦地闭着眼,这几日各种营养品和汤药滋补着,姜蔚却越发的瘦,脱去了少年的青涩,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冷锐许多。
兰绮问他:“你睡了吗?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上厕所?”
姜蔚久久不回答,兰绮以为他睡了,自己洗漱过后,在另一张小床上躺着,姚钦给他发信息,兰绮就和他聊了几句,然后互道晚安。
手机开的振动,声音并不大,但姜蔚不知是不是被他吵醒,忽然开口:“白天待一天还不够,晚上还要聊?”
兰绮问:“吵到你睡觉了?”
姜蔚又不吭声了,好像刚才说话的人是鬼一样。
兰绮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刷了会儿朋友圈,困意袭来,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沉沉睡去。
半夜总觉得喘不上气,被什么压着似的,兰绮困顿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有个人,吓得差点叫出来,却被捂住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人凑到他耳边,吐出的气息灼热,他说:“别怕,哥哥。”
是姜蔚。
本来拼命挣扎的兰绮立刻停下动作,怕碰到姜蔚的伤,动都不敢动一下,等姜蔚把捂着他嘴的手移开了,才低声呵斥:“你胡闹什么,医生说了你不能下床!你前几天非要起来,差点进抢救室,这么快就忘了吗?赶紧回去。”
姜蔚却不应他的话,只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着,手也放到了他腰上。
兰绮原以为姜蔚伤成这样,肯定没心思做这档子事了,没想到他色心不改,居然半夜爬他的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借着微弱的月光,兰绮轻轻把姜蔚推开,明明已经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处,姜蔚却还是闷哼了一声。这下兰绮更是不敢动,只能劝姜蔚自己起身。
“你可以和于舒鹤车震,和姚钦开房,为什么不肯给我?我哪里比他们差了?”
兰绮骂他:“你说你哪里比他们差,身上伤成什么样了,难道自己不清楚?你现在能跟人上床吗?自己忍忍得了。”
姜蔚却很执拗:“我现在就想要你。”
兰绮又要推他,可一推姜蔚就紧皱眉头,装作被碰到了伤口,兰绮不知是真是假,却也不敢再碰,这样半推半就,很快就被姜蔚脱了衣服。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遮挡,肌肤相贴,姜蔚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一根灼热的东西忽然抵在兰绮的屁股上,把兰绮惊得眼皮一跳。
“你,你别胡闹了!”兰绮这次狠了心,用力推开他,姜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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