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鹤,你再进去一根手指,好不好?”
兰绮那里已经出了点水,他刚才咬了一下唇,因此唇瓣上也沾了一些亮晶晶的唾液,眼泪蓄在漂亮的眼睛里,像是一池春水。他说着那样勾引人的话,眼神却还是干干净净的,像是房檐上未被人染指的一捧雪。
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贱、却又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他纯净的人?
果然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清纯的脸,婊子一样的身体。
于舒鹤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觉得自己呼吸都带着难言的火,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他硬了。但兰绮装作毫不知情,只顾着自己舒服,夹着他的手不停扭,饱润的唇轻轻嘟着,像是在索吻,又像在呻吟:“你往里再摸摸嘛,再深一点,唔,太深了,再抽出去一点。”
于舒鹤却不理他,冷漠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好像他只是一块毫无吸引力的白肉。
但他的声音却哑得不像话:“跪好了。”
兰绮哼了一声,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跪好,正要回头看于舒鹤想干什么,后颈就被捏住了,于舒鹤把他按在后座上,兰绮的脸贴着皮质的坐垫,连转头都做不到。下一秒,紧窄的入口就被顶进了一个极粗的东西,和手指的感觉完不一样,兰绮惊叫一声,轻轻啜泣起来,像是小猫发春一样叫:“于舒鹤,不可以,疼。”
他当然不是要拒绝,发出这种声音,不过是给于舒鹤助助兴,让他更兴奋一点。
他正想多抓于舒鹤的把柄呢,最好于舒鹤在清醒的时候再睡他一次,那样于舒鹤就更理亏了,以后哪还敢跟他作对。
“说了跪好。再乱动就要挨打了。”
于舒鹤在兰绮屁股上拍了一下,眼前的臀肉立刻像雪浪一样颤了几下,霎是好看。那个又湿又热的地方也收缩起来,把他夹得更紧了,他的眼睛暗了几分,咬牙忍着从脊椎直传到大脑的快感。
缓过来之后,就是几记狠捣,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兰绮。
兰绮惊叫了几声,又开始小声地哭,在他身下挣扎着,可他那些力气聊胜于无,只能让他更兴奋罢了。于舒鹤松开了按着他后颈的手,兰绮回头看他一眼,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柔弱可怜,可眼神却像在撒娇。
心头一动,于舒鹤像是被勾引了似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脸,兰绮含住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一样舔着,于舒鹤冷着脸抽出来,把唾液在他脸上蹭干净,兰绮哭得更厉害了,一阵一阵地哭,像是猫在叫春一样。
怪不得顾彬阳这么喜欢兰绮,哪个男人不喜欢兰绮在床上这股骚劲呢?
胡闹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于舒鹤都已经不碰兰绮了,兰绮还趴在那小声啜泣着,哭得于舒鹤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他忍无可忍,下车抽了根烟,再回去的时候,直接坐到了驾驶座上,兰绮见他丢自己一个人在后面,哭得更大声了。
“别哭了,烦不烦人啊!”
于舒鹤猛地一砸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在安静的停车场里响起来,兰绮像是被吓到了,暂时不哭了,但喇叭声一停,他又开始嘤嘤嘤。
于舒鹤被他哭得没办法,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你要什么就说,我都答应总行了吧。”
兰绮立刻止住哭声:“我要C市那个房地产的项目,我知道爸给你了,你就跟爸说你做不了,让给我。”
于舒鹤冷笑道:“你知道那个项目纯利润有多少钱吗?还真敢要啊。我果然没看错,你跟你那个当小三的妈真是一模一样,又贪心又不要脸。从昨晚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是吧,就为了抓我的把柄。你还真是豁得出去,送上门给我操,够下贱的。”
兰绮说:“我也没坐你身上自己动呀,是你刚才操我操得那么用力,怎么还翻脸不认人?你不给就算了,我这就给爸打电话告状,他的小儿子把他的大儿子给上了……”
于舒鹤又砸了一下方向盘,额角青筋跳动,似乎颇为忍耐。
半晌才说:“下周来我这拿项目资料。”
兰绮终于心满意足:“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长点心眼,知道吗弟弟?”
他最后在于舒鹤脸上亲了一下:“虽然你技术不好,但还挺大的,伺候得我很舒服,以后公司要是有什么好项目,记得还来找哥哥哦。”
见兰绮要下车了,于舒鹤冷着脸把车门锁上:“里面东西不用弄出来吗?裤子脱了,我帮你弄。”
兰绮一怔,看着他笑了起来:“想要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处男开荤真是可怕,兰绮被于舒鹤带回家做了一下午和一晚上,沙发上、茶几上、红酒柜旁、落地窗前,所有能做的地方都做了。兰绮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只知道哭,哭得眼都肿了,后面也肿了,肚子里被灌得满满的,于舒鹤这才放过他。
第二天一早,兰绮就闹着要于舒鹤送他回家,于舒鹤不想他回去,也不想听他哭,把大门反锁了,自己进了书房里躲清静。
兰绮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知道是让于舒鹤带到了书房里,气得坐在沙发上又哭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手机,开始抽抽搭搭地翻通讯录。
下意识想给顾彬阳打电话,让顾彬阳接他回去,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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