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兰绮在床上体会到顾彬阳的好处之后,黏他黏得更厉害了。
天已经黑了,顾彬阳从床上起来,兰绮抱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脸上是桃花瓣一样的绯红,身上也布满暧昧的痕迹,显然被狠狠疼爱过。
他仰着一张惹人心怜的脸,往顾彬阳身上蹭:“老公,你要去哪呀?”
“我去洗澡。”顾彬阳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乖。”
“那你也帮我洗了吧,我懒得动。”
顾彬阳自然是万事都顺着他,任由兰绮爬到他的背上,两人进了浴室之后,兰绮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顾彬阳耐心替他清洗身体,又看到了他腰间那两道不属于他的指痕。他的眼神暗了暗,刚想按上去,兰绮就撒娇:“你洗好没,怎么这么慢。”
顾彬阳只好收回了手:“嗯。”
晚上到了饭点,于父有事没回来,母亲又去小姐妹家打麻将了,按理说长辈不在,就不用做家务显摆自己多“贤惠”了。但姜蔚还是辛辛苦苦在厨房忙碌着,做了一道又一道的菜,饭菜的香味飘满了空旷的屋子。
兰绮第一个闻到香味,还纳闷是不是张姨回来了,催着顾彬阳扶他下楼。
谁知下楼后正撞见姜蔚往桌子上端汤,他们才知道这菜是姜蔚做的。
兰绮心里不屑,觉得是姜蔚故意作秀,顾彬阳却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被姜蔚衬得太懒散,立刻跟进厨房里,想要帮忙打下手。
兰绮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进了厨房,更觉得这是姜蔚在跟他耍心机,本想跟过去,可腰酸得厉害,站也站不住,只好委委屈屈地在沙发上坐了。
沙发上,于舒鹤正坐着看电视,也不像是能看进去的样子,手里拿着控器不停换台。
看到兰绮过来,他的脸色就沉下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道:“滚远点,一股骚狐狸味。”
兰绮被他这么没来由地骂,也不恼,只是眼睛更湿润了一些:“我哪里惹到你了嘛。”
“下午叫得那么大声,吵得我连个午觉都睡不好,你说你哪里惹到我了?”
“你平时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呀。”
于舒鹤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形立刻在兰绮面前投下了一道影子,兰绮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沙发里缩了缩,软腻如玉的脸隐在阴影里,只有眸中亮着水光,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好像被欺负了一样。
一直在于舒鹤五脏六腑里横冲直撞的怒气忽然散了一点。
他别开脸,眉宇微微皱起,声音有些不自然:“又哭,你天天除了哭还会干什么,跟个女人一样。别哭了!”
兰绮嚅嗫着说:“我没哭嘛。你别对我这么凶。”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你说我一股骚狐狸味。”
他一面控诉着,一面抬起头,眼波里像是流转着云端清露,纯净剔透。
于舒鹤和他对视了一眼,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也就不为难自己,顺遂心意地低下头,捏着兰绮的下巴吻他。
兰绮知道顾彬阳在厨房里,害怕得浑身都僵硬起来,连忙推开于舒鹤:“你别闹。”
“顾彬阳能操你,我连亲一下都不行?”于舒鹤把兰绮按在沙发里,兰绮拼命挣扎,于舒鹤就冷笑道:“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们在干什么呢?”
姜蔚不知何时站到了沙发后面,趁着于舒鹤抬头的时候,兰绮连忙挣扎出来,先往厨房看了一眼,确定顾彬阳有没有出来。
姜蔚看到他那副慌乱的样子,居然笑了一下,不知是嘲笑还是怎么,兰绮心里立刻烦躁起来,也没心思再和于舒鹤纠缠,径自坐到了餐桌旁边,等着开饭。
姜蔚和于舒鹤又不知道在那偷偷说些什么了,他们两个怎么就有这么多话说,姜蔚也真是够可以的,勾引完顾彬阳又去勾引于舒鹤——虽然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兰绮忽然朝厨房里喊:“顾彬阳!顾彬阳!”
顾彬阳很快出来了,站在厨房门口,柔声问他:“怎么了?”
“我饿了。”
“最后一个菜了,稍微等一会儿。”顾彬阳道:“姜蔚,你在那干什么,我不会炒菜,还是你来才行。菜都切好了。”
“来了。”
经过餐桌的时候,姜蔚停了一下,站到兰绮身边,给他盛了一碗汤,又亲自送到他手里:“哥哥饿的话,先喝碗汤吧。”
当着顾彬阳的面,兰绮不愿意表现得小心眼,只好接过了这碗汤,不知姜蔚是不是故意跟他示威,趁着他接碗的时候,还蹭了一下他的手指。兰绮低头看了一眼,看见姜蔚的手指又细又长,骨节分明,实在漂亮。
姜蔚走之后,他暗暗比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没姜蔚的长,偏于小巧了,他觉得落了下乘,心里就有些生气,又喊了一声:“顾彬阳!你过来呀。”
顾彬阳只好出来,坐到他旁边:“怎么了?”
兰绮道:“我疼。”
顾彬阳面上就露出些担忧的神色:“要不要去看医生?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没分寸,你伤还没好,我就碰你……”
“碰都碰了,你还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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