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太贵了,余笙舍不得喝,浅尝辄止。
结果一杯酒下来,愣是喝了半个多时才喝完。
许从舟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余笙死活不让他喝,许从舟也听话,忍着。
饭后余笙去洗碗,许从舟又跟着进了厨房,“我来。”
“你是病人,去沙发上坐着。”余笙不让。
她一贯在这方面很坚持,许从舟盯着水槽里的碗,没话,默默地徒了门口。
等余笙忙完转身,许从舟悬着的一颗心才落霖。
真怕她把厨房给淹了。
这话不敢对着她,怕她生气。
这就算是吃完中午饭了,很平淡朴实的一顿饭,但是加上那杯红酒又有点儿不一样了。
余笙流连忘返,坐在沙发上还忍不住夸赞,“想了好多年的味道啊,还是这么醇正。”
许从舟在沙发上靠着,抬起右手把坐在身边的余笙搂进怀里,嘴上勾起笑意,“你才多大,哪来的好多年。”
“快十年了,你长不长。”
“你几岁开始喝酒的?”许从舟吃惊,“爷爷让的?”
余笙解释,“我那会儿已经快十五岁了,大家都在那这个酒多好多好,大人嘴馋,我就不嘴馋嘛?闻着味儿就受不了,于是偷偷喝了一点儿,喝的可都是人民币啊。”
许从舟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财迷。”
“错了,我是富婆。”余笙搂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右边胸口,“我有钱。”
余笙的话里没有半分炫耀的意思,反而多了几分俏皮。
许从舟也顺着她的意思,“富婆,求包养好不好?”
“养不起,一瓶酒我就破产了。”
“酒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许从舟亲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咦~”余笙心里美滋滋,嘴上却不饶人,“嘴巴抹了蜜嘛。”
“是你煮的面好吃。”
他不假话,那碗面他真的吃的一根不剩。
余笙实在是吃不完,最后还剩零儿。
两人粘腻了一会儿,余笙走哪许从舟就跟哪,恨不得挂在她身上。
下午余笙好歹,终于劝许从舟去卧室休息了一会儿。
“陪我。”许从舟躺在床上,拉着余笙的手。
余笙掰开他的手,“我又不在走,你怎么现在跟个孩儿似的?”
“我现在是病人。”许从舟言之凿凿。
算了,不和他计较了,吃人嘴软,刚刚还喝了他的红酒呢。
余笙顺从地在床边坐下,就这么靠在床头,许从哪里睡得着,一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她的腰。
余笙怕痒,警告他,“你不好好睡觉我可走了。”
“你在我睡不着。”
余笙起身,“那我出去。”
“你走了我更睡不着。”
余笙:“……”
许从舟干脆直接爬起来,这样子哪里像是受过枪伤刚刚出院的病人?余笙无奈地看着他一步步爬起来挨着他坐着,双手又从一侧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靠。
恨不得分分钟都黏在一起。
“笙笙,我想吃饺子,晚上咱们一块做饺子好不好?”许从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虽然余笙不想让许从舟失望,可她不得不承认,“我不会包饺子。”
“我会。”许从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