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来啦?”老爷子躺在躺椅上,一听外面动静,也跟着起身,余则娅赶紧去扶他,“爸,你慢点。”
老爷子从容起身,拄着拐杖在余则娅的搀扶下坐到了沙发上。
许从舟一进屋,屋子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
余燃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坏笑。
许从舟放下手里的东西,必恭必敬地弯腰点头,“爷爷好,伯父伯母,姑姑姑父好。”
老爷子拐杖往旁边一指,“坐吧。”
许从舟听话地坐了下来,余笙偷偷溜到沙发的一角,倒不是故意的,是她虽然不怕爷爷,但是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有点不自在。
这份独宠就留给许三哥吧。
许从舟言简意赅,很快把自己今来的目的了一遍,又交代了很多两个人在一起的细枝末节,自己有多么爱余笙,最后,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十分诚恳地,“希望爷爷能答应让笙笙嫁给我。”
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笙笙父母不在,这事儿自然是我做主,不过,我还是要问问笙笙的意思,笙笙。”老爷子沉声道。
余笙不敢怠慢,立刻灰溜溜地跑到了爷爷的跟前,“爷爷。”
“阿舟的意思,你怎么?”
“我听爷爷的!”余笙笑着。
“那,爷爷不让你嫁你就真不嫁?”老爷子笑,“那你可得想清楚了,爷爷老糊涂了。”
余笙知道爷爷是跟自己开玩笑,坐到老爷子身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撒娇,“爷爷不老,爷爷您年轻着呢,笙笙还没好好孝敬您呢。”
“你这丫头。”老爷子宠溺地看着余笙。
这算是应允了。
后来两家一块吃了饭,把日子给定了下来。
婚礼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初八。
前前后后差不多只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余笙觉得有些赶,许从舟宽慰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嫁给我了。”
他又问余笙想要西式还是中式,余笙要中式的婚礼,要坐大红花轿,要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要拜地,要掀红盖头,要穿凤冠霞帔,要喝合卺酒。
许从舟一一应承着,“都听你的。”
结婚那,来了很多人,池筱筱作为伴娘,难免和沈竹瑄撞上,虽然余笙和她起沈竹瑄和他们家的渊源,但是沈竹瑄还是对她不理不睬。
这些余笙听姑在家讲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倒是有些同情沈竹瑄,若非家里的娇惯,她也不会是这副脾气,其实她心地不坏,有次他们几个人出去买东西,姑特别开心,非要拉着一起去,沈竹瑄毫无防备地被拍了,明知道有记者跟着,沈竹瑄还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余笙好奇地看着她,沈竹瑄,“其实都是工作,为了一口饭吃而已,只要他们不毁我名誉,拍几张照片写篇稿子就能多拿点工资,我也没损失什么,没必要咄咄逼人。”
余笙对她大为惊讶。
所以婚礼上才决定让她做自己的伴娘。
许从舟穿着大红的状元服,余笙盖着红盖头,锣鼓喧,热闹非凡。
双方交换戒指,许从舟,“昨晚还很紧张,看到你披着红盖头向我走来,又觉得很安心,笙笙,我爱你。”
礼毕,证婚人朗声道,“礼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诗咏宜家,敦百年之静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