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什么有些反常,原来问题就出在这些禁兵身上!
谢岩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他思考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问,就这么一直坐着,不知道过去多久。
“警官,你在想什么?”
谢岩听到冯宝声音从身后响起,头也不回地道:“我想我知道自己来大唐应该做什么了!”
这句话成功地赶跑冯宝所有的睡意,他立刻做起来,凑到谢岩边上问:“快说说,应该做什么。”
“改变!”谢岩轻轻地道。
“改变?”冯宝非常不解地问。
“白天,我第一眼看到禁兵的时候,可能就觉得他们不顺眼,只是我也没察觉,这才有了后来的事。”谢岩平静地道。
冯宝问:“你是说比试?”
“还有夜里行军。”谢岩也不隐瞒,直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他们,他们并不是什么精锐,更不是精兵,他们还差得很远!”
“这么做,有意思吗?”冯宝极度不解。
谢岩道:“原本没有,现在有了。”
“警官啊,你怎么突然怪怪的呢?我都好像不认识你了。”冯宝有些担心了。
“没事,放心吧。”谢岩回过头,对冯宝笑道:“看到些事,有些感想而已。”
冯宝见谢岩恢复如常,不禁大为宽心,语气也更随意了:“看到啥了?说来听听。”
谢岩道:“大约半个时辰前,我们从禁兵的宿营地边绕过,他们没有发现我们。”
“这算什么事啊!”冯宝完全没在意地说。
“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大唐衰落的原因!”谢岩还是很平静地道。
“什么原因?”冯宝好奇心起,问。
“和平太久了,军队连应有的警惕之心都丧失了,而没有警惕心的国家和军队,距离衰败也就不远了。”谢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冯宝似懂非懂地问:“那如何提高警惕心呢?”没等谢岩回答,他突然精神一震,道:“就是你说的改变!是吗?”
谢岩微微点头,道:“如果可以,我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些东西,或许这就是老天把我弄到这儿来的原因吧。”
“好啊,既然一起来,那就一起做,一起去改变!”冯宝颇为兴奋地说。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相视一笑,自有默契。
还没等他们说起其它事,又有军士急走而来,报:“前方十五里有山,翻过山就是‘下马镇’,山下有大路可绕行,张队正让小的来问,有哪条路?”
“现在是什么时辰?”谢岩问。
“大概在快过丑时。”报信的士兵答道。
谢岩心中算了一下,再对士兵道:“你去告诉张队正,走大路。”
士兵离开后,谢岩又叫过石子,道:“你去传令,令所有人加快速度,跑步前进,随军商人上马车,留下的禁兵,全部上马,不得掉队。”
“校尉有令,加快速度,跑步前进;商人上车,禁兵上马,不得有误!”石子一边跑,一边呼喊,将军令大声传递下去。
除去裴士峰和离开的禁兵外,还有二十来个随军行动,他们通过这大半日行军,终于感觉到自己和“武平堡”军的差距,无论是在军纪上,还是对军令的执行度上,都相差不少,此时听说自己又被“优待”,别人跑步,自己骑马,身为军人的他们,自尊心怎么也接受不了,便派出两名代表来找谢岩,要求和众军一样,跑步前行。
谢岩欣然的接受了他们的请求,待他们走后,对冯宝道:“你看,这就是‘改变’!”
“一点点小小的‘变化’,最后累积成一个大的‘改变’,警官,是这个意思吧?”冯宝似有所悟地问。
“差不多吧。”谢岩没有详说,倒不是不想说,是他自己也没完全想清楚。
“看不出来,你很有野心嘛!”冯宝有些故意调侃的意思。
“不是野心,是平常心,平平常常之心。”谢岩跟着又解释道:“我父亲曾经说过,越是不平常的事,越要用平常心对待,于平常中,显现出不平常,这才是为人做事的理想状态。”
冯宝说;“听得出来,这话很有深意,你父亲可不一般,是大学教授?”
“不是,他是一个普通人,很普通的那种,以前没觉得他说的那些有什么用,现在来到大唐,倒是觉得好像很管用,真是怪事!”
“不奇怪啊”冯宝接过来道:“我家老头子活着的时候说过,很多事,不遇上了,永远不知道别人说的做的,都是为你好。唉,算了,不提这些。”
一时间,两人又没了说话兴致。
到达前方山下时,冯宝忽然问:“警官,你说雷火他们会不会就在这山上?”
“不好说,我要是他,应该早就发现我们了,然后紧紧地跟在我们后面,只要时间足够,就可以一直跟到‘下马镇’,既安全,又省事。”谢岩说出自己的看法。
“哈——他要是有你这么聪明,就不是雷火了。”冯宝笑着说道。
“两位,什么事儿如此高兴啊?”居然是王福来的声音。
谢岩和冯宝同时寻声望去,见王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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