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雁笑了笑,便寻找去悦来客栈的路。请使用访问本站。但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更没想到因为容倾萱的缘故,她的回宫之日延长了许久。
半张银灰色面具掩面,更添了一份孤寂与神秘感。叶赫墨胤将手中的茶水送到了嘴边,微微一仰头,光洁修长的脖子便呈现了个优美的弧度。喉结微微滚动间,竟有股说不出的风情。
一把掀起沫若身前的七弦琴,修长白净的手指抚上琴弦,嘴角上扬着一丝邪魅至极的弧度。似寒潭一般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纱幔外角落处的男子。
茶楼间香气浓郁,纱幔被风吹起,一时间,喝茶的人似乎都醉了,恍惚间他们见到了人生中最美妙的风景。
唯有角落处的男子,眸子一如起始那般澄亮。只见他极冷漠的喝尽最后一口茶。风轻云淡的拿起茶桌上的爱剑,淡定的向茶楼外走去。
纤细的手指停靠在琴弦上,琴音戛然而止,叶赫墨胤唇角缓缓勾起,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沫若嘴角隐隐含着浅笑,可眸子里的诧异怎么也隐藏不了:“他竟能抵抗公子所奏的幻曲?”
“此人内力深厚,倘若我没看错,他手中的剑应是‘湛泸’!”叶赫墨胤柔柔的磁性嗓音透着一丝邪气。
“什么?”沫若失态的喊出口。四大古剑之一的仁道之剑?那不是泽国的镇国之剑吗?竟然会出现在这?太匪夷所思了。
叶赫墨胤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可当迷离的凤眼撇到一瘸一瘸进了茶馆的烛暗时,周身的气息也变得阴寒了些。那个女人竟然把烛暗伤了?还真不简单呢。
在悦来客栈的一间上等客房内。一名黑衣男子极卑微的跪在地上:“殿下,跟丢了倾萱公主是属下的疏忽,属下愿以死谢罪!”说着黑衣男子就抽出藏在袖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向胸口刺去。
却不曾想到,匕首在最后一刻被安然坐于木桌前的男子以剑击落。
“刘瑾,你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而今倾萱失踪,你固然有责任,但罪不至死!她有多调皮,本太子清楚。你支出一队暗卫秘密寻找公主,别暴露了身份,我们此次出宫可是为的找你那风流的主子。”肃昙王朝的太子容君清蹙起了剑眉,颇有些无奈。
刘瑾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波动:“谢殿下不杀之恩!属下已在‘寄锦馆’内外安排了诸多人手,只要我家主子现身,就走不掉了。”
容君清站起身单手扶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刘瑾,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无奈与忧愁。“快起来吧!唉…但愿三日后能在‘寄锦馆’寻到你主子。真想不通他怎会如此流连于烟花之地。”
“那属下现在就去派人寻找倾萱公主!”刘瑾沉声说道。在得到容君清的允许后,便退出了客房。
他知道公主是缠着太子殿下偷溜出宫的,如果真出了事,只怕太子殿下也会受到牵连!他要尽快找到公主。
在一个长巷内。方才在茶馆喝茶的黑衣男子警惕的看向身前之人。“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挡住我的去路?”他奉命来祁天皇朝的悦来客栈接回公主,却没想到在不知不觉间已招人注目。
“我是烛暗!我家公子请您到府上一聚!哦,忘了提醒您,我家公子乃祁天皇朝的安霆候。”
黑衣男子将手中的爱剑横在胸前。轻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话语还未落,一阵刀光大盛,如破竹之势迎面而来。黑衣人心下一惊,手中的剑终于出了鞘。堪堪挡住了那把气势逼人的鸣鸿刀。
一鼓作气,以内力震开了来人。他不愿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沙哑着嗓子说道:“你腿受了伤!若真要一较高下,恐怕不是我的对手。”
烛暗站稳了脚步,随意的瞥了眼自己的小腿骨,那里擦了消肿膏,却还是很痛,那个女人下手可真狠。“论武功,你不是我的对手。令我输的,只是你手中的剑而已。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黑衣男子黑亮的眸子虚了大半,那是遇到对手时的警惕。“在下舒蔚。来祁天皇朝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寻个人罢,望行个方便。回去告知安霆候,哪日舒蔚再来祁天皇朝,定会登门拜访。”
眼见接公主的时辰已到,却还脱不开身。舒蔚也慌了神。不得已出了手。
“这个嘛?”烛暗话音未落,就被一阵剑气逼的后退了几步,好快的剑法!
尘土飞扬,被剑气袭起。待到尘埃落定,早已没了舒蔚的身影。烛暗冷眼瞧着一直蔓延到脚下的剑痕,足足有半寸深。
“不愧是传说中的‘湛泸’,难怪公子只是命我来探探虚实。若真动起手来,怕真是会吃亏了呢。”
洛雪雁在悦来客栈等了许久,都没见到气宇不凡的男子,不禁有些焦急,圆桌上泡着的早春龙井茶也已凉了些。
没有耐心的向客栈外张望不止。却在无意间看到了从侧门消失的身影,不禁诧异。那是…容倾萱?念及此小步跟了上去。
“唔唔…你个坏人,快放我下来。唔唔…”洛雪雁跟随上那男子的脚步,听到这声音,便以为那人是绑架容倾萱。
一时心急,上前一步嚷出了口:“站住!”
前面的男子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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