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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思索着,花期走到之前一直没搭理她的老爷子旁边,讨好地挽住花正雄的手,盈盈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话说,还从来没有那么长时间没回来,触及龙须了。

老爷子没有抬眼看她,移动着手中的棋子,冷冷道:“知道回来了?我以为你有了男人,就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

这话说的,别扭啊。

听说过见色忘友的,没听说过见色忘爷爷的。

花期嘿嘿一笑,“这不是给你寻孙女婿了吗?”

“那寻到了?”对面的林文强移动一个炮,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笑问道。

这小七还真有花家风范。这扔男人也扔的快。

“这不是发现,还是我们老花家的男人最好,扛扛的。”花期见老爷子没有拒绝,更是将他的手腕揽在怀里,笑嘻嘻地说道。

“哟,我还以为小七会说,寻寻觅觅,终于发现夜家的小子才是最好的。”

“林爷爷,你年纪也不小了,做政委那么多年,眼光要尖点,默默他们家的男人啊,凡是女人嫁到他们,就是鲜花插进牛粪了。”闻言,花期转眼看向躺在沙发上的夜默城,做了个鬼脸。

夜默城没有看她,硕长的身体淌洋在柔软的沙发上,翻开放在桌面的一本军事杂志。

灯影照在他的侧脸,说不出的清扬和美丽。

一举一动,混合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克制。

花期一直在想,一个从小在军队里长大在泥土沙漠里摸爬滚打的人,是怎么可以把阳刚和优雅融合在一起的?

即便夜默城从小习惯性走着平均步距为75c军步,依旧会让人觉得诱惑。

就在花期以为夜默城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只他看见拿起一杯茶,抿了抿,抬头看向花期,微微一笑,一个不常笑的人,笑起来往往那个叫做美的惊心动魄,就连花期也被惊艳到了:“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花期:“……”

鲜花插在牛粪上。

两个人的话,两种意思。

花期说的是,夜家的男人,是牛粪,女人是花。

夜默城的意思是,夜家的男人是花,那些女人才是牛粪。

花期一直觉得夜默城的自恋已经达到了天堂水平了。

就在花期和两个老爷子聊家常的时候,二婶木冰荷从二楼走了下来,在看见花期出现在大厅里,正一脸闲情地磕着瓜子,和老爷子们聊天的时候,化着精妆的脸上噙着股不屑的笑意:“呵,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和你妈一样,跟男人跑了就不回来了。”

话一出,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气氛凝结。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

所有的人都齐齐看向坐在沙发上看着军事杂志的夜默城,在短暂的沉默后,这个男人在优雅地翻过几张页面,目光依旧停留在杂志上,终于面无改色,声音冷冽,吐出了最为简易的两个字:

“白痴。”

两个字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的狠辣。

站在楼梯口的二婶这才发现夜默城的存在,脸色难堪。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夜家的老二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却是总护着老是惹事的花期。

他在大院,近乎是花期的守护神。

花期磕着瓜子,本来愉悦的脸依旧愉悦,转眼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女人,漂亮的桃花眼眯起,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言辞锐利:“也不知道二婶买身上这件衣服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我们花家的人是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从不吃搓来之食,二婶是不是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做个清清白白的人?”

这话说的淡定,却是犀利无比,宛如锐剑。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杂交的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花期的母亲是个自立自强的人,自从花期父亲去世后,就开了家公司,一直在国外打理事务,很少回来,但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打钱,木冰荷以前是官家大小姐,嫁进花家后,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一直都没有改掉,二叔的工资是不可能够她花销的,这买衣服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明眼人都清楚。

“你……”木冰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刚要开口反驳,就被老爷子打断――

“你们当我不在家是不是?”

一声喝下,震得地板抖上三抖。

木冰荷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狠狠地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花期一眼,又上楼回房间了,八成是回去换衣服。不过换了也没用,她哪件衣服是自己赚的钱买的?

“爷爷,你这是说哪里的话,表姐这么久没回来,妈只是看不过,就算在忙,也不能这么久没回家,做个长辈的总要训训,是不是?”花雅听到外头的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盘水果,温婉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她一出来,气氛顿时祥和了很多。

一身粉红色的WEWE洋装,衬托的她整个人清新淡雅,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只是看向花期的时候,眼眸里掠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我说花老头,你们家的孙女个个这么招人喜欢,怎么也不分给我们一个?”林文强呵呵一笑,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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