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你真的只是代表你爷爷去的?”
“不是,”唐宁答得坦率,“我是去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她继续。
“你应该谢谢我。”他却答非所问。
“为什么要谢你?”余白搞不懂他的逻辑。
“去看你西装右边的口袋。”他笃定地笑着。
余白不明就里,从床上起来去拿沙发上的外套,手伸进右边口袋,里面果然有东西,只是一张名片,上面印的名字是“张一博”,空白处用黑色水笔写着一行字——可以认识一下吗?
“看到了?”唐宁问。
“这是什么啊?”余白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新娘朋友那桌的一个傻逼,盯着你敬酒的那个。”唐宁回答。
余白想不起来,那时她的心思在别处,但还是敷衍着答了一声“嗯”。
“认识一下?张,一,博,”唐宁拿腔拿调背诵名片上字,而后下了判断,“真他么猥琐!要不是我在,你现在肯定在后悔怎么跟这个人上了床。”
余白简直无语,骂道:“你以为我是你吗?说真的,你找我干吗?就为了挽救我失足?”
“余白……”唐宁突然叫她的名字。
“说啊!”她气仍未顺。
“今晚找你,是想问个问题。”他终于道。
她等着,莫名有些紧张。
似是过了许久,唐宁方才开口:“我打算自己开业了,跟我一起干,你愿意吗?”
余白无语,这实在是个太过讽刺的问题,尤其是在这一夜。仅仅几个小时之前,林飞扬与吴东元对彼此说出那三个字——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