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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宜年揉了揉脑门,抱怨道,“你倒是轻点啊,要是破了相,你赔得起吗?”

“还赔?你的脑子都没了,还想要你这张脸呢?”陆永元没好气的道。

邵宜年恼了,“你怎么说话呢?”

“你倒是想想你自己说了什么?”陆永元横他一眼。

邵宜年想了想,顿时有些惊悚,讪讪笑了笑,撑开扇子遮住半张脸,不吭气儿了。

他刚才说话也没过脑子,竟然对陈蕴藉说这种话,若是被陈蕴贤知道了,能揭了他的皮。

陈蕴藉看着这俩斗嘴,也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轻笑两声,“至于吗?我大哥没有那么可怕吧?”

“只有你这么觉得吧?”邵宜年放下扇子,撇嘴道。

陈蕴藉笑了笑,也不同他争辩,“行了,不要闲扯了,找我干什么?”

“咱们去一边说?”陆永元往院子墙边的树荫处扬了扬下巴,示意道。

陈蕴藉眉头一挑,这次倒没有拒绝,拿撑开的扇子遮住阳光,走到树荫下。

“神神秘秘的,何事?”

陆永元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问他,“上回在圣清湖,咱们遇到你大哥和张通判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陈蕴藉道。

陆永元又问,“你回去之后有没有问你大哥,圣清湖的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陈蕴藉看他一眼,“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都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谁不知道谁?

陆永元咧嘴笑了笑,也不心虚,“这不是知道你好奇心重,回去一定会问你大哥吗?”

“我确实是问了。”陈蕴藉道。

陆永元精神一振,“如何?”

“我大哥没说。”

陆永元的神色一凝,“没告诉你?”

陈蕴藉叹道,“大哥说这件事牵涉甚大,我知道多了没好处,不但不告诉我,还不许我打听。”

“这就麻烦了……”陆永元皱着眉道。

陈蕴藉挑眉,“怎么说?”

“宜年的父亲是顺天府尹,这你知道,圣清湖的命案一开始只有顺天府的通判在查,张通判似乎同你哥哥关系不错,拉了你哥哥去圣清湖查探,具体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张通判过了一日就带着人四处抓人,但是人没抓到,乐瑶郡主却失踪了。”

陈蕴藉没什么反应,“这位乐瑶郡主是谁家的?”

“乐瑶郡主是五皇子昭王之女。”陆永元道。

又是皇室之女。

陈蕴藉叹道,“所以说,明知道圣清湖刚出了命案,还要在那儿玩儿,这是何等的作死啊。”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乐瑶郡主不见踪影,昭王问责邵伯父,皇上也命邵伯父寻找乐瑶郡主的下落,若是乐瑶郡主出事,只怕邵伯父……”陆永元叹气。

陈蕴藉无语,“这些皇家的人,出点事儿就要迁怒旁人。”

陆永元面色微变,“这话你也说,不要命了?”

“我大概明白你找我的意思了,你是想知道我大哥有没有把这件事说给我听,想借此找到那个凶手。”陈蕴藉不接陆永元的话,直接道。

陆永元也顾不上说陈蕴藉,道,“原本是这个打算,现在你也不知道,那就行不通了。”

“日前我问大哥的时候,大哥就说这个案子牵涉甚大,我猜测同几位皇子有关,现在乐瑶郡主不见踪影,倒是让我确定了这个猜测。”陈蕴藉叹道。

陈蕴藉这位哥哥可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惯来骄傲,也自信能应付各种变故,能让他如此态度的,只能是与皇家有关。

甚至……可能牵扯到夺嫡之争。

自古以来,夺嫡之争都充满了腥风血雨。

陈家能安稳的度过这几十年,历经两任帝皇,就是因为陈家不掺和这些。

邵宜年也不是蠢人,陈蕴藉这番话几乎是明示。

他与陆永元对视一眼,向陈蕴藉一礼,表示感谢,并未多言。

“天气炎热,你们也少在外面溜达,我走了。”说完,陈蕴藉就回了学堂,学堂里面还是比外面要凉快许多。

陆永元看着陈蕴藉进了学堂,叹道,“陈家这两兄弟,都不简单啊。”

“从前我还觉得蕴藉差他哥哥太多,没有什么心机城府,可今日我倒是觉得,我小看了他。”邵宜年也感叹。

陆永元道,“陈家有此双骄,可保陈家数十年荣华富贵了。”

“不说这个了,蕴藉方才说的,你怎么看?”邵宜年没有了以往嬉笑玩闹的样子,满面肃容的问陆永元。

陆永元想了想,道,“陈家这兄弟俩,对彼此都十分了解,蕴藉既然敢这么说,想必是有几分把握的,你回去之后把这个可能透露给邵伯父知道,邵伯父毕竟为官十数载,他能应付的。”

“好。”邵宜年沉吟片刻,点头。

转眼到了申时,书院放学。

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酉时,陈蕴藉让小厮把书箱放回去,转道去了陈蕴贤的院子。

翰林院很清闲,陈蕴贤一般这个时候已经回家。

听闻陈蕴藉来了,陈蕴贤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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