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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几年秘密准备的黄巾起义,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平定。大汉朝廷又一次显示了自己的威严。汉灵帝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英明神武,大汉朝廷权威不容挑衅。
为了彰显自己的文治武功,汉灵帝决定改年号为中平,寓意天下安定。
中平元年。
在解决掉一次大的政治危机之后,统治集团内部总是其乐融融,一片和谐。该封的封,该赏的赏。
皇甫嵩拜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食邑八千户。
朱隽拜右车骑将军,任命为光禄大夫,封钱塘侯,食邑五千户。
卢植也官府原职,任尚书。
周义加封破虏将军,山阳亭侯。
曹操加封平寇将军,领济南相。
关羽因在灵帝面前表现突出,破格封为越骑校尉,汉寿亭侯。
典韦是以游侠身份前来助战,平定黄巾之后只拿了封赏,没有给官职。
关羽直接被编入北军武校,这是大汉正规军的主力,负责洛阳周边地区安。灵帝最喜欢重用关羽这样的平民子弟,有本事,同时还没有太多的政治根基,想要在官场上生存,只能紧紧的向皇帝靠拢。
周义虽然被封为破虏将军,还赐府邸一座。但是只是个闲着,并不领军,府邸还是原来周义从少府抢来的院子,只是给换了个名字,朝廷承认周义可以开府而已。
天下平定之后,大汉政治结构又回到宦官,外戚,士族士大夫,地方军人势力相互博弈平衡的格局。汉灵帝虽然昏庸,贪图玩乐,但是政治智慧确实不低。
东汉本来是皇权与士族共治天下,但是随着承平日久,士族不断壮大,社会根基越来越深厚,对皇权产生的制约力也越来越强。
皇权用来制约士族的官僚集团,也都被士族把持着。皇帝不想被士族制约,就只能培养自己亲近的人,就是宦官和外戚。这两种人的荣华富贵系于皇帝一身,更有私人性质的关系,皇帝当然更信任这两种人。皇帝就用宦官和外戚去对抗士族和官僚集团。
士族反制的手段就是不断的加强自己“以天下为己任”的象形,占据着舆论的压力。
宦官和外戚的利益往往还不一致,矛盾重重,所以又相互制衡。皇帝也只能交替的扶持宦官或外戚,维持平衡。宦官和外戚作为皇权的延续,压制着士族和地方军人的势力,同时宦官和外戚还相互制衡,保证皇权稳固。
汉灵帝就像一个杂技演员,同事把这四个球抛入空中,但是又能保证这四个球不掉落在地上。
大汉朝廷依旧沉浸在这种精致的政治架构之中,但是在更大的历史框架之中,危机正在快速降临。小冰期的到来,导致各地天灾不断,但是朝廷上依旧高谈阔论,民间的疾苦没有人解决。
朝廷的解决办法就是汉灵帝不断的下罪己诏,这也是儒家天人感应给出的解释。天灾一定是因为君王失德,自从汉武大帝万年下轮台罪己诏之后,汉朝好像就有这个传统。
但是大的气候变迁条件来临,罪己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皇帝下罪己诏之后,仍然天灾不断,导致皇权和朝廷的威信严重下降。无知的民众开始信仰民间的宗教,黄巾暴乱的太平教就是其中之一。士族集团不再对皇权产生畏惧,有能力这开始盯着这个最高的位置,以待天时有变,都想自立为王。
更可怕的是为了正压黄巾起义,朝廷把兵权,财政权下放。这两样东西放下去容易,收回来就难,各地小的起义不断,朝廷又没有能力派兵平乱,只能依靠地方自已解决。兵权和财政权牢牢的掌控在地方势力手中,再也回不到中央。
皇权的或者说皇帝意志的延伸是以庞大的中央财政作为基础的,在中央财政的基础上官僚和地方军人才会听命于皇权,现在把财政和军权下发,使大汉帝国本来就被士族壮大侵蚀的中央财政更加艰难。
卖官鬻爵也许正是汉灵帝和宦官外戚集团想出来,解决中央财政燃眉之急的方法。朝廷的官职就那么多,不管卖不卖都是士族的人把持着,皇帝说了又不算,还不如卖掉换点钱,增加中央财政。同时还能让士族们为了仅有的职位争夺狗咬狗,何乐而不为呢?
皇帝有正统性,有权力。
士族有钱,有社会根基,有名望,占据着伦理道德。
军人有武力,枪杆子里面自古有力量。
宦官和外戚作为皇权的延续,也拥有权力。
这五个政治集团各自抱团求生存,集团之间又斗的不亦乐乎。
周义作为旁观者当然知道这其中潜藏的危机,但是在当时的环境中这中政治格局对每个人都有利,每个势力集团都守着自己的地盘不肯松口。
正可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着迷,旁观者清。
但就如一句话所说,当下的安排就是最好的结果。这种格局是多方博弈出来的,周义知道弊端,但是没有能力改变。周义手中根本没有能够改变这种状况的资源,不管是政治资源,还是经济资源。
周义现在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虚职将军,职场相当的失意。
不过没关系,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在周义死皮赖脸的不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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