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搞起的呢?这些流氓地痞竟如此听话,按照我预想套路做事情,警觉性还蛮高的……
在心里冷笑完情不自禁调侃嘲讽下,吴联记依旧选择站在原地没急着转身逃跑,而是寻思算计着扭头望几眼外观看上去较为结实的保安室,又自顾自若有所思的笑笑,再才手握钢管向旁边不慌不忙退让去。
自我感觉良好的流氓地痞,同我生搬硬套耍聪明弄出个瓮中捉鳖的牛逼架势,那是置我于死地狠狠的干呀!
可曾想到过类似神来之笔的锦囊妙计正和我心意?
现如今无需耗费体力东跑西窜也能坐实郎家俊的滔天罪恶,真是有天助的好运气睡着都会笑醒啊!
只要我和霞姐藏身保安室守住进出的防盗门,再开开心心摸出兜里手机优哉游哉的报警,我敢保证警察接到报警电话会开警车赶来,那时候证据确凿,郎家俊妄想赖掉所犯下的罪责应该没戏了吧?
……
反观外面手持砖头的流氓地痞,一看追不到人,他使劲竭尽力朝吴联记甩出手里紧握的砖头。
“砰。”铁门硬生生拦住破空疾驰的砖头,与钢筋撞出火星子,随即碎成几大块掉落在地。
紧随其后,几名隐藏在各个要害位置准备搞突然袭击的流氓地痞,一见事情败露部叫嚣着钻出来,手持棍棒砖头,恰似豺狼虎豹般张开獠牙不要命的朝铁门方向猛冲。
先钻进保安室的潘溪霞,对外面快速冒出的众多流氓地痞没有丝毫察觉,她双脚并立站在靠门口位置,不但闻到股刺鼻的怪味儿,还发现房间特别肮脏,那长年累月掉落在水泥地板的尘土,其厚度看上去足有半公分。
捏捏不太好受的鼻子,她咬咬银牙不具备挑选权利,一脱裤子挪到防盗门背后蹲下去,早些解决早些走人。
谁知没预兆的,吴联记单手用力向里面推开虚掩着的防盗门,他火急火燎朝废弃的房间里钻。
顿时,潘溪霞受惊吓个半死,她慌不忌口张嘴就嚷嚷:“你想死啊!我蹲在门口的。”
未曾料到由心而发的提醒话刚讲完,她往旁边快速挪移的身体严重丢失掉平衡,一下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弄得无数遭受身体摧残和挤压的尘土,顷刻间不受思维意识控制与有效约束,长出翅膀似的乱扑乱飞。
几秒钟功夫,她在惊慌失措中顾不及翻身爬起来,胸腔里喷涌的熊熊怒火,一眨眼间点燃大脑的神经噼里啪啦开始发飙,“吴联记王八蛋,你不要活了吗?天下哪有你这样子往死里欺负人的……”
自觉闯出三言两语难以解释清楚的大祸,吴联记在极度难堪中红着脸懒得多废话,先行“嘭”的关上身后防盗门,随即拿根手里握捏的半截钢管自顾自死死顶在防盗门背后。
当感觉所有防卫工作做妥当以后,他扭过头去查看气晕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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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骂的潘溪霞,依旧老样子四仰八叉斜躺在水泥地板的灰尘里,衣服裤子沾满从上空落下的尘土,硬生生包裹成恰似倒地的美女雕像曲线玲珑……
一刹那间脑子里意识到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他弯腰赶忙扶起潘溪霞,“真心对不起啊!我眼睛瞎绝对不是故意的,刚才单纯是流氓地痞发现我们从铁门外追进来,让我没能把握好分寸慌了神,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早丧失思维能力,潘溪霞耳朵哪里听得见赔礼道歉,只不过先前满嘴的叫骂声停了下来。
在吴联记心里自然是没有精力仔细琢磨原因,一看对方消停下来,为化解两人中间出现的大尴尬,双手用力紧紧握住半截钢管转过身去,他深呼吸平息下内心里骚动关注防守事儿,又不忘极力缓和类似于僵化凝固的气氛自言自语小声嘀咕,“我负责流氓地痞,你行事千万小心点儿。”
潘溪霞恨死吴联记,她两个耳朵依旧啥也听不见,准确说是不乐意听见内心想要忽略的声音。
也不知脑子里咋想的,她动了,然不管浑身上下沾满的灰尘,单手胡乱抹下脸蛋向前走两步,暗自悄悄憋住呼吸不闻不问径直扑向吴联记的人,内心迅速升腾的怒火,让两只手直接捏成绣花拳头,一阵子舞动,自顾自叫嚷着上下其手用力乱敲乱打,“你是个王八蛋死乌龟,你存心专门欺负我的人儿……”
“霞姐,你能不能轻点儿,我刚才眼睛没看见真不是故意的。”
吴联记脚踩钢管顶住防盗门靠地的末端,这时候缺乏外面情况不敢随随便便挪动,为能避免遭殃受罪,一边压低声音求饶,一边使劲儿努力控制住潘溪霞没规没矩肆无忌惮行凶的手。
哪里愿意就此轻易罢休,潘溪霞双手使力也动不了了,又利用浑身上下衣服裤子粘的灰尘,狠狠地磨蹭,脑海只有个念头搞臭搞脏吴联记的人。“你以为你力气大很了不起是吧?今天非要你搞清楚我不好惹……”
但她正为满脑子暴力感到兴奋的时候,旁边防盗门就从外面传进来“嘭嘭”几声巨响。
吴联记听觉敏锐没有丝毫的含糊,他不用脑子思考便猜到砖头是从远处砸在防盗门弄出的恐怖声。
再继续和潘溪霞闹下去已经显得不合时宜,他放开潘溪霞不老实的双手,立马把手里半截钢管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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