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新能源巡逻警车,紧赶慢赶总算抵达莆田改建区,隔老远距离,刘队副刘警官、及手下众多成员的视线里都清晰看见滚滚浓烟,像根庞大而恐怖的黑色柱子,直达云天。
负责开车的警察,他惊得连连咋舌,“这大阵仗,一两个人哪里能搞定,今天恐怕真出了大事情。”
“没大事情,我们警察干什么?”刘队副刘警官不以为然,不但没丝毫急迫感,还莫名其妙产生些小兴奋。
久经沙场见过太多大场面,他眼眸中的社会,一颗跳动的心早已麻木,早已见怪不怪。他身边若长时间没出现任何动静,意识里反而会觉得不太正常,反而活不自在无趣无聊。
正所谓存在的都是有道理的,他有别于常人的眼睛,一切犯罪皆属于理所当然。
不过,今儿个,他看过那些滚滚浓烟,内心深处不由自主的也生出些焦虑,并是个严重的忐忑不安。
到最后,面对那位负责开车的警察同志,他不自觉的大声喊:“你再给我开快些看,不对,最大时速。”
此时此刻,他意识清晰不显糊涂,深刻认识到他作为警察,一旦接警遇到人命关天的事,今天这种出警严重超时行为,事后追究下来肯定要承担相应责任。
生活中不出现问题,彼此之间都还比较好说话,但闯祸闯大以后,受害方较真起来也注定吃不消。
负责开车的警察没搭腔,他听过刘队副刘警官的命令,立马把车开到了最大时速。
几里外废弃的铁门口,几名流氓地痞看着废旧轮胎燃烧起滚滚浓烟,一个个兴奋的手舞足蹈。紧靠小窗户边站的流氓地痞,手里拿棍子的,不停往保安室挑燃着的废旧轮胎,手里拿纸皮的,也对着往保安室扇风……
场面略显混乱,却各司其职有说有笑。
可身在这些流氓地痞当中,一个家伙心里面反倒显得有些害怕,他停手,看身前几兄弟忙碌着在嘻嘻哈哈相互调笑,忍不住对旁边兄弟轻声说:“都这么久了,保安室里,一直没有动静,那两人只怕早已活活熏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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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有道理,浓烟黑掉半边天,结束两个生命不过是分分钟的小事情,可现在已经过去了多少个分分钟?
旁边那家伙的脑子里没有丝毫害怕,他满脸不屑,“这种连鬼都没有个的地方,真要弄出两个人命来,不留任何证据可供调查,再加我们死也不要认账,警察又能把我们众兄弟怎么办呢?”
这时刻,在外面负责放哨的家伙,在铁门外压低声音喊:“快闪,警察开车跑来了。”
顿时,一个个流氓地痞像老鼠遇见猫似的,立马丢掉手里拿着的工具拼命逃窜。
沿着铁门外向左边跑人,警车不但开不进来,还有片小树林做掩护,几名流氓地痞不蠢也不笨,一窜出铁门自然知道朝左边事先观察好的路线疯跑,因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要顺利逃离作案现场,没目击证人,对于他们这种游手好闲的无赖,剩下来的其它事情就好办多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几位流氓地痞比预想中的还顺利千百倍,他们穿过那片小树林,不但没遇到任何阻拦,还没瞧见警察追来的半个影子。他们就像外出散步似的,特别的悠闲自在。
一个个喜笑颜开的从小树林里钻出来,一看公路对面的新社区,不由得相互立起大拇指庆祝胜利。
看似头儿的家伙走到中间去,他向两边的兄弟招手喊:“我的好兄弟,今儿个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在场的流氓地痞,立马嬉笑着回应他们老大。
看似头儿的家伙对手底下兄弟表示满意,他环视两圈手底下兄弟,又接着喊话,“今天大家辛苦了,那我们还是按老规矩办事情,我们先去丽欣酒店喝酒吃饭,接下来再应该做些什么?大家都会懂的……”
只是,他嘴里面的话还没说完,背后突然冒出个铿锵有力的男中音厉声喊:“蹲下,都把双手举起来。”
也是在那个喊声里,从三面钻出几位端着枪的警察,手里枪口部对准站在中间的流氓地痞。
一个个流氓地痞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焉掉了。
一个个只好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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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双手举了起来,又不情不愿乖乖的蹲下身去。
刚刚喊话的警察是张警官,他不再理会身边这些流氓地痞,先给刘队副刘警官打电话,主要目的是汇报眼面前抓捕情况,并寻求最新的指示,看莆田改建区那边要不要他带队前去支援。
刘队副刘警官站立在废弃的保安室外,背着双手,一脸的愁容,而他手底下成员,正忙着清理还在燃烧的废旧轮胎。他没有办法高兴,纯属于刚刚围绕废弃的保安室独自走过两三圈,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很可能因为他来迟弄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对于张警官打来的电话,他看了看不愿意接,因他能猜到张警官在电话里对他说些什么?不就是在社区的交界处抓到几个小毛贼么?没啥好大惊小怪的。一切行动都是他安排的,他坚信他的安排不会出错。
眼面前的麻烦,那在保安室的人,按照他的逻辑推断,早已没有存活的希望,早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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