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安排好被起诉的事宜,潘溪霞拖着疲倦的身躯返回到家里,她丢下东西正准备进入厨房做饭,两眼竟看见吴联记先从里面走出来,一惊忍不住好奇的询问:“你胸前腰上系条围裙干嘛呀?”
“这不该吃饭了吗?我正忙着做饭呢!”吴联记顺口应付下,他径直向旁边的餐厅疾走。
整个感觉没办法适应似的,潘溪霞在原地傻傻的呆愣着,早晚都打不起精神,咋忽地变了天?今天太阳好像没从西方升起呀?这转变颠覆想象究竟代表什么?自己在家里知道做事儿……
情不自禁的,她迈开脚步追进餐厅,先进入眼帘的是几个菜摆放餐桌中央,再是吴联记背对房门站在角落靠窗户位置,一只手揭开高压锅盖子,一只手握捏长勺子伸进去搅动,浓郁的排骨香便开始四下里弥漫。
一时间她又看傻了眼,随即开心脱口而出,“你好棒,竟然帮忙给我把饭菜都做好了。”
几乎同时间里,她咧开嘴嬉笑着,几大步蹦蹦跳跳冲前去抓住吴联记胡乱摇晃,先前那些不愉快一扫而空。
而吴联记,他赶忙放下手里拿的长勺子转过身来,两眼望向潘溪霞的人,在不知不觉中竟伸出手去整理下潘溪霞额头凌乱的秀发,“霞姐,我这段时间害你起早摸黑整天忙里忙外,今天特地给你讲声很抱歉,并向你做出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情况发生的,希望你帮忙监督。”
“你都在和我讲些啥呢?”潘溪霞不争气眼角落下滚烫的热泪。
吴联记赶忙又用手指去擦拭,“还嘴硬不承认,你看你委屈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我这是内心里特别激动高兴好不?”
潘溪霞仍旧不承认,她把自己俏脸趴在吴联记肩头,竭力想要抑制住眼眶里在流的泪水,“现在公司里比以前多出好几人,每件事情都有人负责管理,我整天反而闲着无所事事好玩死了。”
“你无需多解释,我难道搞不清楚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吗?”
吴联记双手用力很随意的向怀里抱抱潘溪霞,对前面他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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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堕落显得尤其自责,“我总算想通了,今后即使没杏花,日常生活同样可以过成如诗如画的幸福快乐,更何况身边有你霞姐,又有啥好愁的?”
“不说了,不要说了,我们吃饭。”
潘溪霞推两下吴联记的人,她反复揉搓自己肚子,“我肚子咕咕叫呢!现如今都前心贴后背了的。”
“好!我过去帮你拿碗盛饭吃。”吴联记赶忙随声附和着。
潘溪霞坐在旁边摆放的餐桌,她开始享受类似公主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谁知好景不长,她端着碗刚吃下大半碗饭,郎君悦匆匆忙拨通她的电话,“潘总,前面吴联记让我顺带负责紧盯的事情已经出现了眉目,沉水河施工建设路段,今天挖掘机真挖出两块非常大的石头,你要不要抽时间过来看下呀?我担心时间拖延太久会被车子运走。”
很显然,吴联记当前有的萎靡不振,那些平时玩得好的朋友都知晓,致使现在外面有任何事情,拿起电话首先想到拨打潘溪霞的手机号找潘溪霞询问意见。
暂停吃饭的潘溪霞,自然清楚郎君悦嘴里讲到的石头是个什么?
但她心底下,仍旧不乐意中途影响吴联记的正常吃饭,她对电话那头的郎君悦采取拖延战术,“知道了,你先只管忙你自己的,我等下空了马上开车过去。”
“千万不要拖延太久时间搞麻利点儿,两块石头纹路很漂亮,我担心很快会被运走。”郎君悦身在现场有很强警惕心,他害怕潘溪霞不够重视,最后不忘特意提醒几句。
坐在餐桌吃顿饭真不用多长多久,潘溪霞听不进好心好意的提醒,“我明白你话里意思,马上就来。”
在埋头吃饭的吴联记,他所坐位置本身隔不远,两人通话即使没采用免提,也部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他看潘溪霞挂掉了电话,立马起身说:“霞姐,我先去沉水河看下,这件事情无需麻烦你的人。”
“你都听见了?”
潘溪霞整个面部神情很惊讶,她条件反射似的轻声反问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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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跟你去,但你没必要饭都不吃急着往沉水河方向跑啊?两地路程不算特别远,几分钟时间耽误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这不是早吃饱了吗?”吴联记耳朵听不进建议,他丢下饭碗径直往外跑。
潘溪霞拦不住,她赶忙起身紧跟着追出门去,“车钥匙,你忘记拿我这里的车钥匙。”
“不用,我比较喜欢骑电瓶车。”吴联记的声音跟随背影消失。
潘溪霞没辙停下脚步,她仰望天空站立在房前水泥坝,时间凝固似乎随着吴联记的远去而远去。
昨日屋檐下的风偏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轻摸她的秀发,诉说不离不弃。
徘徊萦绕在脑海的焦虑似乎烟消云散,但她感知里依然浓烈,杏花深藏吴联记心底下肯定还会卷土重来。
也不知咋搞拾起的,她最近这些日子竟在私下旁边无人的时候开始羡慕嫉妒起了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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